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些流民們立即盯上了霍凌所在的那輛馬車。
眼看那些流民向他們走了過來,霍凌急中生智,對這些流民大聲說道:「父老鄉親們,救救我!我被這些兵擄到這裏,現在還跟著他們一起中了毒!求你們幫我逃離這裏!」
流民們聽到霍凌這話,不由加快腳步走到馬車前。
掃了一眼馬車的塞國太子,一臉的仇視:「就是有他們這些狗,所以才害得我們這些百姓流離失所,民不聊生!如今還敢強搶民!現在也讓你們嘗一嘗被搶奪的滋味!」
那個帶頭的流民說著,然後向後的幾個同伴招呼道:「快來,我們一起把這個強佔我們房屋、強搶民的狗給丟下馬車去!」
「你們敢!」塞國太子還想拿出太子的威懾。
可是這些流民卻不像柳絮那樣給他說話的機會,幾個人一起上來,一人扛著一個肢,直接把他丟下了馬車。
還有幾個人上來看到他上的服和配飾價值不菲,把他的服也了下來。
任憑塞國太子如何威脅嘶吼,都好像聽不見一樣。
霍凌看著塞國太子這般狼狽模樣,不由好笑。
不過一會,整個軍隊的人上值錢的東西都被流民們拿走,甚至連炊事組的糧食以及炊事工都被流民們給搜刮一空。
塞國太子和他的一眾手下只能幹瞪著眼,眼睜睜的看著流民們浩浩的把他們的軍需資給帶走,把他們的馬給騎走。
霍凌和柳絮坐在馬車上,不一會兒,裏面就進來其他的流民。
柳絮被得不舒服,一個勁的收起自己的華麗。
霍凌意味深長的看著。
柳絮知道自己在霍凌心中一無是,嫌棄的作頓時停了下來,任憑那些流民們坐在自己的擺上,踩在自己的角上。
「霍姐姐,對不起,我……」
霍凌翻了翻白眼:「你不用再跟我說對不起,好在現在事有了解決,不然恐怕等到他們的力恢復,我們都還沒有辦法離開!」
「對不起……」柳絮低下頭,能說的還是只有這三個字。
霍凌也懶得再與說話,力越來越到虛弱,沒有力氣再跟柳絮計較的膽小和懦弱。
靠在馬車上,一邊聽著那些流民的談論,一邊閉上眼睛,等待著徹底進昏迷。
就在黑暗即將要把席捲的時候,突然聽到馬車外面一片尖聲。
立即用力掐了一下自己大間的,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
馬車的流民聽見外面的靜,立即掀開車簾往外面看,這一看頓時沸騰起來,馬車一片驚慌失措。
「追上來了,天哪,那些兵追上來了!」
「完了,我們要完蛋了!」
「他們不是中毒了嗎?怎麼那麼快就好了?」
柳絮也驚慌失措的抓住霍凌的雙手:「霍姐姐,怎麼辦?塞國太子他們追上來了!我們是不是死定了?」
霍凌虛,微微睜開眼睛,勉力的回答的話:「別擔心,不會死的……」
按道理給塞國軍隊下的葯不會那麼快就恢復過來的,難道是有人給他們送了解藥?
柳絮見霍凌依舊是一點力氣都沒有的樣子,不由到擔憂:「霍姐姐,他們的毒都已經解了,為什麼看你的狀態還是很不好?要是再被他們給抓回去,我們可該怎麼辦啊?」
該怎麼辦?
霍凌一時半會也想不到,現在這狀況,只能指三王爺能及時來救了。
馬車的流民在車坐立不安,出去不敢,怕被殺了,坐在車裏面也只能等死了,於是都瑟瑟發抖地抱著一團。
外面的流民們慘聲嚎一片,刀劍刺進里的聲音以及鮮噴灑出來的聲音,此起彼伏,讓人聽了骨悚然。
有些膽子小的流民直接被嚇得暈了過去。
「嗚嗚嗚……」車哭聲不斷,柳絮也跟著大家一起嗚嗚耶耶的哭了起來。
「霍姐姐怎麼辦?我們真的只能等死了嗎?」柳絮的挨著霍凌坐著,此刻一個狀況比霍凌還要好的人,卻要在虛弱無力的霍凌上尋找安全。
霍凌沒有作聲,現在的什麼也不能做,也只能靜靜的等待結果。
一陣風吹過,車簾被風掀開,霍凌看到馬車外面已經被鮮染紅,流民的首倒在地上,遍野都是。
目的景象,都是一片慘況。
風把外面的腥味帶進車裏,那味道令人作嘔。
流民們的捂著,不敢吐出來,也不敢再哭出聲音,生怕會引起這些軍兵的注意。
可是,儘管們努力的抑著自己,讓自己的存在顯得越來越低,可殺紅了眼的軍兵們,再把馬車外的流民們都殺盡之後,終於還是向馬車裏的人們靠近了。
有幾個軍兵直接在馬車壁上一陣揮砍,嚇得流民們在馬車中間抱著一團。
不過一會兒,馬車棚便被他們砍倒了下來,車的流民和霍凌等人暴無。
霍凌一直靠在柳絮的肩膀上,見線突然亮了起來,不由微微睜眼。
只見塞國太子不知道何時已經穿上了他原本的戰鎧甲,再次座上了那匹高高的駿馬之上。
「把所有的流民都殺了,留下霍公主!」塞國太子居高臨下的看著霍凌,眼神著冷漠和殘酷:「本太子要親自殺了!」
柳絮一聽,立即跳下馬車,跪在塞國太子的腳下:「太子饒命啊!求太子看在我先前沒有趁機欺辱太子的份上,饒了民一命!」
塞國太子俯視了柳絮一眼,「好,暫且先留你一條命在!」
柳絮大喜過,不斷的叩謝:「謝謝太子不殺之恩!謝謝太子!」
不過一會兒,先前還和霍凌等人同乘一輛馬車的流民,都全部了刀下亡魂。
看著一整片倒在地上氣息全無的流民們,塞國太子卻毫無一罪惡,有的只是一前恥的痛快。
堆積如山的上,只有霍凌一人毫髮無損的坐在死人中間。
「霍公主,沒想到吧?」塞國太子駕著馬來到霍凌跟前,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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