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穿著漢服的小姑娘長的分外好看,大約六七歲的樣子,梳著標準的古代發髻,眉心描了一枚蘭花印,又雅致,黑葡萄一樣的眼睛好奇的左右張,行走間姿態優雅,毫沒有因為繁複的長而顯得笨拙。拿著一顆的棉花糖,輕輕的咬了一口,樣子可的不行。
要不是小孩邊的中年男人看起來很兇的樣子,周圍的人都恨不能上去小孩嘟嘟的臉。
“好難吃。”小孩忽然嫌棄的呸了一聲,然後把剛咬了一口的棉花糖狠狠的丟在地上,接著還不解氣的上去踩了幾腳,一直到一大朵的棉花糖被踩的融化了為止。
這兇悍驕縱的模樣和小孩漂亮的外表形了鮮明的反差。
周圍人群見小孩這副模樣,頓時眉頭一皺,也都收了笑意。
這麼好看的小姑娘,似乎教養不大好,爸爸也不管的嗎?
眾人的視線又落在了小孩邊的中年男人上,而那個中年男人對於小孩踩掉棉花糖的行為似乎習以為常,不但沒有阻止,還繼續問道:“小姐,還需要吃點別的嗎?”
“不要,統統都難吃,味道都不對。”小孩氣呼呼的道。
原來不是父,看來又是個只知道賺錢不管孩子的家庭,也不知道這孩子的家長怎麼想的,這麼下去就是賺再多的錢,孩子養壞了,也沒用啊。
眾人憾的想著,卻也沒有多管,又自顧自的玩自己的去了。
“我可以讓他們放雙倍的糖。”中年男人道。
“放再多糖有什麼用,吃到我裡味道都不對。”小孩煩躁的道。
中年男人低眉順眼,不敢再說話。
“這才用了多久,三個月?就三個月,味覺就退化了。”小孩嫌棄的看著自己的。
“子很快就要收集完畢了,到時候您可以重新煉化一。”中年人道。
“那又如何?還不是只有三個月,三個月後就又要爛掉。”說話間,小孩的目往遊樂場的西北角看去,眼神中出勢在必得目,“那裡,有我的新。”
“小姐,還是等將軍醒了再手吧。”中年男人建議道。
“一個沒有法的巫師,一個沒有覺醒的夢魘,哪裡還需要父親親自手。”小孩道。
“是。”中年人再次恭敬垂手,不敢反駁。
“巫蠱娃娃那邊如何了?”小孩接著問道。
“別墅外面的結界有些麻煩,裡面還有一隻修為接近鬼將的厲鬼……”
“接近?每一位萬夫長的修為都接近鬼將,但是你們之中有誰真的了鬼將?”小孩不屑道,“接近和真正的鬼將,有著天塹一樣的鴻。”
“是,但為了能夠一擊重創,必須等到五位萬夫長聚齊才行。”中年男人道。
“讓他們快點,我等不及了。”小孩不耐煩道,需要一不會壞掉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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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裡。
今天是年夜,鬼公子特地讓柳兒點了一堆吃的,然後煞費工夫的逐一運到了別墅樓頂,幾個非類人很是有調的在樓頂賞月。
娃娃和鬼公子正在用圍棋下五子棋,柳兒坐在一旁用酒燈煮茶,黑貓趴在茶壺邊聞著茶香,爪邊放著一碟小魚乾。
“明月,清風,公子,佳人,還有茶香。”柳兒一邊煮茶,一邊懷念的說著,“這景真是讓人懷念啊。”
鬼公子睨了一眼,無道:“懷念你陪酒的日子?”
“會不會說話啊。”柳兒直接就怒了,多好的氣氛,一下全沒了。
“小心著點火,你可沒有能力從布偶出來。”鬼公子提醒道。
巫渺渺用來封印鬼魂的布偶都設有一道不算太強的製,這道製會把鬼魂錮在布偶不得進出。原本鬼公子的也有的,但是他自的修為遠超過了巫渺渺設置下的製,所以可以憑借自己的力量自由出布偶。然而柳兒並沒有這樣的力量,魂是和布偶聯系在一起的,所以如果布偶著火了,靈魂又出不來,結局定然不會太好。
果然,柳兒聞言,臉立刻就變了,往後撤了撤,離酒燈遠了一些。
“啊啊,啊啊。”這時候娃娃忽然指著棋盤了起來。
鬼公子聞聲看去,然後便笑了,只見棋盤上五顆白的棋子連城了一串,娃娃這是贏棋了:“娃娃真棒,這局你贏了。”
“啊哈哈哈……”娃娃開心的手舞足蹈,然後勤快的把棋盤清空,拿了一顆白子又落了上去,接著對鬼公子喊道:“哥哥,哥哥。”
鬼公子笑了笑,也拿起一顆黑棋,放在白棋旁邊:“行,再來一盤,這一盤哥哥可不讓你了。”
娃娃最近很喜歡這個新遊戲,迫不及待的又去抓棋子。
“咦,是不是有點冷了?”柳兒忽然覺到一陣寒意,接著就又覺得不對起來,“奇怪,我現在是魂,應該覺不到冷才對,是錯覺?”
“不是。”鬼公子看向天際,“是氣升騰。”
“怎麼忽然這麼重的氣,是有人做法,還是有大鬼出世?”柳兒詫異道。
鬼公子擰著眉,看著遠不斷升騰的氣,心中有些不安:“給東永元發個微信,告訴他別墅西南方氣升騰,有大鬼出世,讓協會派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