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軒給他們的覺就是,不符合年齡的,或者說過于男人,
而眼前的臺燈,明顯是孩子裝飾閨房之,所以他要買,還真的讓眾人有些詫異。
趙軒笑笑沒吭聲,老板見他指的那一個開口道:“這個更貴些,320塊。”
這點錢,趙軒倒不至于討價還價,而且就這手工藝,在他看來三百塊還真的不貴,
當即了錢,親自將東西抱在手里。
東西夠多了,眾人也就沒再逛,而且現在是下午五點,都有點了。
趙軒在侯健的耳邊低語兩句,侯健就離了大部隊,眾人等了十幾分鐘,
侯健拎著一個方便袋走了回來。
“什麼東西?”
“電吹風,還有些小玩意。”
董立看著趙軒和侯健兩人的腦袋,都是板寸,趙軒稍長些,但洗完澡一也就幾分鐘干了,能用上吹風?
趙軒還真看到了驢車,問了一下從這里到酒店,一輛車只要五塊錢,
總共12人,兩輛車就夠了。
到了賓館,趙軒推門發現林哥已經到了,見到他只是微一點頭,
趙軒將東西放下,侯健知道他肯定又撿到好東西了,當下道:“林哥給我帶一點,我看家吧。”
趙軒沒有拒絕,讓董立也把幾樣值錢的件放到自己屋。
眾人這才出去吃飯。
庫車的食與烏市相近,反正在這里都極吃到豬,以和羊為主。
飯后,眾人回賓館,這個點在京城算是晚上,但在這里嚴格來說只能算是中午,
不過剩下的時間,大家都沒有再出去的打算,李曉加兩個姑娘約好了打牌,趙軒則讓良卿帶著笑笑午睡一會。
回到房間,董立也跟了進來。
“到底撿到什麼好玩意了?”
別人相信趙軒會去買個飾品臺燈,可董立絕不信趙軒會在路上買一樣無用的東西。
趙軒笑著道:“董叔,我這個還真撿的有點大。”
“哦,別賣關子,快點說說。”
“別急。”
趙軒說著,就將裝臺燈的紙盒放在茶幾上,小心打開拿出。
拿出小刀,先將電線割斷,然后又將那木枝小心的割斷去除,讓林哥幫忙扶著瓶,
他將口沿的燈泡拔下,然后將頂罩也給小心的去除。
“天啊,彩。”
當只剩下瓶子的那一刻,董立驚呼出聲。
趙軒笑著,將底舉著向董立。
“天啊,雙圈楷書大清雍正年制。”
董立連說了兩個天啊,一個比一個聲音驚。
趙軒讓開位,讓董立能湊近上手。
董立也不客氣,坐到茶幾邊的椅子上,先平復了一下心,然后才小心的拿起瓶子。
瓶子高近四十公分,口徑十公分,底足約十二公分左右,撇口,長頸,溜肩,鼓腹,圈足。形似橄欖,所以行稱之為橄欖瓶。
通白凈的外壁以彩繪桃枝一雙,遒勁盤亙,有力地向四周張。
枝上繪壽桃八只,圓潤飽滿,彩過渡自然。
桃葉施綠彩,正反,一淺一深,節奏鮮明。
桃枝之間繪一對飛舞的蝙蝠。這種將蝙蝠與壽桃相結合的吉祥圖案,在清代極為流行,正是福壽雙全之寓意。
彩創于康熙,于雍正,曾有人說,彩為清瓷第一。
“小軒,說出你別笑話,我還是第一次上手窯彩,不過這一下我就看到最好的了。”
說最好的有些夸張,但這一件確實不可多得的好玩意兒。
趙軒則笑著道:“董叔,你可看仔細嘍,說不準是我打眼了呢。”
董立搖頭笑著道:“你小子還能看走眼?
這個瓶子線條流暢、俊秀爾雅富有生氣,彩和而不艷麗,鮮而雅,而,胎堅潔白、結構細膩,
我眼睛不瞎,這是大開門的件。”
董立對瓷是有研究的,短短的一句話,算是將彩的特征表無疑。
門口傳來敲門聲,林國棟問明是郭正,他就打開了門。
“小軒,打牌…天啊,彩。”
郭正來是因為龔清芷不想打牌,三缺一,個牌搭子,結果目一掃就看到了茶幾上放的瓶子。
三兩步走近,同樣沒有急著上手,而是將手在服上了,防止手心有汗導致手。
與董立一樣,先坐起旁邊的一個椅子上,這才上手細看。
當看到底款大清雍正年制的款時,郭正雖然已做好心理準備,但還是不手稍抖了一下。
他趕忙放下平復心,好一會才道:“這是真的?”
見董立點頭,他又不解道:“小軒,你什麼時候買的,我怎麼不知道?”
趙軒笑著指了指放在一角地上的臺燈架子,郭正順著手指看去,好一會似是想明白了驚道:“你說這是從臺燈里拆出來的?”
不等他人回答,他又驚呼道:“這也太舍得下本錢了,做個臺燈用雍正窯彩。”
隨即又失笑道:“估計連雍正他老人家生前,也不敢這麼奢侈吧。”
董立則開口道:“這個放車里太不保險了,要不先送回京?”
趙軒想了想道:“還是帶著吧,再來回折騰,估計京城幾個老人家該罵人了,我等一下出去看看,買一塊泡沫回來自己裁樣子。”
董立起道:“你別跑了,我去買。”
又對侯健道:“小侯子,我倆一起。”
趙軒也沒不好意思,他和董立的,還真的不在乎這一點。
老董送他簽字版袁大頭,可沒說要錢,所以趙軒不會給,反而給了人就變薄了,
同樣,趙軒也能不眨眼送他和馮老各一對帝王綠的鐲子。
兩人走后,趙軒將彩瓶小心的放在床上,用被子弄了一個小窩,防止滾落,
這才將買的那個小凈瓶給拿了出來。
“不是說水晶的嗎?”郭正現在將打牌之事早給忘得干凈,見他又打算加工這個小凈瓶,當即問道。
“外表是玻璃水晶,里面不是。”
“你怎麼知道?”
趙軒笑了笑道:“我看到時,看了眼膛,雖然看不清,但可以肯定是兩層。
我用手指了一下,雖然只能到一點點,但還是有溫潤之。”
他也不算是說謊,手指確實能到一點膛,但一般在骨節上,手指前端本什麼也不到。
好在郭正已經見識了他種種神奇,聽他解釋也就信以為真了。
還能咋說,隔著兩米遠能認出老山檀,一個燈只看一眼,就能看到藏在水晶簾后的彩瓶。
他讓開一點,怕打擾了趙軒的作。
只見趙軒讓林哥拿出新買的電吹風,調熱風對著凈瓶的一塊就吹了起來。
吹了兩分鐘,這才上手開始摳那片的水晶。
沒一會,那一小塊的水晶就給揭了下來,他探頭過去看了眼,外表還是一層膠,很模糊,依舊看不清里面是個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