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玉蘿一看他這反應就來氣,“怎麽著,心虛害怕了?”
薛庭遠當即反駁,“我……我心虛什麽?娘無憑無據,可別冤枉好人啊!”
語氣倒,就是眼睛沒敢再看喬玉蘿,說著說著就向地上。
喬玉蘿麵無表,“張嵩都跟我說了,說那天你是跟他一塊兒去的窯子裏。”
薛庭遠臉又是一白,“娘,我……”
喬玉蘿深吸口氣,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薛庭遠,你口口聲聲為了科考,在村子裏把自己偽裝君子,清高又自傲,還自詡比別人高一頭,一到外麵你就連自個兒的腰帶都管不住了?那窯子裏的都是些什麽玩意兒你不知道?
你要不承認也行,以後別回家了,你不嫌們髒,老娘我還嫌你髒呢!”
見喬玉蘿是真生了氣,薛庭遠心裏頓時發慌,“娘,娘您聽我解釋,我沒有,我真沒有。”
怕喬玉蘿走了,薛庭遠一把拉住胳膊,“娘,我那天確實是跟著張嵩去了,可我隻是喝了兩杯酒,其他的什麽都沒做,我敢發誓,真的。”
喬玉蘿冷笑,“有分別嗎?”
“有,太有了!”薛庭遠急忙道:“我承認,我不該不住去那種地方,可我到現在都還是子之,我沒過那些人。娘,您知道的,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娶到之前,我不可能做那種事,當然了,娶到以後也不會,肯定不會。”
“你真沒有?”喬玉蘿暗暗鬆口氣的同時,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薛庭遠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您要真不信,就請個大夫來給我檢查檢查,我肯定沒過人。”
話到這兒,他小心翼翼地瞄了喬玉蘿一眼,又輕聲嘀咕,“娘,我都暗示得那麽明顯了,您就不表個態嗎?還是您真的忍心眼睜睜看著兒子因為娶不到心儀的姑娘而痛苦?”
喬玉蘿道:“這事兒你跟我說不著。”
“您是我娘,我不跟您說,跟誰說去?”
“這些年,是你大哥辛辛苦苦掙錢供你念的書。”喬玉蘿一五一十地給他分析,“可你呢,花著你大哥的錢去逛窯子喝花酒,功名都沒考上報答他讓他過幾天好日子,腦袋裏就天想著人,想著風花雪月。
你甭問我,你去問他,他要覺得你這麽做對得起他,他還高興,那你娶誰娶誰,我不會再管你。”
喬玉蘿之所以這麽說,是拿準了薛庭遠要臉皮,不敢真拿自己逛窯子喝花酒的事兒去大哥薛庭旭跟前說。
果然,話音才落下,就見薛庭遠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低著頭久久不語。
喬玉蘿原本是打算去天和書院找薛庭遠的,現在人見著了,該說的也都說了,還要趕著回杏仁堂坐診,沒打算再耽擱,一轉準備走人。
“娘。”薛庭遠忽然喊住。
“有事兒?”
“您還沒吃飯吧?”薛庭遠說:“我們書院對麵有家小飯館便宜,我想請您吃頓飯。”
他這一說,喬玉蘿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張家耽擱這麽久,都已經到午飯時辰了,剛好有些了。
看了眼薛庭遠,喬玉蘿問:“你請客?”
薛庭遠麵上出幾分不自在,“算是大哥請的吧,我手裏的錢都是大哥給的。”
這還像句人話。
喬玉蘿先前的怒氣消下去大半,“那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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