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大在蕭家住下了也總算是如願以償,可即便是斷了一條,還是改不了以前的惡習。
金如玉才隻不過是去了一趟王大嬸家,回來就不見了他的影。
問起小安,他也隻說不知道。
“你看見那老頭了嗎?”金如玉隻能把希寄托在東風的上。
東風聽見這話,應了一聲:“出門了。”
他倒是看見了,卻也沒有來得及阻止就讓他直接跑了出去,而且看著他的樣子,上似乎還裝了不的東西。
聽見這話,金如玉的眉頭徹底的皺了一個“川字”。
他裝了什麽東西,金如玉自然是知道。
照東風這個說話,隻怕是他又要去賭了。
“小安,備馬車。”金如玉原本並不想這麽興師眾,但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今早他的話,可還清清楚楚的記得。
這前腳才剛剛保證過了,後腳又犯。
“我……”東風見著這雷厲風行的模樣,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上去。
蕭睿今天剛好被幾個好友出去了,因為是過年,金如玉也沒有說什麽,何況知道他是一個有分寸的,本也不需要擔心。
隻是這金老大就不一樣了,他的前科金如玉可清清楚楚的記著。
一行人到了鎮上之後,一時之間竟失去了方向。
小安和小楠是不了解這賭場在什麽地方,隻能將目對準了金如玉,但是他們不知道不代表著金如玉就知道。
這會兒也是不知道該往哪裏走。
也許是因為過年的原因,原本熱鬧的大街也顯得蕭條了起來。
本就沒有幾個人在街上,而且這麽上去問似乎也不太好。
總之金如玉是怎麽也踏出不了這一步,再回頭看看他們幾個人,也就知道本沒什麽希,能夠從他們上得到答案。
金如玉有些泄氣的跺了跺腳,他們現在都是平白跑了一趟,連人都知道在哪裏。
東風這時卻突然開口說道:“跟我走。”
說著向著一個小巷子走了去,他能知道和蕭睿肯定是不了幹係。
眼看著他的影都要消失了,金如玉這才趕拉著兩人跟在他的後。
七拐八拐的也不知道走了幾個路口,才終於到了一條古樸的巷子,這巷子似乎是沒有什麽人來,幾乎沒什麽生氣。
這裏的建築也是以前的老建築,再看看這斑駁的牆麵,就知道這都不知道是多年的了。
上麵也有一些爬山虎和常春藤,但卻無人打理。
“從這裏走下去就是了。”東風難得的多說了一句話。
金如玉看著麵前的地道,微微皺了皺眉。
以前隻知道金老大確實是賭博,但是這種地方卻從來沒有來過,沒有想到竟然這麽蔽。
也難怪從來沒有被府的人找到過,但轉念一想,又冷笑了一聲。
如今他們這清平鎮,知府和縣太爺相護,也沒有什麽公正可言。
就算是建在大街上,也沒有人敢說什麽。
金如玉沒有回話,他們一行人就這樣站在了門口,也不進去。
在這裏到聽不見裏麵的靜,金如玉深吸了一口氣,這才說道:“走吧,咱們進去。”
來都已經來了,不進去豈不是浪費時間。
幾人走了一陣子,一直在地道裏麵穿梭,好不容易才看見了一點亮。
金如玉現在地道口,看著眼前的東西。
用烏煙瘴氣來形容這裏,恐怕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幾位要上哪一桌啊?可需要單間?”幾人一進來,立馬有一個小斯模樣的人,走了過來瞇著眼睛問道。
看著金如玉幾人的穿著都不錯,肯定也是有錢的。
這樣的人來了他們這裏之後,一般都會選擇單間。
金如玉搖了搖頭,道:“先看看。”
說著終於還是邁出了那一步,這裏圍了不的人,到都是吆喝聲,熙熙攘攘的,金如玉一時沒有發現金老大的存在。
再往裏麵走,倒是稍微親近了一點。
恐怕是顯然有人來這裏的原因,金如玉一進來就被人給盯上了。
甚至有不的男人,都出了猥瑣的目。
金如玉被他們盯得頭皮發麻,卻不得不繼續往前走,好在有東風在,他們也不敢胡來。
畢竟是一個暗衛,這上的煞氣肯定是重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個好惹的,當然也不會傻乎乎的上來招惹。
“夫人,要不咱們先上去吧。”小楠低低的在耳邊說了一句。
看著這些人的樣子,就知道這不是一個好地方。
而且也被他們那樣目弄得十分的不舒服,現在隻想著出去氣才好。
“小安,你陪著小楠先上去。”金如玉皺了皺眉,看了周圍的男人一眼,直接開口說道。
現在還沒有找到金老大,肯定不能就這麽上去了。
小楠聽見這話,立馬搖了搖頭:“我不上去。”
本來就是金如玉邊的侍,自己先上去了算個什麽事兒,何況平常金如玉帶不薄。
縱使前麵是刀山火海也必須陪在的邊一起趟過去。
找了一圈,金如玉總算是看見了那人。
他此時正站在一個圓桌上,麵前已經堆了一堆不小的銀子了,臉上早就樂開了花。
平常都隻有他輸的份,這還是好不容易贏了一場。
然而好景不長,現在已經開始輸了起來。
幾局下來之後,桌上的銀子已經所剩無幾了。
金如玉站在一旁默默的看著這一幕,並沒有上前。
“金老大,還來嗎?”站在他旁邊的男人笑著問道,一副把金老大供著的樣子。
每次金老大一來,所有的銀子幾乎都進了他的肚子裏,他怎麽可能不高興。金老大在他眼裏可是傻財主,怎麽可能補供著。
換句話來說,這金老大可算得上是他的財神爺了,自然得好好的對付著。
“來來來,當然來了。”金老大的臉也有些難堪,在看看自己麵前的銀子心裏也沒了底兒,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如果他拒絕了,往後就再也抬不起頭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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