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澤對此事非常重視,這是他能否繼續工作的一個關鍵,他自然不會怠慢。送走馮嘯辰之後,他馬上和經委的領導通了電話,簡單說了一下這個意見,並特別指出這是為解決經委200多待業青年而提出的一個舉措。
經委領導也都是富有工作經驗的人,一聽孟凡澤的介紹,便意識到了這件事的意義。強制推行質量管理系認證,是促使各企業加快開展全面質量管理工作的一個抓手。通過把質量管理系建設標準化,能夠幫助那些知識水平不夠的企業領導人迅速掌握全面質量管理思想的核心,使這項工作真正得以落實。
相比之下,所謂安置經委的待業青年,反而了這件事的副產品,不足為提。但是,馮嘯辰給出的理由也是非常充分的,如果這家公司不是由這些經委子弟組的,在開展工作時難免會遇到種種障礙,經委子弟這塊招牌,能夠起到其他人所無法達到的作用。
這樣一說,就是經委自己勇挑重擔,讓自己的子弟放棄「優厚的工作待遇」,承擔目前還非常薄弱也非常艱苦的質量管理系推行工作,為國分憂,為企業造福……,類似於這樣的話,未來毫無疑問是會出現在部工作總結上的。
那些家裡有待業子弟的經委幹部們也很快認識到了這件事的好,除了能夠讓孩子們獲得一個工作機會之外,最吸引他們的是這項工作並不是在街上賣大碗茶那種毫無技含量、也毫無前途的工作。幫助下屬企業做質量管理諮詢,一方面可以讓孩子們得到工作鍛煉,學到先進的管理知識,另一方面又可以擴大在企業界的人脈。有朝一日自己有機會讓這些孩子進部委機關時,他們能夠迅速地適應管理工作,並為同齡人中的翹楚。
這麼一個多贏的方案,都是誰的天才頭腦想出來的?
馮嘯辰啊!
幾乎是一夜之間,冶金局臨時工馮嘯辰的名字,就傳遍了整個經委。
籌建諮詢公司的事鑼鼓地展開了。公司作為經委的三產,屬於集所有制質,這也是當時的政策允許的。經委辦公廳的一位長擔任了公司總經理,孟凡澤則被聘請為公司的名譽總經理兼首席顧問。經委從各部門調了十幾名有經驗的副級、正科級幹部擔任公司的各部門負責人,再往下就是經委系統的200多名待業青年,同時還吸納了其他一些部委里的部分待業人員,總人數達到了300餘人,算是一個規模很大的公司了。
按照馮嘯辰提出的方案,公司立之後,馬上開展了部職工的全面培訓,讓未來準備擔任諮詢師、培訓師的那些人員掌握企業管理的基本知識,尤其是全面質量管理方面的理論和方法。
經委在這方面的人才和知識儲備是十分富的。為了推廣全面質量管理,經委從各高校和社科院等單位聘請了大量的專家作為顧問,此時正好讓他們去給待業青年們講授這方面的知識。
馮嘯辰在南江的那些日子裡,時間整理了一套質量認證的指導文件,這一次無償地提供給了孟凡澤,孟凡澤又把它轉給了那些高校專家。專家們看到指導文件,都嘆為觀止,聲稱這是有史以來最全面、最系統也最有可作的指導文件,其水平甚至超過了開展全面質量管理工作比中國早出20年的西方國家。
在這套指導文件的基礎上,專家們編製了中國版本的質量認證標準,撰寫了相關教材。而那些接培訓的待業青年們也為中國第一批備質量認證能力的諮詢師。
這些事都是在馮嘯辰與孟凡澤談話後幾個月發生的事。作為始作俑者的馮嘯辰,卻在談話之後的第三天就收拾起行李,北上前往冷水礦去了,那邊的供電難題還在等著他去破局呢。
「王長,好久沒見!」
在冷水礦區,與潘才山等一干礦山領導見過之後,馮嘯辰來到臨時設置的自卸車工業試驗辦公室,找到王偉龍,笑呵呵地招呼道。
自從自卸車工業試驗開始之後,王偉龍就住在冷水礦,一方面指導工業試驗,一方面協調羅冶與冷水礦之間的關係。兩個月下來,他顯得黑瘦了許多,神頭倒是極好,估計是工業試驗比較順利吧。
「小馮,好久沒見了,怎麼樣,南江的事順利嗎?」王偉龍握著馮嘯辰的手,熱地問道。
「一切都好的。目前那邊有20多個浦江來的老師傅先頂著,等業務穩定下來,再請你們羅丘這邊的師傅過去。」馮嘯辰說道。此前王偉龍幫他在羅丘那邊也了一批退休老師傅,只是目前辰宇公司的業務還沒有開始,用不了太多人,因此這些人並沒有過去,而是在羅丘那邊等著馮嘯辰的招呼。
兩個人又寒暄了幾句,王偉龍這才問起馮嘯辰的來意。馮嘯辰把石材廠遭遇停電的事向他一說,王偉龍哈哈大笑起來,道:「小馮,你可不知道,現在你的大名在冷水礦是家喻戶曉,連潘礦長的名氣都沒有你大。尤其是上次你嬸子到這裡來轉了一圈,一開始大家還不知道,後來聽說是你的嬸子,都驚傻了。」
「這真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啊。」馮嘯辰自嘲地說道。其實他在冷水礦的名聲絕對是名,誰不說他足智多謀,連國外的事都知道,一出手就是一個金點子,讓全礦的待業青年都找到了工作。在上個月,因為還沒到停電的影響,石材廠生產出了第一批出口石材,已經發運到德國去了。第一批貨款也已收到,待業青年們都拿到了工資,大家口口相傳的都是馮嘯辰的名字。
「王哥,這次潘礦長專門點名讓我去協調平河電廠的事,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馮嘯辰又向王偉龍求證道。
王偉龍道:「這件事,我倒是有所耳聞。平河電廠是一家國家重點火電廠,是50年代利用蘇聯技建立起來的,初期只有兩臺機組,這20多年不斷增加,到目前已經擁有了十幾臺機組,是北方電管局的重要支柱電廠。前幾年,他們還從日苯的九林公司引進了4臺25萬千瓦的發電機組,實力非常雄厚,連臨河省政府的賬都不買。」
「現在誰手裡有電,誰就是大爺啊。」馮嘯辰笑著評論道。
中國的電力供應長期以來都於供不應求的狀況,除了一些極端重要的軍用設施和省一級的政府部門之外,其他任何單位都遭遇過拉閘限電的經歷。尤其是到汛期,各地水排澇需要使用大量的電力,工廠和居民區停電就更是家常便飯的事。
電力部門著大家的生產和生活用電,隨便找一個理由就可以拉你的閘,所以各單位只能拍著哄著,希電力部門能夠給自己一些照顧。久而久之,就慣出了「電老虎」這樣的惡名,地方電力局都敢和當地政府板。
平河電廠是一家國家級大電廠,雖然坐落在臨河省,但卻是電力部直轄的,發出來的電歸周圍的幾個省使用。在電量分配方面,原則上說權力在北方電管局手裡,但平河電廠的話語權甚至比電管局還大,一言不合,它就敢以檢修為名,停下三兩臺機組,讓電管局哭無淚。
電廠部的生產管理有很強的專業,上級部門也不敢隨便發號施令。人家說機組要檢修,你敢不允許嗎?如果照你的命令繼續生產,機組出了重大事故,責任由誰負呢?
沒辦法,電管局也罷,電力部也罷,只是順著電廠的捋,不會直接和電廠發生衝突。當然,電廠方面做事也是有分寸的,上級機關讓你一步,你可不能得寸進尺,把領導進牆角。畢竟電廠的廠長也是組織任命的幹部,把事做得太絕,真以為組織上不會一紙調令讓你坐冷板凳去?
這種微妙的平衡原則,但凡是制的員,都會有所了解,只是了解的程度不同而已。王偉龍覺得自己比馮嘯辰年齡大,應當有更多的經驗,殊不知前一世的馮嘯辰是專門干這種部門間協調工作的,經他手彈劾過的幹部比冶金局現有的編製還多,他豈能不懂這些奧妙。
「冷水礦和平河電廠以往的關係如何?」馮嘯辰最關心的是這個問題。
王偉龍搖搖頭道:「關係很平淡。兩家單位分屬不同的系統,業務上也沒什麼叉。冷水礦過去是以採礦為主,採礦用的是炸約,挖掘和運輸靠的是汽油,用電的數量很,涉及不到平河電廠的業務。至於平河電廠,人家也不需要鐵礦石。所以這兩家單位雖然離得不遠,但卻基本沒有怎麼走過。」
「那麼最近一段呢,潘礦長他們聯繫過沒有?」馮嘯辰又問道。
王偉龍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在這邊主要是搞工業試驗的事,他們和平河電廠聯繫的事,我也只是偶然聽說了一句,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們會把你老弟請出來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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