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院門口,傅相思從馬車上下來。
卻看到另一邊的小門邊,同樣停靠著一輛可疑的馬車。
這青天,白日的,為什麽放著好好的正門不走,偏偏把馬車停在那麽蔽的地方?
傅相思覺得有問題。
上前詢問太醫院的守衛:“那輛馬車是哪兒來的?怎麽停在那裏?”
守衛老老實實地回答道:“回王妃的話,那輛馬車是謝家的,前來找張國師給謝家主拿藥。”
謝家的馬車?傅相思更加來勁了。
又悄悄地問:“謝家主到底什麽病啊?很嚴重嗎?是不是每個月都要來找張國師拿藥啊?”
顧五像個黑麵閻羅似的站在旁邊,見到傅相思的舉,不由滿頭黑線地了角——知道的,這是他們家王妃,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菜市場裏討論八卦的鄉下大媽。
守衛被問懵了,撓了撓頭,回答道:“王妃娘娘恕罪,小人隻是個看門的,那些大人的事,小人哪兒敢打聽啊?”
“不過……”
守衛停頓了一下,說道:“謝家主應該病得嚴重吧,從好幾年前起,每個月初五都會派人來太醫院取藥,從不間斷。”
傅相思思索了一下,試探地問:“那謝家主病得這麽重,張國師又去給他看診過麽?”
守衛搖頭回答:“沒有。”
傅相思覺察出問題了,病人的病有好有壞,肯定不可能保持在每個月固定的時間來拿藥取藥的。
更何況為主治醫生的張國師,還從來沒去給謝家主看診過?
難道拿藥隻是個幌子,他們謝家派人來太醫院,為的是別的事?
傅相思向顧五使了使眼,命他留下來看好那輛馬車,就邁著步子走進太醫院了。
因為有宜妃娘娘的令牌在,傅相思一路上都很順利,很快來到太醫院儲存藥的庫房。
剛進庫房,就問到一奇怪的味道,仔細辨別了一下,好像是火藥。
負責接待的太醫,恭恭敬敬地詢問:“王妃娘娘,請問您需要取什麽藥?”
傅相思想了想,眸微,試探地說:“那就給我來一些夜明砂,朱砂和硝石吧。”
小太醫施禮道:“請王妃稍等。”
趁著小太醫去取東西的時候,傅相思邁步來到他們煉製丹藥的房間,果然看到張國師的徒子徒孫們往丹藥裏麵加一些東西。
古代以為礦能讓人延年益壽,甚至長生不老,卻不知道這些礦中含有大量的重金屬,很容易讓人中毒。
看到他們煉製丹藥的過程,傅相思心裏瞬間就門兒清了。
小太醫取完了藥,將東西給傅相思邊的丫鬟:“王妃娘娘,您要的東西。”
他順著傅相思的目看過去,有些心生忌憚,但還是提醒:“王妃娘娘,雖然您有宜妃娘娘的令牌,但太醫院也是有規矩的。”
“張國師煉製丹藥時,哪怕是王爺來了,都不能闖進去觀看,王妃娘娘以後最好還是不要靠近這裏。”
傅相思在心裏冷哼,一個神,搞得還有儀式。
微微一笑,回答道:“知道了。”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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