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出去一看,竟然是兩張陌生的面孔,前頭的一個子大概跟自己差不多大,但是穿的很講究,后還跟著一個小廝,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媳婦,“請問,你們找誰?”
青姨笑著詢問,“請問,這里是不是顧小多的家啊?”
“你們有什麼事嗎?”劉氏疑,小多去鎮子上讀書,什麼時候認識這麼富貴的人了?
青姨滿臉堆笑,“大妹子,您就是顧小多的娘吧,我是鎮子上秀坊的掌柜,今天特意上門是有件好事兒要跟你們商量來的。”
“鎮子上的秀坊?”劉氏轉臉一想,難道這就是兒媳婦說的要上鉤的大魚?”找小多啊,在里頭,我們正吃飯,你們若是不嫌棄就跟著進來吃點吧,都是家常便飯。”
青姨客氣的回答,“不用,我們是吃過飯才來的,我們在院子里等會兒就行了。我看你們院子里又有花草,又有石桌,還漂亮,我就在石桌這兒等著吧。”
“這院子是我們家媳婦自己鼓搗的,年輕人啊,我這當婆婆的也管不了,人家有注意著呢,這些花花草草的若是換菜能長不的呢。”
“哈哈,大妹子,這才生活嘛,多好看吶,要我看,您的這兒媳婦心思還真是巧呢。”青姨多麼明的一個人,哪里聽不出劉氏話里的明貶暗褒。
果然,劉氏聽了的話很是用,“也是,那你先坐著歇會兒,我給你們倒點兒花茶,這就讓小多過來。”
“不著急,我們等會兒就行,正趕上飯點兒過來,也是我們唐突了。”
劉氏跟青姨寒暄了兩句,轉回到堂屋,一切好像都朝著沈九娘預想的發展呢。
顧小多這時候已經吃完飯,“嫂子,我還是不太懂,咱們這麼做的好。”
沈九娘敲敲他的頭,“你傻啊。”
“我不傻,不過在敲就真傻了。”顧小多抱頭。
“上次雖然魏秋水找我幫忙,我是不耐煩的幫畫了花樣子,但是既然投進市場了,最起碼也得跟我說一聲吧,竟然這麼不地道,干脆沒吱聲,萬一咱們家也做這生意,然后不知道這個事兒,到時候花樣子重復了,是不是損失慘重?弄不好還得說咱麼是抄襲呢!”
“就是,我一直以為秋水姐姐是個好的姐姐呢,誰承想,竟然這樣!”顧小多義憤填膺。
“所以我這次才故意給他們畫了Q版的人啊,因為他們沒人會,最后一定還得找我。”沈九娘得得瑟瑟的抬了抬下,“怎麼樣,嫂子厲害吧。”
沈天出大拇指。
顧小多也在驚訝中點點頭,“嫂子不僅有才華,還料事如神。”
“本來我還想讓魏秋水在洋蹦幾天呢,可是誰讓魏秋水的娘惹到我了呢?母債償,天經地義嘛。”
沈天:夫子講過這個,這句話好像不是這麼說的,當然,他也無力反駁,只能任憑顧小多和沈九娘往偏離這個話題的路上越扯越遠。
小多并沒有讓兩人等太久,就跑出堂屋,“青姨,小虎子哥,你們怎麼來了?等半天了吧。”
小虎子也算跟小多悉了,“沒有等太久的。”
青姨起上前,神溫和的對著顧小多說,“小多,想必這位就是你的嫂子了吧。”面微笑,生怕自己又一不小心將他嚇到似的。
顧小多驕傲的點頭,“是啊,這就是我的嫂子,人,手巧。”
走在顧小多后的沈九娘回以微笑,原來這位就是青姨,“您是秀坊的掌柜?真是貴客,青掌柜,幸會了。”
“小丫頭還真是會說話,我算什麼掌柜的啊,都是給別人看著鋪子罷了,我也不跟你兜圈子,其實今天我們過來主要是想問下Q版的花樣子的事兒。”
青姨見沈九娘沒有說話,又接著說,“我知道這些花樣子本不是魏秋水畫的,而是你畫的,對不對?”
沈九娘沉了一會兒,“確實是我畫的。”
“那你還能不能畫別的啊?”繞是淡定的青姨,也有些激了。
“當然可以哈。不過,我不知道您要畫誰?”
“這個畫誰還是很有講究的嗎?”青姨開口。
九娘解釋,“當然啦,這種風格,看著簡單,實際上是最不好的,因為不能跟以前一樣提前畫好,只能現場作畫,做不了弊的,不僅考驗文筆上的功夫,又得在短時間觀察出要畫的人的相貌特征和五比例,所以畫這個恨費神的。”
“那你誰都能畫嗎?”
沈九娘自信答道,“當然啦,不過必須讓被畫的人過來才能畫他,萬一顧客不配合,就只能給我一張他的畫像了,雖然也能畫,但是效果一般。”
聽到沈九娘肯定的回答,青姨也不終于忍不住,“我們二人今天就是奔著這個花樣子來的,不知道姑娘能不能來鎮子上做工?”
沈九娘搖搖頭,“做工就算了吧,主要是家里的莊稼活太多了。我本不開離開,若是青姨想讓我幫忙,那我也是義不容辭的。”
“那不知道你能不能割,將這花樣子的使用權賣給我們?先前的事我們表示很抱歉,因為我們也不知道魏秋水竟然將你的花樣子占為己有,認識了顧小多之后,我們才知道,原來一直都讓魏秋水給騙了。”青姨十分懊惱,真是讓魏秋水給壞事兒了。
沈九娘笑著說,“青姨,您客氣了,若是喜歡,這些個樣子直接拿去用就行了,什麼銀子不銀子的,談錢就生疏了。”
“這……”饒是生意經的青姨也有些迷糊了。
沈九娘解釋,“青姨,實不相瞞,這些Q版的畫您也看了,都是照著真人畫的,絕對屬于定制,是走高端路線的,而這里的人都比較保守,所以,做真人布偶難免會覺得不吉利,能賺錢的也只能是作為畫像繡出來,然后裝裱欣賞,但是又能有多人會買呢?肯定不會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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