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子修和簡振勛死后,這件事表面上就落定了。
江瑛再去問警察局問,警察都不待見了,
“袁士,你到底想要個什麼樣的結果?你要錢,醫院出于人道主義,也愿意賠償你,你說你老公換了孩子,現在他也死了,你還要什麼?你是不是有些太貪心了?”
江瑛也翻了臉,“我的孩子被人在醫院換了,你說我要什麼?我要真相!我要那些人到懲罰!我要公平和正義!
我雖然有錢,但他們該賠我的,一分都不能!孩子在醫院被換,了醫生怎麼能辦的了這種事?那些醫生呢,為什麼一個都不出來?”
兩個警往外勸江瑛,“袁士,我們也在調查,你得給我們時間啊,等我們有消息了,肯定會通知你的。”
“什麼時候有消息?”
“我們還在找,一找到線索,就馬上通知你,你先回去吧。”
幾次之后,江瑛也徹底放棄了,還是自己來吧。
據當年那個視頻,審判長給做了最大范圍的人臉識別,七個醫護人員中,還有四個活著,三個已經死了。
三個死了的好辦,挖墳掘墓就行了。
江瑛先是買了把鐵鍬,然后想想有不對勁,挖墳掘墓太溫,還是炸墳來的爽快,從009那里買了幾個微型炸彈。
半夜的時候,來到了那幾個墳墓前,一個一個扔了過去。
等白天的時候,再摁下遙控按鈕,“砰”的一聲,整個墳墓都炸飛了,唯一幸運的是,只炸飛了他們幾個的墳,沒有把旁邊無辜人的墳墓給炸掉。
這為了整個城市的一件大事,在上傳播的很廣,有很多人覺得這件事充滿了魔幻的彩。
‘哎,聽說了嗎,和那換孩子有關的三個人,就死了的那三個,他們的墳都炸了。’
“嘿嘿,這莫不是因果報應?”
“什麼因果報應?就是迷信,這肯定是有人干的。”
誰干的呢?據誰益就是誰手的判斷規則,人們都將目對準了江瑛。
之前就是鬧騰的最厲害,現在和這件事有關的人,都在陸陸續續的出事,不是是誰?總不能是寇瓊吧,但一個小丫頭,沒這麼大的能量。
警察又來找江瑛談話了,談就談,你們懷疑我,可以,請拿出證據來,只要能證明是我干的,那我就承認,沒有證據,對不起,那就不是我干的。
警察沒有任何證據,誰讓這次的監控又壞了呢?只要涉及到重要事件,這監控總是壞的,就沒一次是好的。
等江瑛一輕松的從警察局出來,突然覺得,科技的進步也帶來了很多不好的地方。
你看,今天可以用往期的視頻覆蓋監控,那別人也可以,今天可以讓監控壞掉,那別人也可以。
當人們不再相信正義,不再相信覺,而是用來證明人,當證高于人證時,那掌握證的人,就有了上帝的力量,假如這上帝是個壞家伙,那就完了。
009說,“其實世間從來就是如此,這個小世界是如此,別的小世界也是如此。”
無數的宇宙中,有無數的小世界,里面有無數冤屈的人,他們就像被擱淺的小魚小蝦。
江瑛就像是那個撿魚的人,彎腰撿起一條,然后扔回去,再撿起一條,扔回去,但沙灘永無止境,小魚小蝦數不盡。
該用多長時間才能替這些人報仇呢,才能洗清他們的冤屈呢?
009說,“你這種想法不對。”
“怎麼不對?”
“在所有宇宙、所有世界中,我們都講究一個生存方法,就是要自救,造主也給了萬自保的手段,他們要做的是自己救自己,自己保護自己,不管是人,還是地上的一只小螞蟻,遇到危險,第一個要求助的人,就是自己。”
“但為什麼,總有一些人會遇到苦難呢?”
“那是因為他們只啟了自救的能力,卻沒有啟自救的意識。”
江瑛有些奇怪,“什麼是自救的意識?人又怎麼會沒有自救的意識呢?”
009說,“你沒有會我說的自救的意識,并不是讓你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才起反抗,那時候已經晚了。
我說的是,在遇到危險之前,一定要有高度的警惕心理,對萬事萬都要存疑,都要懷疑,都不要徹底的相信。
尤其是對于接下來的行為,一定要有預警,只要預警足夠,只要時時活在危機中,才能避免危險,這才是自救的真正方式,這自救的意識,而很多人并沒有這個意識,等真正遇到危險的時候,已經晚了。”
江瑛點點頭,“其實,普通老百姓沒有別的辦法,只能膽小如鼠,當無法抵抗危險時,只能膽小如鼠的,避開危險,但不是每個人都能功。”
009嘆息一聲,“那真的就是命了,天道有損有余,總有損的地方。”
009提醒江瑛,“其實,讓你來做這個任務,讓你替他們報仇是一個目的,同時讓你替他們活一遍,覺醒他們的意識才是真正的目的,否則你替他們報了仇,他們下一世仍舊渾渾噩噩,那你重生又有什麼意義呢?”
江瑛點點頭,“我知道了,不管怎麼樣,這輩子能干死幾個,就干死幾個吧,至于那些愚鈍的靈魂,能開悟幾個,開悟到什麼程度,就看他們的緣分了。”
南方,一個高檔療養小區,一個七十多歲的男人剛剛掛斷電話,他雖然已經七十多歲,但看上去卻保養得宜,就像五十出頭的樣子,這正是當年給袁星云做手的何主任,何家勇。
他沉著臉,在這四季如春的城市里,頭一次到刺骨的寒意。
剛剛,醫院領導通知他,當年給袁星云做手的三個死了的人,墳墓被炸了,他一聽就一激靈,這絕對是沖著他們來的。
自家人知道自己事,何家勇自己干的事,自己知道,別說替換孩子了,就是跟家屬說孩子死了,然后他抱出去賣掉的事,也有很多件,再有引產后還活著的,他也給了別人,這種事,他做過很多,這是他為自己增加收的一個方式。
他知道有醫生不像他這麼干,有的真的跟個白天使似的,他每次遇到這種人,都嗤笑醫生,蠢,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搞的那麼神圣干什麼。
對他來說,醫生就是個職業,跟別的沒什麼不同,職時背的那些東西,他全都不在乎,都是說給別人聽的,他只要自己好就行。
袁星云這件事,他還是記得的,因為他當時覺得這個有錢的人太傻了,傻這樣的真是見,那老公也毒的很,他這樣的人都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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