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見你了,不可以嗎?」霍凌仰起臉,含笑的看他。
他臉上的怒氣微微收斂,但依舊沒好氣道:「即便如此,也不能故意讓自己以犯險,萬一我來晚一步呢?」
「你會來晚一步嗎?」霍凌看著他,目熠熠。
男人頓時被問住,滿腔的無名之火,只覺得慢慢被消減。
他沉靜下來,從懷中拿出一隻玉笛:「以後你如果想要見我,可以吹一下這個笛子,我會立即出現。」
霍凌接過那隻笛子,勾一笑:「早拿給我不就好了嗎?省得我還要這麼費勁的引你出來。」
男人瞪了一眼,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這時候,只聽一聲驚傳來,一個子從他們後的山坡上栽了下來。
似乎被野咬傷了,正好滾到2人跟前,暈倒在地。
霍凌看了眼那子,不由好笑:「居然是。」
原來這子正是騙霍凌幫逃出來的子,也不知道說幸運還是倒霉,如果不逃出來的話,或許現在什麼事也沒有,還能得兵的護送,平安返家,也不至於被野咬傷,傷重昏迷。
男人冷淡的瞥了一眼:「你認識?」
霍凌把與這人的事告訴男人。
男人聽完之後,臉的冷意加重了幾分:「既然如此,對於這種佞小人,不理也罷!」
說著,抱起霍凌離開。
霍凌躺在他懷裡,似笑非笑:「你還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看到那麼一個弱子傷這樣,也不幫忙看一下,讓一個人躺在這深山老林,遲早要被野給吃干抹凈。」
男人冷若冰霜,面下的眼眸毫無波:「敢利用你,那就是的命。」
霍凌聞言,不由挑眉:「你是不是對我有點那意思?」
男人微僵,言簡意賅:「別自作多。」
霍凌輕笑:「我說的那意思是什麼意思,你知道是什麼嗎?就敢說我自作多?」
男人有種被耍了的微惱,突然抱了霍凌,迫使整個人在他堅的膛上:「不管你什麼意思,你是我孩子的母親,這個總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霍凌翻了翻白眼,沒有再說話,一陣眩暈開始席捲,知道自己很快要陷昏迷。
連忙對男人道:「這次不要把我送回去。」
「你想去哪裡?」男人問。
霍凌半閉著眼睛看他:「帶我去……你那裡。」
男人眼眸微睜:「你確定?」
「確定,」霍凌微微頷首,越發疲累睏倦:「你好歹……是我孩子的父親……去你那裡做客,你應該……不會拒絕吧?」
「好。」男人很乾脆的答應了。
霍凌聞言,這才終於放心的閉上了眼睛。
等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
「姑娘,你醒啦!」有侍一直守在床邊,見醒來,連忙上前心的把扶了起來:「我這就打盆水來給你梳洗!」
霍凌抬眼看了一下:「你是誰?」
「我是主人安排來伺候你的侍小綠,在島上如果有什麼需要,你可以隨時找我。」小綠耐心的說道。
「島?」霍凌不由皺起了眉頭。
沒想到,那個男人帶來的地方,竟然是一座島?!
「你家主人呢?」霍凌翻下床,穿鞋走了出去。
打開門的一瞬間,一陣海風撲面而來,霍凌這才確信自己真的被那男人帶到了海島上。
霍凌有種搬了石頭砸自己腳的覺。
要是知道那男人的地盤在一座孤島上,這麼也不會讓他把帶來的,還要打聽消息的呢!這孤島上,與世隔絕一般,怎麼打聽消息啊!
「姑娘,你怎麼了?」那侍連忙跟了過來,見霍凌神不對,也不急著去打洗臉水。
霍凌轉看向侍,又問了一遍:「我再問你,你家主人呢?」
侍道:「我家主人出島去了,可能晚上才會回來。」
霍凌深吸口氣,讓自己安靜下來。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等那男人晚上回來了,再讓他把他送出去就行。
於是,霍凌又走了回來,淡淡的吩咐:「給我梳洗吧!」
侍立即去給霍凌打了盆水,一邊給霍凌梳洗一邊羨慕的攀談。
「姑娘,你還是我們家主人第一個帶來島上的子呢!」
霍凌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清麗,淡淡一笑,沒有說話。
要是讓這姑娘知道,還和他主人有了孩子,是不是會更驚奇?
霍凌想了一下,問:「你們主人在這座島上是幹什麼的?」
侍一邊給霍凌梳頭,一邊回答:「我們主人就是這座島的島主呀!他什麼都不用干,只是偶爾回來幾次,監察一下島上的練兵場和礦山採挖況,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海島外。」
「練兵場?礦山採挖?」霍凌眼睛微微一亮。「等會梳洗好了,帶我去看看。」
「好啊!」侍不假思索的答應了:「我們主人代過了,等你醒來,可以帶你隨便轉轉。」
霍凌不由挑眉,這個男人那麼信任的嗎?
直到去轉了一圈之後,才終於明白男人為什麼會那麼信任他了。
首先是這個海島上的通迅十分,與世隔絕,若非男人的允許,沒有人能出得了這種坐海島。
其次,便是讓霍凌最為驚訝的是,男人的練兵場上,培養的,竟然也都是滿有靈力的兵馬!
簡直就和的水寨一樣,專門有一個地方是訓練這些有靈的人!
看來這個男人果然不簡單!
霍凌放眼看了下練兵場上的那些人,對比著他們和水寨的實力。
突然發現,如果兩方人馬真的打起來,水寨還不一定能贏!而且,甚至有可能會輸!畢竟在人數上和靈力的基礎上,水寨都欠了一點火候。
這個神的男人,不僅自本事超絕,兵馬也夠強大,好在不是他的敵人,否則也是件令人頭疼的事。
評估了男人的實力之後,霍凌決定好好拉攏,或許有一天能為所用。
轉正要離開,一個子突然飛攔在面前,大喇喇的盯著,面帶挑釁:「你就是主人帶回來的那個弱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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