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真才實學,你們怕是沒聽過憐娘之前的作品,若是聽過,一定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還是有人擁護蘇憐。
就像說的,只要才名不倒,之前那些事很快就會為過眼雲煙。
「我倒是聽說過,之前在范家的飛英會上,雲家大小姐可謂才華傾世,一首『六齣飛花戶時』,真讓人大開眼界。」
「這事我也聽過,還聽說當時范家公子差點連命都沒了。」
「啊?那是被蘇家大小姐的才傾倒的嗎?」
「怎麼可能,我聽說啊……」
眾人議論。
蘇憐臉難看。
這些長舌的蠢婦!
范青山那件事都已經過了這麼久,怎麼還有人一直咬著這件事不放。
再說李雅蕊傷人,這跟半點關係都沒有,為什麼現在說起來,還是要往上扯?
知道了。
們是嫉妒。
因為嫉妒的才和貌,所以才編排這些流言蜚語來污衊。
「那件事過了就過了吧,范公子也沒來,況且今日是我母親的生辰宴,咱們不說這些。」張楷笑著打圓場。
張萱一直在那裡站著也不是辦法,還是要讓回來坐著。
蘇憐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只以為他是在維護自己,心裡暗喜。
看吧,就說宣平伯世子會看上。
這是預料之中的事。
蘇憐有些得意,見其他人也開始催促,只有站起來,「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推拒了,也請在座各位幫我看看,要是有哪裡作的不好的地方,我也好改正。」
話是這麼說,但蘇憐本就不認為自己的詩會有問題。
目從蘇夜闌上掠過,帶著某種挑釁。
「蘇小姐謙虛了。」
「指教談不上,開開眼界還是可以的,蘇小姐請。」
「獻醜了。」
蘇憐站起來。
似乎竹在,想了片刻,才悠悠開口。
「祝壽祝壽。筵開錦繡。拈起香來玉也似手。起盞來金也似酒。祝壽祝壽。命比乾坤久。長壽長壽。松椿自此碧森森底茂。烏兔從他汨轆轆底走。長壽長壽。」
這是一首單純的賀詞,並未包含什麼更深層次的含義,但文辭華麗,言簡意賅,足以現蘇憐的才氣。
想了很久,覺得這最符合當下況。
蘇憐一口氣說完,雙手疊向高座上的幾位主人行了禮。
周圍死寂。
是了,這樣橫溢的才華,每每別人聽到的時候,總會驚為天人,直到又一個人反應過來,鼓掌喝彩,其他人才會跟著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已經習慣了這種排場。
但又很期待。
不過今天的掌聲來得有些遲。
蘇憐等了很久,就在有些疑的時候,終於有人開口,但卻不是誇讚的話,而是道:「這首浪淘沙令,不是先人詩者史浩的著作嗎?我不久前才拜讀了他的作品。」
這個人是國子監的監生,才華一流,記也很好。
他說是,那就肯定是了。
「我好像也讀過,剛才蘇小姐開口的時候,我只覺得悉,但一直沒想起來,現在周兄一提,我倒想起來了。」
「蘇大小姐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們今天是自己作詩,不是引用別人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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