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中長治掛了電話,然后便坐在那里默默的思考起來。
畢竟中統突然放假,這明顯有些不大正常,好不容易召募了幾個人,現在放假,他的腦子里都有些莫名其妙,也不知道張天浩這是玩的是那一出戲。
村中長治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張天浩突然放棄了這些人的目的是什麼。
就在村中長治看不明白張天浩意思的時候,而在剛才接電話的那個青年卻如同平時一樣,坐在家里,拿起一瓶酒的喝了起來。
剛才他的電話是去樓下接的。
就在他喝酒的時候,在樓下的一個房間里,兩個青年,一男一,其中一個便是那十個人之一。
“娟子,記錄下來了嗎?”
“記下來了,沒有想到山娃竟然與日本人勾結,好一個山娃,想不到我們如此信任他,他竟然做出吃里爬花的事。”娟子的臉上也閃過一線的冷漠,甚至眼中也帶著一的殺意。
“那這件事,我們上報吧!”
“是要上報,你那邊匯報給你的組長,我這邊沒有聯絡方式!”娟子想了想,還是嚴肅地說道。
“好!”
男子拿起那張記錄的紙,直接疊了疊,然后便與娟子關好門,往外面走去,看起來,好像是一個小夫妻一樣。
只是這里的房子是兩人臨時租的,目的便是來監視這個山娃的。
“娟子,一會兒,我們去看電影,如何?”
“好啊!”
兩人手挽著手,便離開了住,而青年男子在離開的時候還跟這里的房東打了一個招呼,兩人有說有笑的離開了。
兩人來到了城東的一個雜貨店外面,看著里面穿著長衫的老板,同樣是一個青年人,他看到了這兩人,也是一愣。
但馬上便明白過來。
“請問這位先生,還有小姐,你們看中什麼,要打烊了,需要什麼,我給你們優惠。”
“好啊,給我來瓶酒!”
那青年直接要了一瓶灑,然后便把錢遞了過去,而錢里直接夾著一張紙條。同時他在桌上輕輕的敲了三下。
那老板一聽,馬上便明白過來,直接把錢收了起來,連數都沒有數,而是直接把酒擺到了桌上,錢放到了口袋里面。
娟子一看,便已經明白,這是傳遞報的一種方式。
“娟子,我們去看電影,我們回去一起喝一杯,再買一些花生米,你看如何?”
“好啊!”
兩人說完,便離開了這里。
而那老板看著兩人離開,也直接打烊關門,然后便鎖好關,離開了這里。
而錢軍在一個半小時后,也收到了這份報。
他看著手中的報,也是一愣,馬上便嘆了一口氣,本來還想這可能是一個誤會,或者是敵人的騙局。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這事竟然是真的,他們部真的有人是日本人的特務。
既然是這樣,這一組的人員將會全部淘汰,畢竟誰也不知道其中可能有多的敵人。
“唉,幸虧那邊傳來消息,才對所有人員進行考核,否則真是把我們陷危險之中了。”
他嘆了一口氣,至于原來訓練他們的隊員,此時已經被他調到了鄉下去了,只是這些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該死的混蛋,這些日本人是怎麼打我們部的,我可是審查了好幾遍,而且還是其他的兄弟對他也進行了考核。難道是考核的人之中也出了問題!”
他立刻想到了一個人,那便是第七小組的員程健。而這個人是他推薦過來的。
他立刻放下手中的紙,然后拿起火柴直接把這一張紙燒了,看著煙灰缸里燒得只剩下煙灰的紙條,也陷了沉思之中。
拿起電話,他直接打了一個電話。
然后在打過電話之后,他便離開了家里,簡單的打扮了一下,然后便向著遠而去。
半小時后,騎著自行車的錢軍便來到了第三組的組長接頭的地方。
“先生,你來了!”
看到錢軍過來,對面的青年看著錢軍騎自行車過來,而且還是一個小胡同里,他便走過來,直接打聲招呼道。
“阿五,有一件事,需要你現在去做,便是去承德春明茶樓外面,有一個程健的,是修鞋的,你進行抓捕,這是你們的臨時證件。”
“抓捕?”
‘對,你們便是特務科的人,抓捕,然后再審問,看看他是不是已經投敵了,如果投敵了,那直接死,同時更要審出有沒有其他人!’
“第七小組的程健,組長不是已經被日本人打死了嗎?”
“對,就是這個小組,我懷疑另有,雖然其中一個叛變了,可是我懷疑一定還有線。你去之后,立刻捕,然后審。”
“手段?”
“你看著辦,一定要審出結果出來!”
他拿著三本證件,借著路燈看了看,便不在言語。
三本證件是日本在新京那邊設立的警察局里的特務科行隊的人員,三本,也就是他將要派出三個人過去。
“請先生放心,我一定不辜負先生的期。”
阿五一聽,那里不明白,最怕的是部出叛徒,現在便是考驗的時候。
“明天一早便離開吧,他們也會在后天回來,你們去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別讓人發現你們的真實份。”
錢軍又待了兩句,然后便又向著另一個方向而去。
至于與村中長治通話的青年,錢軍現在還沒有打算去理這個人,他要等到張天浩回來再作理。
到底是怎麼做,他也一時間拿不定主意。
畢竟這一組人全部放棄了,雖然有些可惜,但也不敢直接去冒險。
第七組,他的心里也更加清晰了一些。
……
而在青牛寨通往新京東邊營城子那里的道路上,一行人正在加速前進,除了一部分人坐著馬車,張天浩騎著馬外,其他人都在后不住的奔跑起來,這又是一個高強度的行軍。
三個小時,整個行軍的人都已經累了,三十公里,或者說是差不多達到了三十公里,畢竟是急行軍,速度自然提了上來。
而且一直以來,張天浩更加注重能的訓練,吃得好,有力氣去訓練,按張天浩的話,在山上跑,每天訓練至三四個小時,而且都是負重行。
現在便是到了再一次檢查行軍效果的時候。
“站長,要不要休息一下,不的兄弟已經沒有多力氣了?”陳世杰騎著馬跑了過來,認真的說道。
“行,行軍三個多小時,全可以坐在路邊好好的休息一下!”張天浩看了看時間,然后又看了看路,大約還有十來公里便要到達了。
回到明末,淪落為奴。這皇帝,乞丐做得,建奴做得,流寇做得,家奴就做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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