這一次,是以兒子的名義向朝廷捐了四百石糧,但因為兒子還沒有親娶媳婦,所以接到范夫人的邀請,苗夫人便自己過來了。
苗夫人雖說得輕描淡寫,但傅芷璇相信這裏面的艱辛足以擊潰這世上絕大部分的子,但苗夫人做到了,欽佩不已。
這也更加堅定了的信念,苗夫人死了丈夫,還帶著子也能把日子過得紅紅火火的,不過是和離而已,何嘗不能過下去。可以用以後的每一天來向父母親證明,的決定沒錯。
兩人聊著聊著,不知不覺走到了梅林深,此地梅枝遒勁,應有很些年頭了。在這片梅林西北方向有一座涼亭,亭子三面用厚實的幔布擋住了風,只留一面背風,去似乎是幾個華服的婦。
這群人圍攏在一塊兒,談天說地,詩作賦,銀鈴般的笑聲伴隨著紅泥小火爐下面砰砰砰作響木炭燃燒聲傳得老遠。
聞到鼻端醇厚香甜的酒香,傅芷璇與苗夫人相視一笑,兩人不約而同地轉了個,朝另一端走去。
結果還沒走出幾步,後一個梳著雙髻,眼神靈的小丫鬟急匆匆地跑了過來:「兩位夫人,我們家夫人請你們過去坐坐。」
主人家都親自請了,傅芷璇和苗夫人也不好拒絕,兩人跟著小丫鬟走到被涼亭,被守在涼亭的另一個丫鬟請了進去。
這座不大的亭子裏坐了四個子,其中二人做婦人打扮,另外兩個還是姑娘家的打扮。
見到傅芷璇和苗夫人進來,其中著素雪絹雲形千水站了起來,笑道:「兩位夫人請坐,我夫家姓孟,外子在工部任職,你們二位是季夫人和苗夫人吧?多謝兩位夫人的仗義疏財,才解了我家夫君的燃眉之急啊!」
這位孟夫人說話很客氣,但不知是不是傅芷璇的錯覺,總覺,似乎在有意無意地觀察自己,而且也表現得太親近了一些。
雙方人馬各自介紹了一番,另一位夫人夫家姓張,丈夫也是在工部任職。至於那對沒嫁人的姐妹花,則是寧鄉侯家的大小姐和二小姐。
幾人圍著紅泥小火爐,喝了一些溫酒,又聊了一會兒京城裏的一些無傷大雅的趣事,漸漸稔起來。
又聊了一會兒,寧鄉侯家的兩位小姐似乎有些喝高了,臉頰紅紅的,孟夫人把酒壺拿起來,遞給了旁邊伺候的丫鬟:「拿走,這可不能讓們再喝了。」
說完,又沖傅芷璇道:「我有些急,可否請季夫人陪我走一趟,張夫人還要照顧這兩個小妮子。」
傅芷璇站起來道:「當然可以。」
兩人出了涼亭,沿著梅林的小路往前走,走到涼亭看不到的地方,孟夫人忽然停下了腳步,沖後的丫鬟道:「彩玉,你帶小嵐在這邊看看風景,我與季夫人有話說。」
傅芷璇明白,這才是孟夫人今天找的真實目的,正巧,也想聽聽這位素未謀面的孟夫人為何會找上。
摒退了兩個丫鬟,孟夫人笑盈盈地說:「剛才只顧著介紹我夫家的來歷了,倒忘了說我的娘家。季夫人,我娘家姓錢,算起來,咱們還是親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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