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又一番相謝,更是邀曹家叔侄有機會可到袁州來走走,他們好盡一番地主之誼。
曹家還要去販些茶帶回北方,一方往南回,兩相里別過。
待曹家的船離開了,他們自己的船也要解纜起行,柳晏平才看向站在船頭的陸承驍:“你不想做這幫海商的生意?”
陸承驍有些詫異,看柳晏平一眼。
柳晏平笑道:“從在客棧里就不太對,又跟曹二叔打聽其他海商勢力,怎麼,客棧里后來的那兩位有什麼不對?”
陸承驍都驚異于柳晏平的敏銳。
他搖了搖頭,“沒什麼問題,只是不想再打道。”
看柳晏平疑,想著到底是兩人合伙的生意,解釋了一句:“之前在揚州上過。”
至于多的,一句都沒有了。
他私心里不愿讓那人與柳漁再有任何牽扯,因而對揚州之事絕口不提,哪怕問的人是柳晏平。
柳晏平略一思忖,想到了什麼,挑了挑眉試探道:“漁兒也到了?”
果然,陸承驍角微不可見的抿了抿。
得,柳晏平一瞬間就懂了,一趟幾千兩都不稀罕了,這醋勁兒大了。
至于為什麼斷定是醋而不是對方冒犯了漁兒,很簡單,以陸承驍那寵妻護妻如命的勁兒,如果真是冒犯,陸承驍這廝剛才在客棧估計就拳頭了。
看那二人分明不認得他,顯然并未正面打過道。
沒有明爭,那必然是暗醋了。
柳晏平好笑,也不再細問:“行,不做就不做吧,左右咱們這趟是為了開鋪子的本錢,回程再販幾手貨,手上說有三千多兩,怎麼周轉也夠了。”
雖然心疼銀子,但賺錢的路數千千萬,他家漁兒和陸承驍這妹夫可是好得里調油,覬覦自家妹子,可能影響兩人的一切因素,還是都排除的好。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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