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淤青,霍凌的推測一下子便得到了證實。
看傷勢,應該是為鈍所傷。
「看來兇手還真的另有其人啊!」眾人嘩然討論,互相猜測。
「皇上,事既然出現在驛館,在那裏一定會留下蛛馬跡,我們不妨去看看!」霍凌提議。
「好!」皇上毫不猶豫的答應。
這關係著兩國的邦,事重大,於是皇上也親自前往。
一行人很快到了驛館。
青連國太子的住依舊保持著遇害時的樣子,霍凌檢查了一番,並沒有看到傷人的鈍。
「你說青連太子被鈍所傷,鈍在哪裏呢?」塞國太子質疑道。
其他人也懷疑的看著霍凌。
霍凌並沒有理會,問了雲溪姑娘當時青連太子突然撲倒的方位,繼續尋找著。
很快,發現了一個線索,在青連太子的床上,有一些潤的泥土。
霍凌沉凝一番,順著雲溪姑娘說的方向,往後面直走,來到一扇窗邊,發現有一扇窗戶沒有關嚴,出了好大一條。
「皇上,」立即稟告道:「真正殺害青連國太子的兇手應該是從這裏投擲兇的,而那個兇,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一塊石頭。」
「石頭?」塞國太子頓時嗤笑起來:「你怎麼知道兇手用石頭做兇?」
「是啊,你怎麼知道的?」皇上好奇的問。
霍凌沒有回答,而是沉聲道:「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於是一行人又走出房間,來到那扇窗戶的外面。
霍凌在附近找了一下,發現離窗戶不遠的一個花壇上,有一個拳頭大小的泥坑。
「皇上,這就是證據!」立即指著那個泥坑對皇上說道:「兇手用的鈍,就是一塊從花壇里摳出來的石頭!」
皇上立即上前一看,又回想了剛才在床上發現的泥土,當下點頭道:「沒錯,這花壇上的泥土和床上的那些泥沙是一樣的!看來青連國太子果真是被人從後面用石頭給擊中,這才撲在雲溪姑娘的刀尖上!」
「那既然如此,那塊石頭呢?」塞國太子質疑的問。「就算知道青連太子是被石頭砸中,那兇手又會是誰呢?」
霍凌瞥了他一眼,角掛著嗤笑,隨即開始冷靜的分析道:「如果我推測的沒錯,事的經過應該是這樣,雲溪姑娘和青連太子在房中的爭執正好被外面的人經過看見,於是此人便臨時起意,就近摳了一塊石頭,砸中青連太子的背,目的或許是要救雲溪姑娘而誤傷,也或許是趁這個難得的機會,借他人之手,把青連太子給殺了。」
「也就是說,這個兇手其實是臨時起意才出手的?」皇上問。
「沒錯,」霍凌點點頭:「據這個結論,兇手很有可能就是當天出現在驛館的人,而且還是和青連太子走得很近的人,要麼不可能靠近青連太子的房間,也不可能在青連太子出事以後,把那塊打人的石頭撿走……」
聽到霍凌這話,眾人不由恍然大悟。
「是啊!兇手一定就是驛館的人!」
「只要把驛館所有接近過青連太子的人來審訊,那就肯定能找到殺害青連太子的罪魁禍首!」
很快,驛館的人都被了過來,站一排等候霍凌的檢查。
霍凌掃了這些人一眼,隨即看向塞國太子,冷淡一笑:「塞太子,你也是驛館的人,可不能例外。」
塞國太子臉立即變得難看:「你難道是懷疑我嗎?我和青連太子一向好,怎麼可能會害他?」
「不過是做個
檢查,塞國何必心虛?」霍凌意味深長的淡笑。
「這是對本太子的質疑和侮辱!」塞國太子憤怒屈的樣子,對皇上怒氣洶洶的道:「請皇上明鑒!青連太子乃本太子的至好友,如今在你們星啟國被害喪命,你們非但沒有立即把犯人拿下問斬,竟然還任由一個有過嫌疑的公主翻雲覆雨!如今更是把我們在驛館暫住的外國王子使臣當做犯罪嫌疑人一樣審訊,這口氣,本太子咽不下去!」
「塞太子,請你冷靜,此事不過例行檢查,若……」皇上話了一半,又被塞國太子打斷。
「所以皇上的意思是,不但不置你們本國持刀殺人的公主,反倒要把本太子列在嫌犯當中了?」塞國太子盛氣凌人的問。
「當然不是,我星啟國……」皇上連忙開口解釋,卻又被搶過話頭。
「你星啟國就是厚此薄彼!假公濟私!公主犯事不追究,反倒追究我們這些外國使者,實在讓人寒心!此事我定要報到我塞國和青連國去,定要讓他們向你們討還青連太子的命!」塞國太子咄咄人氣焰熏天。
「塞太子!」霍凌看不下塞國太子的囂張氣焰,終於也不再藏著掩著,直接了當的道:「我們已經很給你面子了,你若是還不配合,那就別怪我當著眾人的面揭穿你的臉!」
「什麼?」塞國太子臉立即沉了下來:「霍公主,你是什麼意思?還是在懷疑我嗎?」
「沒錯!」霍凌昂首睥睨著他,毫不遮掩的回答。
「你說什麼?」塞國太子愣了一下,沒想到皇上都不敢對他那麼說話,霍凌卻說得毫不留。他頓時氣笑:「好!好啊!在場的外國使者,你們都看到了吧?這就是星啟國的待客之道!殺害了我們青連國的太子,非但不承認,還把罪名賴在本太子的頭上!簡直是天理不容!」
「行了!」霍凌冷聲道,懶得再繼續看他做戲:「塞太子,戲演到這裏夠了吧!既然你不肯配合檢查,那我就直說吧!」
霍凌說著,掃了一眼大家:「你們過來,就是為了讓你們做個見證,據我們之前的推測,青連國太子是被人臨時起意用石頭打中,而能接近青連太子的房間,又能在事後把石頭拿掉的人……」
目犀利的看向塞國太子:「就是塞國太子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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