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殊邊的隨侍做桓陶,是他手邊的得力助手,上輩子在沈殊登基之後,登封一品帶刀侍衛。
他的主要作用就是保護沈殊的安全,手相當好,蘇夜闌的哥哥曾經跟他過過招,但沒有討到好。
更不要說郭誠。
所以有桓陶在這裏,蘇夜闌這邊想武力從沈殊手上搶人,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丫頭冒失,七夕那天走丟了,我們找了好久,這次多虧六皇子,不然家裏恐怕要擔心死。」蘇夜闌換了個態度。
變臉向來是好手。
沈殊低頭,眼底過一意味深長的笑意,再抬頭時卻消失的無影無蹤。
「蘇二小姐不會覺得這麼三兩句話就能讓我乖乖把人給你吧?」他面無表道,「你的丫鬟可是說,當時到了襲擊,據的描述,行兇之人似乎就是剛才與你在茶攤上談的人。」
「不、不,我沒有,我什麼都沒……唔!」
春柳被桓陶暴捂住了。
蘇夜闌漠然。
這是記憶中的沈殊,險狠辣,出手從來不留餘地。
他從不在乎對方是什麼份,只要能夠達他的目的,他就會不擇手段。
所以上輩子他能忍著噁心取了自己並不喜歡的人,又在毀容之後,對著那張醜陋的臉說出甜言語。
他是什麼人。
他可是沈殊啊。
「呵。」
蘇夜闌想到這裏,忽然笑了聲。
沒看到對面的人因為這聲淡笑手指微微了一下,只是低頭,道:「好吧,六皇子有什條件,儘管說吧,我會儘力去完的。」
「條件很簡單。」他抬起左手按住那不安分的手指,「蘇大人……哦,就是你的二叔,他最近行有些詭異,我希蘇二小姐可以查探到他在於什麼人往,並將這個信息轉告給我,若我滿意,你的丫鬟自然會回到你邊去。」
「若我不呢?」蘇夜闌問。
沈殊搖了搖頭,「那,恐怕七夕那天發生了什麼事,就只能讓天下皆知了。」
「……」
天下皆知嗎?
這的確是沈殊做得出來的事,就像他明明已經抓住那天的把柄,卻忍了這麼久才過來找。
因為他耗的越久,蘇夜闌就越心急。
人在急迫慌張的況下很容易做出不合理的判斷和行,沈殊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他是想讓蘇夜闌為他手裏的劍,讓去幫他對付二皇子沈炎。
這件事一旦答應,就代表還是被迫牽扯進奪嫡之戰的泥沼,難以。
這次他依舊是刀俎。
而……
誰說還是魚呢?
「那……只要我幫你打聽清楚二叔的事,你就會替我保是嗎?」蘇夜闌出期盼的神,「你可不能騙我!」
這才是個十三歲應該出的表,天真憨,怯懦警惕。
之前風輕雲淡的模樣彷彿都是強裝出來的,只有此時此刻才是真實。
沈殊看著,黑眸如墨。
就在以為自己表演失敗,沈殊開始懷疑的時候,對方才緩緩開口,道:「是,我從不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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