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場戲變了大笑話。
羅吳氏一臉晦氣,瞪了那姑娘一眼,上岸後扛著鋤頭匆匆走了。
羅吳氏一走,其餘幾個婦人也跟著散了,隻剩湖裏那姑娘不知所措。
姑娘名李香秀,小牛莊人,跟村裏其他姑娘一樣,也在心儀薛庭遠。
薛家這位三郎可是十裏八村遠近聞名的年秀才,長相俊,子還謙和溫潤,哪個姑娘看了不得犯迷糊啊?
李香秀自然也不例外。
有一次去鎮上,剛好到薛庭遠旬休回家,遠遠瞧了一眼。
就是那一眼,讓惦記到現在。
怕被旁人捷足先登,前些日子李香秀有意無意地在爹娘跟前提起薛家三郎。
爹娘聽說過薛庭遠,秀才婿誰不想要,於是馬上找了婆來薛家說項。
李香秀一直在家裏等,劉婆跟說,薛家三郎太搶手了,直接說項人家未必會娶,倒不如先弄出點兒靜來。
於是給出主意,讓等在得水村外的湖邊,看到薛庭遠路過就跳下去,薛庭遠一定不會見死不救,等救上來,到時候會有人“巧”出現。
這麽一來,的清白就算沒了。
到那時,薛庭遠為了名聲,一定會娶。
李香秀滿心歡喜地等在這兒,時機拿的剛剛好。
原本以為自己這一跳,終大事就有著落了,誰想半路殺出個薛庭遠的娘來,把這事兒給攪黃了。
眼下渾站在水裏被岸上那麽多雙眼睛盯著,李香秀又又憤。
有些不甘心,咬咬,抬眼去瞧薛庭遠,盼著他能憐香惜玉。
豈料,薛庭遠直接背過去。
喬玉蘿著李香秀的神,再結合夢裏發生的事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要不是對那個莫名其妙的夢留了個心眼兒,薛庭遠今天大概率要栽在這朵小白蓮手裏了。
這個兒子是真的有毒啊!原記憶裏就不止一個姑娘喜歡他。
這些姑娘一個二個的,魂兒都快飛到薛庭遠上了。
喬玉蘿瞇著眼,頭一次認認真真打量起薛庭遠來。
一秀才青衫,由於常年待在書院不用下田勞作,他的皮比莊稼人更為白淨,生得一雙桃花眼,眼尾上挑,眼窩深邃,下顎弧線流暢,五分明,明明瞧著溫潤儒雅,骨子裏卻著魅。
原著對於薛庭遠的外貌著墨並不多,但字裏行間不難看出,薛庭遠的容貌並不亞於男主。
喬玉蘿更清楚,薛庭遠是個麵上笑得越溫潤越謙和,骨子裏的偏執越瘋狂的變態。
這種人,比真小人可怕多了。
“娘,您盯著我看什麽?”薛庭遠突然問。
喬玉蘿晃過神,麵上一派鎮定,“沒什麽,就想知道剛才如果我沒有及時出現,你是不是真想下去救人。”
薛庭遠反問,“那您覺得我不該救嗎?”
“見死不救當然非君子所為,但我覺得,救人不一定非要下水。”
喬玉蘿指了指先前李香秀撲騰的位置,“後就是樹林,你隨隨便便找長一點兒的樹枝都能拉上來,幹嘛非得下水?”
薛庭遠是真沒想到這一茬,聲音低下去,“剛才一時急,我沒想那麽多。”
“知道自己名聲重要,以後做什麽事兒之前就先腦子。”
薛庭遠難得地沒反駁,“娘,我知道了。”
“你不是還趕著去鎮上嗎?快走吧!”喬玉蘿催促道:“再在這湖邊待下去,一會兒又來個跳湖的,我看你那名聲是別想要了。”
今天的事兒,薛庭遠打心眼兒裏激老娘,他嗯了聲,“謝謝娘,那我就先走了。”
目送著薛庭遠離開,喬玉蘿才轉過往回走。
想起了昨天晚上那個夢。
竟然真的跟現實吻合了。
這什麽?
巧合,還是未卜先知?
難不,是穿書一場得來的藏金手指?
也不對,如果穿越過來有金手指,那上次羅吳氏害的時候,頭天晚上怎麽沒做夢?
喬玉蘿擰著眉,一個勁往回想,想在做夢之前都做過些什麽。
昨天睡覺之前,翻了翻家底。
可翻家底跟這個夢八竿子打不著啊!
跟薛庭遠有關的,難道是那天去縣裏,阻止了薛庭遠跟主套近乎,所以夢到了薛庭遠即將會發生的倒黴事兒?
莫非是個發機製?
喬玉蘿從穿過來到現在就沒見到過金手指,更沒有係統提示之類的,做了個未卜先知的夢還得全靠猜,完全猜不著。
決定先觀察一段日子,如果真有藏金手指,得好好利用起來,早日改變老薛家的結局,沒準就能早日回去了。
唐嫃偷吃了恭親王的酒,酒壯慫人膽,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恭親王也給……京城貴女們一邊同情唐嫃,一邊暗戳戳等著看,色膽包天她的下場會有多淒慘。後來她們卻恨不得自戳雙目!傳聞中權勢滔天鐵石心腸的恭親王,居然一時想不開就……把人給寵上了天!說好的不近女色呢!能不能按照套路來!京城貴女芳心碎了一地,巡防營自此忙成了狗,四處拯救失足少女。唐嫃酒醒之後逃得比狗還快,喝醉酒發生的事兒豈能當真?她怎麼能跟恭王叔叔扯上關係?亂輩分了呀!求老爹心理陰影麵積,小夥伴一朝變成了大侄子或準女婿,那不是他們父女倆合起夥來欺負人嗎!「皇叔……求給個痛快吧!」「這輩子做過最痛快的事情,就是與你成親!」那是你痛快,不是我!!
表姑娘有身孕了,一時間傳遍整個侯府。 本是喜事,卻愁壞了老夫人。 表姑娘容溫還未嫁人,這孩子的父親會是誰? 幾日後,有人來認下她腹中的孩子,又把老夫人給愁壞了。 因着認下這孩子的不止一人。 侯府三公子顧言鬆前腳剛認下,侯府二公子顧觀南也來認。 老夫人看着容溫,第一次對她發了脾氣:“你來說,這孩子到底是誰的?” 容溫:…… 她不過是前些日子家宴時醉了酒,驗身的嬤嬤說她還是清白之身。 兩位表兄在這認什麼? “祖母,大夫說他診錯了,我並未懷有身孕。” 老夫人衝她冷哼了聲:“你表兄都認下了,你還狡辯什麼?” 容溫:…… 她順着祖母的目光看向一旁的二表兄顧觀南,他位高權重,矜貴獨絕,極有威信,口中的話從未有人懷疑過真假。 而這樣一個人手中握着的卻是她醉酒那日穿過的小衣,她有嘴也說不清了。 在顧觀南的凜冽注視下,容溫咬了咬牙,回老夫人:“祖母,我腹中懷着的是二表兄的孩子。” 老夫人神色舒緩了些,笑道:“我就說嘛,大夫怎會診斷錯。” 容溫:…… 接下來的幾日她一直躲着顧觀南,直到一日顧觀南找到她,神色認真道:“表妹一直躲着我,如何能懷有身孕?”
大婚夜,景墨曄抓住爬牆的鳳疏影,將她抵在牆頭:“愛妃,你要去哪裏?”鳳疏影含淚:“我為王爺算了一卦,王爺命犯天煞孤星,我去為王爺化解煞氣!”他伸手探進她懷裏,她一臉嬌羞:“王爺,別這樣!”下一刻,他從她懷裏掏出兵符,她:“……王爺,你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