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過去和那個人談了一下,回來就帶著了解藥,我確認過了,確確實實就是解藥,或許是那個人想開了吧。”
蘇佰漓的話才落下,就傳來了張義的聲音,“公子,湯藥來了。”
并沒有等江白蘇起來拿,蘇佰漓已經下手為強的把托盆上面的那一碗黑漆漆的湯藥拿了下來。
江白蘇便也不掙扎,只見托盆上面旁邊還放著餞。
記憶一下子就回到了那個時候,他忽然生病,雖然自己會醫,但是每次面對湯藥,還是小有害怕,因為那個苦特別的難下咽,再加上那個味道十分的刺鼻。
所以每一次吃這種東西,他都要一些餞,沒有想到,自己沒有說,反而面前這個人卻準備好了。
他還記得阿芙帶著他去買張家的那一口餞,就是為了能夠讓自己的風寒快點好起來,一起玩耍。
看著床榻上面的江白蘇,那一雙目還落在托盆上面,蘇佰漓便攪了攪手中的湯藥。
“我記得你小時候都要吃這個,所以特地命人準備了一些,宮里面的東西,始終都會比外面的好吃一點,你不用擔心湯藥苦了。”蘇佰漓細心的說。
那一段啊,真是讓人難忘啊,那時候的江白蘇,眼里面都是有著自己的。
蘇佰漓把吹好的一口遞到了江白蘇的邊,只見其沉默著,沒有開口的意思。
“再不喝,這藥可就更苦了,趁著還熱喝比較好,不然別怪我沒有提醒你。”蘇佰漓說道。
看著自家公子被照顧著,張義也放下了心,順勢的離開了。
很快回神的江白蘇,并沒有接蘇佰漓那一口喂,而是奪過那個碗,往自己里面就是一悶。
刺鼻的藥味,苦的劃過了自己的嚨,不人江白蘇皺了了眉頭。
看到這個場景的蘇佰漓,默默的嘆了一口氣,隨后拿過上面的餞,準備好遞給江白蘇。
“也真是倔強,生怕我和你搶一樣。”蘇佰漓說道。
這一句話,也是阿芙之前說的,每一次勸自己喝藥的時候,阿芙總會開玩笑的說,要搶掉,讓自己喝不到,然后不能愉快的好起來。
說是這樣說,但是實際并不是這樣,小孩的玩笑話,卻讓他每一次都認真的把藥快速的喝完了。
餞也吃了,湯藥也喝了,蘇佰漓便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了,傷了的江白蘇需要好好休息,這樣才會加快傷口的痊愈。
就在蘇佰漓差不多走到門口的時候,后面傳來了男聲:“真的是你嗎……阿芙,你真的回來了嗎?”
悉的兩個字,在這個安靜的況下,瞬間讓蘇佰漓想起了過往的點滴,朱輕啟說道:“是啊,我回來了,可是你卻認不得我了,喊著別的人阿芙。”
話一落下,又是一片安靜。
蘇佰漓搖了搖頭,加快了自己的腳步,離開這里。
張義看著蘇佰漓走出來,不像之前那樣還會開幾句玩笑,便知道肯定又是公子自言自語把人傷到了。
這一邊的柳月剛剛泡了一個澡出來,就看到蘇佰漓在外面等著自己。
柳月打理了一下頭發,便套上服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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