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看了看旁邊的沙盆,只見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而墨祁淵還沒有任何要回來的痕跡。
“陛下現在在書房那邊嗎?”既然他不來找自己,那麼自己便過去找他就是了。
像墨祁淵這種傲的男人,在沐浴的時候,已經想好怎麼和他解釋了。
聽到柳月要過去,佩姨立馬出了笑容,“不知道呢,不如我陪娘娘前去看看?”
這個點,墨祁淵還能去哪里?平時都會回來了,只不過今晚兩口子在慪氣。
柳月點了點頭,換了一衫,手里面帶著自己沖泡好的藕過去。
這個藕可以下火,并且還好喝,還特地放了些葡萄干下去了,現在碗里面還冒著熱氣。
柳月很快就走了過去,只見書房里面的燈是暗的,而還有侍衛守在門口。
侍衛見到柳月的到來,立馬轉行禮。
“陛下呢?”柳月立馬問道。
侍衛也不好瞞什麼,畢竟先前追風就有待過,若是娘娘過來了,便說陛下已經出去了,外加上一句去找今日的那個人,就可以了。
侍從便把待過來的這些,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柳月。
柳月聽到這個消息,手里面的碗,立馬落在地板上面,摔了碎片,眉頭皺。
“佩姨!把瑩兒過來,換衫,出宮!”柳月立馬說。
要是不快一點,那麼事就會有所變大,到時候就不好收拾了。
佩姨雖然不理解,但是看到柳月著急的樣子,立馬找了一服過來,快速的給柳月換上。
而瑩兒也到來了,出宮的馬車已經被安排好了。
換好服之后的柳月,立馬上了馬車,開簾子著急的尋找著。
侍從只告訴墨祁淵出去了,但是墨祁淵實際去哪里,并沒有告訴那個侍衛,而蘇佰湛落腳的地方都不知道。
墨祁淵竟然會出宮,那麼肯定一定是調查到了蘇佰湛落腳的地方。
雖然里面恨極了這個蘇佰湛,埋怨著為什麼搞那麼多破事出來,但是目前還是要靜下心來,想想墨祁淵究竟回去哪里。
每一間的客棧都在柳月的腦海里面運轉著,自己喜歡的酒家確實有一家,但是會不會蘇佰湛這個賤人落腳在那里。
“往西南方向那個酒家行去。”柳月對馬車夫說道。
還好馬車夫給力,很快,柳月就來到了之前自己很喜歡的那個酒家,之前還和蘇佰漓在這里喝過酒呢。
看到了老面孔,小二立馬又迎了上來,“姑娘還是兩位嗎?老樣子?”
“你有沒有見到今晚有一個穿黑燙金袍子的男人走進來,后面還帶著一個人,出手特別的大方,或許你有沒有見到一個今兒個是穿深藍袍子,有著一雙丹眼的男人進來居住?”柳月著急的問。
看在是老人常客的份上,小二細細回想了一下,確實有這樣的兩個人存在。
“姑娘說的第一個男人,是不是長得俊無比?”小二問道。
“是的是的!”柳月立馬激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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