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小的車間,傅承勛視線昏暗而危險,他就那麼看著向輓歌,就像是看自己獵一般。
「你覺得,我對不起你,我誣陷了你?」
「難道不是嗎?」向輓歌冷聲反問:「傅承勛,你只一言說我害死了秦思璇,我倒是要想問問你,你到底是那隻眼睛看到了?你沒有證據,一點證據都沒有,就因為秦思璇的手是我主刀,所以你就認為是我害死了秦思璇?所以你就殘忍的把我丟到監獄里,傅承勛,其實很多時候,我都替秦思璇到悲哀,被你這樣一個狠厲殘暴的人著的滋味不好吧。」
「向輓歌……」男人低吼出聲,修長有力的大手已經揚起。
向輓歌定定的看著傅承勛,或許是喝酒了的緣故,竟然大膽的出手,握住了傅承勛揚起的那隻手。
「傅承勛,你是要打我嗎?那你打啊,反正我現在早就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了。」
說著,向輓歌拉著傅承勛的手朝著自己靠近。
傅承勛看著面前明顯越來越不正常的人,眸越來越深沉。
他就知道,正常況下,決然是說不出這樣話的。
「向輓歌,撒酒瘋是嗎?你以為你撒酒瘋就可以否掉你今晚沐一航親相的時候?」
向輓歌突地放開手:「傅承勛,我發現我從來沒有懂過你,你真的是很奇怪啊,這局是你讓我一步一步邁進去的,也是你讓我去跟沐一航談這個合作案的事的,現在你來這裡跟我說這樣的話,傅承勛你到底是要告訴我什麼?」
男人黑眸瞇起。
是啊,他這是怎麼了,明明是他讓來的,那為什麼在看到跟沐一航親接的時候,他的心裡會有憤怒?
「你住在我的地方,向輓歌,我不是讓你的,你最好記住自己的份。」
份份?
又是份,向輓歌真心覺得諷刺好笑。
「傅承勛,我就是想去看看我弟弟,你能答應我嗎?」又認真的問了一遍。
男人語氣森冷:「你剛才說的那些話,還想我讓你去見你弟弟,你做夢。」
「向輓歌,求人就該有求人的樣子,現在的你,我可真是沒有看出來你這是在求我。」
毫不留的話語打斷了向輓歌所有的念想。
突然轉,拉開車門,在男人還沒有防備的況下,邁開步伐,下車,毫無目的的朝著前面走去。
在他邊,如此低聲下氣,如此卑微,被他一次一次的侮辱,只是想要讓向煜活下去。
可是如今,如此這般的求他,他都不願意讓去見向煜,向煜不見,就不手。
不手,那手費又有什麼用?
沒用,留在他的邊做什麼?
讓心裡紮的恨意再一步慢慢的,一天一天的生發芽嗎?
外面天氣很冷,天空開始飄起雪花,向輓歌卻像是不到一般,一直朝著前面走,至於要去哪裡,自己也不知道。
後有步伐聲傳來,隨後,整個人被男人攥著手不得不停下腳步。
"你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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