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輓歌點了點頭:「沐先生不是執意要知道我是誰嗎?我就是向輓歌,傅承勛的前妻,四年前,被傅承勛親手送到監獄裏面的向輓歌。」
這一次,沐一航放在腰間的手都有些僵了。
「你真的是向輓歌?」
沐一航質疑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向輓歌卻突然笑了:「是啊,現在的我卑微下賤,沒有一點傳聞中向輓歌應該有的樣子,沐先生難以置信也算是正常。」
若是之前,沐一航還覺得不可思議,那麼向輓歌這句話出口,他完全的信了。
那凄涼而又絕的笑,不是/+有過一番經歷的人,是決然不會有這樣神的。
「為什麼?」
向輓歌抬頭看沐一航,沒有反應過來沐一航這話的意思。
沐一航也不在意,又開口再問了一遍。
只是這次,把話說的更為明白了。
「你既然是傅承勛的前妻,為什麼他要讓你在倉庫上班,現在,又為什麼讓你來這裏陪著我?」
向輓歌臉上勾起一抹自嘲:「你也說了是前妻,先不說現在是前妻了,就算我現在還是他的妻子,他也不會在意我的,甚至於,到了現在,他是恨我的,因為我害死了他最的人。」
明明是一段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的過往,但沐一航卻莫名其妙的有了興緻。
「那你現在還他嗎?」
向輓歌只覺得這是無比好笑的一個問題。
「沐先生,如果有人讓你從天堂跌落地獄,折斷你的翅膀,你還會這個人嗎?」
沐一航臉上勾起一抹算計的笑。
他突然加大聲音:「憎分明,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包廂里大多數的人都朝著他們這邊看了過來,包括角落裏的那個男人。
向輓歌不知道沐一航突然來這麼一下的原因是什麼。
但沒有過多的時間去糾結沐一航的子到底如何,現在需要做的,是讓沐一航答應跟傅氏集團合作。
「沐先生,你對我並不是真的看上了,你只是好奇,好奇我跟傅承勛的關係,所以才執意要見到我,才肯應下這份合作案,那麼現在,沐先生也解決了自己心裏的疑,跟傅氏集團的合作可以的的繼續了嗎?」
沐一航往後仰,姿勢慵懶而隨意:「傅承勛就為了這麼一樁合作案,就讓你這位前妻來陪酒?」
陪酒?
向輓歌莞爾一笑:「沐先生,我之於傅承勛,不過是一個需要賠罪的人,這樣的一個我,他本就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
「那我呢?」沐一航突然收起臉上的笑。
向輓歌愣了數秒,隨後垂眸低聲應答:「沐先生來此一趟,只是為了跟傅氏集團的合作,我只是一個無端捲的人,往後沐先生合作談,回到臨城,我們就是陌生人。」
「若是我不希我們之間的關係就此淪為陌生人的境地呢?」
又是那抹邪魅帶著算計的笑,向輓歌只覺得頭疼。
「沐先生……」
「好了。」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坐在一側的男人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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