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潛趕衝了過去,把張斌擋在後面,焦急地說:“牛局長,這是誤會,千萬不要開槍。”
“柳副縣長,這可不是誤會,一個小農民帶著一把槍,而且還試圖持槍傷人。我不能不管。”牛局長嚴肅地說。
刁家三人還有米飛的臉上都出了得意的獰笑,今天他們大獲全勝,這下抓住張斌的把柄了,他們想怎麼炮製張斌就可以怎麼炮製。
張斌一點也不慌,淡淡地說:“我有持槍證,歡迎檢驗。”
說完,他放下了右手的劍,從口袋中掏出那個證件,扔在桌面上。
“哈哈哈,笑死我了,一個小農民還有持槍證,你是在地攤上買來的吧?”
刁奇偉彎腰捧腹大笑起來。
不過,牛青山沒笑,他的臉反而變得嚴肅,抓起桌子上的證件,細細地看了看,然後他就雙手拿著那個證件,恭恭敬敬地還給了張斌,“對不起,我不知道你的份。”
然後他就猛然拔出槍,指著米飛,喝道:“放下槍,否則格殺勿論。”
其餘的警察也同時把槍口轉移了,對著米飛,滿臉的殺機。
柳家衆人一臉驚訝。
刁家三人也徹底地傻眼,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是怎麼回事?
刁老爺子還疑地說:“牛局長,你是不是搞錯了?”
“我沒有搞錯。”牛局長冷冷地說。
“我可是有持槍證的,爲什麼要我放下槍?”
米飛也一臉憤怒,喝道。
“有持槍證,也不能隨便拔槍傷人。”
牛局長喝道。
“那他呢,爲什麼可以?”
牛青山不服氣地說。
“這是國家機,你沒有資格知道。”牛局長喝道,“放下槍,否則就地擊斃。”
“你……”
米飛氣得差點吐。
刁家三人也氣得臉鐵青,覺再一次被張斌狠狠地扇了一個耳,扇得他們眼冒金星。
他們用要吃人一樣的目看著張斌,心中全是疑和鬱悶,渾然不明白一個小農民怎麼有這樣的本事,竟然有持槍證,而且還涉及國家機?
柳家人卻是驚喜加。
特別是柳若蘭,更是歡喜得差點跳起來。
唯有柳若梅,心中一片疑,張斌那到底是什麼證件?竟然有如此恐怖威力?難道,那就是傳說中的特隊證件?難道,張斌竟然是特隊員?
但是,他就是一個小農民,什麼時候了特隊的一員?
突然間發現,這樣一個壞壞的的年,竟然很神,不但修爲高深莫測,而且份神之極。
似乎,他上的一點也不亞於黑客兔王。
米飛面對著十幾個黑的槍口,而且他的右手被張斌刺穿,沒有太大戰力,他終於屈服了,把槍放了下來。
牛青山低聲音在張斌耳邊說:“長,要不要把米飛抓起來?”
“臥槽,這證件有這麼大的權力?”張斌心中暗暗震撼,裡卻是說:“此人極度危險,抓起來吧。”
“抓起來。”
牛青山便大喝一聲。
幾個警察就撲了過去,咔嚓一聲就把米飛戴上了手銬。
米飛不敢反抗,固然他不把警察看在眼中,但是,他不能不顧忌張斌這個超級高手,而且張斌的槍口還穩穩地指著他。
“牛局長,你這是什麼意思?”
刁老爺子的臉變得鐵青,呼地站起來,濃濃的威也是傾瀉出來。
昔日他是高,養了非同小可的威。
牛局長卻是一點也不怕,淡淡地說:“當然就是抓人,此人極度危險,必須抓起來。”
然後他又低聲音在張斌耳邊說:“長,要不要廢棄他的修爲?否則他很可能逃。”
“當然是要廢棄他的修爲啊。”張斌樂了,剛纔他還在後悔沒有廢棄米飛的修爲,現在竟然還有補救的機會?他一把抓起劍,一劍刺向米飛的丹田,速度太快了,衆人的眼睛都沒有看清楚,米飛固然看清楚了,他想閃躲,但竟然躲避不開去,丹田瞬間被刺破。
“啊……”他發出了淒厲之極的慘,“張斌,你竟然廢了我苦苦修煉四十年的修爲,我和你到底有什麼仇啊?”
“什麼?張斌竟然廢棄了米飛的修爲?”
刁家和柳家雙方人都徹底地傻眼了,有點不敢相信,張斌竟然這麼大的膽子。
“好快的劍,不愧是特隊的高手。”
牛青山在心中暗暗讚歎。
“我們沒有仇,但是你不分青紅皁白就迫我比武,還用槍對著我。可見你這樣的人兇殘到何種地步?所以,只能廢棄你的修爲,剝奪你的持槍證。這是對人民羣衆負責。帶走。”張斌威風凜凜地說。
於是,警察押著米飛走出了會議室。
刁家的人氣得嗷嗷直,臉也覺火辣辣地痛,他們喊來了警察,本來是要抓張斌。但是,現在張斌安然無恙,反而當著警察的面廢了米飛的修爲,而且警察還把米飛帶走了。
刁高明很明,飛快地衝了出去,一把拉住牛青山,低聲音說:“牛局長,他那到底是什麼證件?我們刁家一定有厚報。”
“不指你們的厚報。”牛青山冷冷地說,“那涉及國家機,我不能。”
說完,他就帶著警察們上了車,很快就離去了。
“姓牛的,早晚讓你死活兩難。”刁高明在心中憤怒地大罵,不得不塔拉著腦袋回了會議室。
“你們刁家到底找我有什麼事?如果僅僅是威脅我。我已經見識過了。”
張斌把槍拍在桌子上,瞇眼看著刁家三人,眼睛之中全是冰寒的芒。
“哼……”刁老爺子冷哼一聲,“你嚇唬誰呢?”
“你個吃****長大,沒有人的老東西,”張斌冷笑說,“說出你們的目的。否則,我不奉陪了。”
刁老爺子哪裡被人如此大罵過?心中大怒,一臉冰寒地喝道:“難道,你不想解除柳若蘭的婚約了?”
他這話可不是示弱,而是威脅。
“婚約?笑死人了?那有法律效力嗎?”張斌一臉鄙夷之,“沒有結婚證,柳若蘭就是自由之。我還就娶定了,就是我的人。你們能怎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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