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腳才剛剛踏進家門,就立馬從角落走出了一個家丁對著蕭睿開口說道:“二公子,老爺讓你回來了去一趟書房。”
瞧著他的樣子已經等了很長時間了,蕭睿點了點頭,又說了一句:“辛苦你了。”
家丁立馬寵若驚的擺了擺手,整張臉卻笑得跟朵花似的了。
作為一個下人,還從來沒有被這麽對待過。
難怪府裏的人都說二公子好相,現在看來還真是這樣,不像大公子……想到這裏,他抖了兩下,立馬轉移了注意力。
看來平常的時候,也沒被蕭瀚城欺負。
“二公子,你進去吧,我先下去了。”家丁將人帶到了書房門口,開口說了一句便要下去。
走了兩步之後,又走了在他耳邊悄悄的說了兩句話。
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周圍,沒見著有什麽人,這才又小心的說了一句:“二公子,我能說的隻有這麽多了,小的先下去了。”
“好,多謝。”蕭睿點了點頭,對著他拱了拱手。
惹得家丁又是一陣的心神漾,看著蕭睿的神就更加的複雜了。
可他不過是一個家丁,能做的事不多。
“父親,你找我。”蕭睿推開門走進去,正好見蕭伯文站在窗戶邊,而窗口對著的正好是院子裏,他目閃了一下,立馬又恢複到了自然。
蕭伯文點了點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卻也沒有說什麽,那目裏甚至還有幾分欣賞。
“不知父親有什麽事?”見他遲遲未開口,蕭睿主開口說道。
“也沒什麽事。”蕭伯文聞言默默地說了一句,原本準備了不的話,麵對自己這個兒子的時候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口了。
這件事由自己的裏麵說出來,似乎還是不太合適。
可……耳邊又回響起了蘇氏的那些話,如今仔細一想更是覺得句句都在理。
“這幾日可有合眼緣的?”蕭伯文開口問道。
原本是想給他納個小妾的,但如今變了正妻,好像也還不錯。
“什麽合眼緣的?”蕭睿又繼續開口問道。
瞧著他臉上那迷茫的表,似乎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似的。
蕭伯文的話一下子就被他給堵住了。
仔細看了他兩眼,瞧著也本不像是撒謊的樣子,可他還是不太相信,他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最近讓你見的那些姑娘們。”
“嗯。”蕭睿點了點頭,看著蕭伯文這個樣子。索又說道,“父親有什麽事直說吧。”
最近這段時間每天周旋,他實在是累,尤其是金如玉那一邊本就代不了,他並不希繼續這樣下去。
蕭伯文聽他這麽說,直接將蘇氏說的話全部都搬了出來。
“不行。”蕭睿聽完,直接拒絕了。
見蕭伯文還不死心的樣子,又說了兩句:“這件事不可能,如玉是和我共患難的妻子,這輩子我蕭睿非不要。”
也不知道他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說這句話的時候說的格外大聲,讓外麵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蕭伯文就這樣被了麵子,這心裏當然是不好的。
可麵對如此堅定的蕭睿,就算是說再多的話也沒有用。
最後也隻能鬧出一個不歡而散的後果。
而蕭睿今天說的那句話,卻像是風一樣的在整個蕭家傳遍了,尤其是一些下人們,更是口口相傳。
倘若沒有蘇氏有意的攔著,隻怕如今全京城都知道了。
蘇氏原本做好了打算,卻沒有想到竟然弄了這樣。
如今這心裏當然是更加的不舒坦了,這金如玉是怎麽看怎麽都不順眼兒,都跟自己作對似的。
“娘,你消消氣。”蕭可欣拉著蘇氏的手一屁坐在榻上,輕聲安著。
上次在金如玉的手裏吃了一次虧之後,倒是學聰明了不,而且子也沉穩一些。
當然也清楚了一件事,這金如玉不是一個好對付的。
如今他們能做的也不多,而從蕭睿這次的態度可以看得出來,從他這裏下手有些難度。
“這人到底有什麽好的,偏偏瞧上了他,我看那就是一個天生的狐子。”蘇氏見兒這麽暖心,但是舒坦了一些,但還是忍不住咒罵道。
從金如玉進了府開始,就沒有一天的舒坦日子。
“那可不。”蕭可欣順著的話,也跟著罵了幾句。
痛痛快快的罵了一場,母兩人都覺得舒服了不。
“現在還有什麽辦法?”蘇氏看著一幫的蕭可欣,開口問道。
對於金如玉這邊,他們當然不可能就這麽輕易的算了,都說三個臭皮匠頂一個諸葛亮,他們母兩人難道還收拾不了一個鄉下的丫頭。
蕭可欣眸閃了閃,堅定的說道:“靜觀其變。”
蘇氏聽見這話,默默地歎了一口氣,但也沒有再繼續多說。
瞧著這話也知道,就是沒有辦法。
蕭伯文那邊已經去了一次了,現在再去隻怕也沒有什麽用,他們唯一能夠做的就是等待一個好機會,然後再下手。
蕭可欣也是這個意思,看著蘇氏氣氛的臉,還不忘多多的安了兩句。
直到把人都快要誇花了,這才作罷。
是個人都喜歡聽一些好話,蘇氏自然也不例外。
原本在金如玉的那裏了氣,但是如今聽這麽說著,心裏舒服了不,而且那口惡氣也出了。
“娘,我還想把悅心接過來陪我一段時間,待著這府裏也太無聊了。”蕭可欣突然開口說道。
蘇悅心對蕭睿的意思已經表現得很明顯了。
既然蕭睿這裏沒有辦法,那就從這裏下手,把人留在自己邊,也不怕沒有機會。
蘇氏聞言看了一眼,剛想說什麽,又咽了下去。
“行,明天派人將帶過來陪陪你。”
“多謝母親。”蕭可欣甜甜的行了一個禮。
而蘇氏也隻是寵溺的看了一眼,手點了點的鼻尖。
兒能夠這麽為自己著想,這個做娘親的心裏怎麽會不高興。
這好侄也一定不能讓自己失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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