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名字都有這般寓意在其中,已經由不得劉宴征不信了。
劉老爺子看著他,道:“知道這事的沒有幾個人了,但島上你陳叔爺還是知道幾分的,你若不信,回去只管私下去問,只是記得,這事你今日知道了,往后這一輩子,就給我扎扎實實爛在肚子里,我不知道夫人為何把你爹送了出來,但我很清楚,那怕是本不愿意提及的過往。”
劉宴征已經傻住了。
他和柳漁是兄妹?
劉老爺子也不催他,只等他慢慢消化這個事實,而后才道:“收手吧,把人送回來。”
劉宴征捂著心口,遲遲說不出話來。
未知多久,外面傳來一串腳步聲,有人敲門打斷了這份靜默。
陳五的聲音在外邊響了起來:“老爺子,外邊有一艘船往我們這邊來,船頭上站的人似乎是嚴四。”
劉宴征似乎才終于回過神來,心口急劇起伏幾次,終于轉頭,大步拉開了船艙門走了出去。
~
劉家的船順行,那艘船逆行,兩船已經越來越近,這一回看得更清楚,除了嚴四,旁邊還有柳晏清和另一個他并不認得的高大青年,而嚴四,哪里是站在船頭,他是被人綁著推到了船頭。
嚴四遠遠看到劉宴征,沮喪的低著頭,想著這回完了。
他也憋屈啊,本來一個時辰前就該離開袁州地界了,誰能知道袁州水域的界閘說封就封了,兵搜船,每一艘船都沒放過。
嚴四先還以為是查什麼要犯之類的,哪想到一群兵里還有柳晏清,兩相里一照面,直接被柳晏清拿下綁了。
回頭得領什麼罰啊。
~
楊存煦沒有嚴四的憂慮,他今兒幫著辦了樁大事,高興得很,遠遠看到陸承驍就招起了手,“承驍,這里!”
轉頭讓船工再快一些。
許是聽到了楊存煦和陸承驍打招呼的聲音,柳漁從船艙里行了出來。
著這邊船上,滿心滿眼只有一個陸承驍,四目相對,淚水就落了下來。
這一下把陸承驍心疼得夠嗆,船頭還未完全靠近,他已經縱躍了過去。
劉宴征怔怔瞧著這一幕,看著對著自己一戒備的人,燕投林一般扎進了陸承驍懷里。
這是他妹妹……這世界怎會荒誕至此?
眼睛微微刺痛,也漸漸模糊。
~
陸承驍幫柳漁抹了淚,才發現柳漁臉極蒼白,上幾乎沒什麼力氣,全靠倚著他支撐。
他面微變,問柳漁:“怎麼了?哪不舒服?”
柳晏清搖頭,“船上給的食不敢沾,兩天兩夜水米未進,我剛才給喝過點水了,一會兒上岸吃點東西應該就沒事。”
陸承驍心頭一痛,去拉柳漁的手,手到尖利的金屬,才發現手中一直還握著一支簪子,他心頭一跳,下一刻眼里現出戾氣來。
“借你弓箭一用。”
取了楊存煦手中弓箭,彎弓搭箭,一個轉,箭矢疾飛而出。
嚴四陳五眾人驚呼,劉宴征卻不閃不避。
箭矢,幾乎穿了左肩,劉宴征悶哼一聲,被那箭矢的力道帶得微微后退了半步,一雙眼卻仍只是看著柳漁。
第二支箭矢飛出,這一回陳五飛撲擋,把向劉宴征右肩的箭打落了下來,只是防住了第二支箭,沒能防住后邊的三箭齊發,劉宴征右肩到底也平衡了。
“承驍!”楊存煦變了臉,奪了陸承驍手中弓箭,皺眉道:“后邊的給我來。”
真在這大庭廣眾下弄出人命來,本收不了場。
陸承驍眼中戾氣難散,卻也清楚,律法之下,由不得他今日讓劉宴征濺當場,他冷眼看著劉宴征:“再有下次,咱們就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劉宴征自嘲的苦笑起來,他何曾怕什麼不死不休,他是連讓陸承驍不死不休的資格都沒有。
大船上,柳晏平看了劉老爺子一眼,道:“今日之事我會如實與家母說清,老爺子日后也不必說兩家是故,我們柳家要不起這樣的故,告辭!”
一行人已經躍回來時那艘船上,劉家大船上有劉老爺子在,本無人敢攔。
這邊一應事給了楊存煦和他手底下那一幫子兵,劉家要不得要幾層皮了。
陸承驍此時才又低頭看柳漁,面只是蒼白,只是握著簪子那只手仍舊握著,仿佛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舒展開。
他小心握住柳漁右手,把握著的手指一一輕輕展開,取出那枝已經被攥得已經微微變了形的簪子,揚手拋進了江中,這才順了順柳漁的脊背:“對不起,我來得太慢了。”
柳漁搖了搖頭,沖陸承驍綻出一個笑來:“一點也不慢。”
陸承驍很說,柳漁卻知道,他必是會盡最快的速度找到的,哪怕讓多一天、一個時辰、一刻的罪,也是不愿的。
柳晏平的船向陸承驍他們這艘船上靠過來,陸承驍先了過去,而后將手向柳漁。
“咱們回家。”
柳漁將手了過去,落在他掌心,由他握住。
這一托,便是一世。
可以永遠相信陸承驍。
作者有話說:
正文到這里就完了,明天還有一章番外,應該就全文完,將近八十萬字,我第一次寫得這麼長,不可思議,也非常謝你們的陪伴,等明天完結充錢給大家發紅包,明天的番外,大家一定記得留小腳印呀。謝在2022-08-11 21:49:07~2022-08-12 20:42:5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
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月滿天 10瓶;
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她是太子的未婚妻,卻在大婚前夕被賜給雙腿皆廢,癱瘓在牀的前戰神王爺…新婚夜,本該癱瘓在牀的新郎將她壓在身下:"本王是要殺你滅口,還是把你毒啞?"身爲華夏外科第一刀,林初九自成名後,就沒有被人如此威脅過.素指輕點,一個翻身,林初九將男人壓在身下:"你說,我是徹底廢了你的雙腿,還是廢了你第三條腿?"
臨終前還被男友騙光了所有的財產,她含恨而終。再次睜開眼,她竟然穿越到了古代一個啞巴的身上。小啞巴芳齡十八,正是青春好年華,不想有個自稱是她夫君的趙王爺一口一個“賤人”的處處為難。她堂堂21世紀的新新女性怎麼可能被你這封建迷信給打到?虞清絕:趙王爺,你我都是賤人,難道不能一起和平共處嗎?看她一步步破封建思想,平步青雲,殺渣男,捶渣女,絕不手軟!【如果你這輩子,你都不能開口說話,本王便說儘天下情話與你聽。】
開局穿到逃荒文裏,成了作天作地的惡毒女配。 原主不僅賣兒換糧,還丟下夫君跑路,想要翻身簡直是地獄難度。 江棠棠索性擺爛:你把我的命拿走吧! 係統:宿主別慌,穩住作精人設,讓男主愛上你即可逆天改命。 江棠棠:…… 是時候展現真正的技術了! 於是江棠棠瞅準機會就作妖。 “夫君,心情不好,人家要花花~” “夫君,人家好餓餓,要吃肉肉……” “夫君,你背人家好不好……” 一同逃難的村民齊齊翻了個白眼,你咋不上天呢? 不想,陸時晏上山摘花撿到了野馬! 半夜,陸時晏去打獵意外找到水源! 江棠棠矯揉造作地擠到陸時晏懷裏,“夫君你說我這麼作,爹娘不會讓你休了我吧?” 陸時晏眸色暗沉,嗓音低啞道:“把簾子拉上,作給我看。”
篤信好人好報,卻被逼到盡頭;逼到盡頭,她終於頓悟,對待惡人,善心永遠多餘。就算是頂著“克父克母,命運多舛”的大帽,就算是娘死爹厭沒人要,就算是身後還有拖油瓶妹妹要照料,就算是婚事“非常”不如意,那又如何啊?幸福,需要拼搏捍衛! 聲明:做人就當記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咬人哦,啊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