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凌挑了挑眉,微微一笑:「你想要什麼獎勵?」
三王爺想了一下,回答:「上次讓你全天時間陪我,後來遇到冰雹就不了了之了,不如現在補上吧!」
「行啊!」霍凌突然想了起來:「你上次不是說要帶我去一個更有趣的地方嗎?要不現在就去吧!」
「我正有此意!」三王爺揚一笑,神采奕奕。
似乎曾經的那個熱又開朗的紈絝三王爺又回來了。
兩人並肩同行,一路沉默。
有一異樣的氣氛在兩人之間流。
走了一段路之後,三王爺突然向靠近,若有似無的了的手。
見毫無反應之後,一把拉住的手。
霍凌瞥了眼被他拉在手心裏的手,心有些複雜。
若是以前的廢材三王爺這樣牽著,肯定想都不想就把他給甩開,可知道了他的另外一重份之後,竟然做不到那麼乾脆了。
甚至到迷,到底是更懷念三王爺,還是更留意曾經作為神面男的島主?
「你現在是以什麼份這樣接近我?三王爺還是島主?」冷淡的問。
三王爺的手鬆了一下,隨機又握:「祁嘉。」
霍凌聽到這個答案,竟然無話可說。
因為無論是三王爺還是島主,他都只是一個人,名祁嘉。
霍凌被三王爺帶到了冰湖上。
這曾經是帶領殘疾護衛隊突破靈力,吸收靈氣的地方。
沒想到三王爺說的好地方竟然是這裏。
「這裏有什麼特別之嗎?」霍凌故意問道。
「這裏是突破靈力,吸收靈氣最好的地方。」三王爺平靜的回答,隨即又繼續道:「其實也並沒有什麼特別之。」
「那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霍凌挑眉。按照三王爺之前建立的紈絝不羈的形象,是不可能就帶來看一片平靜的冰湖。
「因為特別的地方在裏面,你隨我來。」
果然,三王爺沖眨了眨眼睛,然後很自然的牽起的手,把往冰湖附近的冰山拉著走。
看著前面的男人,在三王爺的紈絝和島主的嚴肅之間切換自如,霍凌不由心中慨。
有時候扮演另外一種格多了,似乎也會融這個格。
這應該就是戲演多了的後癥吧。
霍凌來到三王爺所說的特別之,看到眼前的景象之後,果然呆住了。
沒想到,這片冰湖附近的冰山裏面,竟然還藏著這片猶如仙境一般的冰城!
只見裏面彷彿一座仙宮,高房林立,玄幻奪目,彩照人。
而且裏面聚集的靈氣要比冰湖上還要更加的濃郁!在這裏修鍊,提升的功力效率可要比冰湖上要高出最三倍之多!
「你是怎麼發現這裏的?」霍凌頗為驚喜的掃視著這個地方。
「我常來這裏修鍊,偶然發現。」三王爺回答。
看到如此景,霍凌不心曠神怡。
前世想要看到這樣的景緻,只能在歷史圖冊上看到。
因為的那個時代,全球變暖環境,到嚴重的污染,又到異星球的攻擊,整日煙霧瀰漫,大好河山早已被毀損殆盡。
深吸了一口氣,閉眼著大自然賜予的景和靈氣。
再睜開眼時,看到三王爺正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
「看我做什麼?」白了他一眼。彷彿他還是以前的紈絝王爺。
「你很。」三王爺認真的開口,直直的看著。
「這話你說過很多次,」霍凌也回眼看他,意味深長的問:「哪一次是真的?」
前幾次的時候,他都是在偽裝自己,他說的話又有哪一句是真的?
三王爺的目有些飄忽,彷彿是在回憶曾經誇讚的時候。
「每一次都是真的。」他回答,墨黑的眸子深不可測。
霍凌聞言,不由一笑。
再次深吸了一口氣,愜意的道:「既然來了,不吸取一些天地之華,未免太糟蹋了。」
說著,開始掄手運氣。
「有道理。」三王爺說著,也開始收集靈氣。
見他的功法路數和自己的完全不一樣,霍凌不由嘲諷一笑。
「三王爺分明懷絕技,卻把自己扮作廢柴,挨了我那麼多次的打,為的就是學我的功法路數吧?」
想起曾經在祈福大會上和他手的時候,就有一種覺,好像自己的招數對方都十分了解,並且還能將的招數給拆解。
想來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你若是覺得虧了,我可以把我的招數也教給你。」三王爺沉靜的看著,認真的道。
「如此甚好!」霍凌毫不客氣的接了。
「若不是我把我的著手給你,那日在祈福大會上,你不會那麼輕易就贏了我!」倨傲的抬了抬下。
三王爺微微一笑:「我知道,你一向就是絕頂高手,是可以與我匹配的對手。」
聽到三王爺這話,霍凌不由生出一怪異,可是卻又說不上來哪裏不對勁。
三王爺倒也說話算話,還真的開始教自己的功法路數。
霍凌站在原地,三王爺繞到的後面,靠近的背,然後從後面握住雙手,手把手的比劃著一招一式。
兩人的子得很近,霍凌第1次覺到三王爺的膛原來是那樣的寬闊和堅。
兩人的溫在流轉著,霍凌覺得自己的後背有些發熱,心中盪起一漣漪。
覺到三王爺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有些濃重。
氣息噴在的耳背上,讓覺到陣陣,又有些控制不住的躁。
突然,三王爺的手至的雙肩,將的子轉了過來。
回頭面對著三王爺的那一刻,霍凌看到了他充滿慾火的雙眼。
周圍的冰宮帶來的氣息是冷的,然而站在這冰山雪地中的兩人,卻有著氤氳的熱氣不斷上騰。
兩人四目相對,良久都沒有言語。
三王爺的手慢慢的從的肩頭上分開,上下。
一手摟住的細腰,一手抱住的後腦。
他的頭慢慢的低了下來,看著殷紅的,距離越來越近。
這曖昧的氣氛讓霍凌也同樣沉醉其中,眼看著三王爺那張絕傾城的俊臉向自己靠近,嚨微微一,一不的站在原地。
直等到彼此薄涼的雙在一起,兩人頓時覺得整個天地彷彿變了,散出爛漫的煙火。
周圍的寒氣彷彿不復存在,只有兩顆越來越炙熱的心,粘合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