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向輓歌的意思傳達后,祁寧就沒有一猶豫的掛斷了電話:「我打了,來不來是他的事。」
向輓歌點了點頭:「他會來的。」
祁寧換了一個坐姿,好整以暇的看著:「你怎麼這麼肯定他一定會來,我看他對你這麼心狠來不來還不一定呢。」
向輓歌垂眸低笑,連祁寧都覺得傅承勛是真的狠啊,還以為只有一個人是這麼認為的。
「祁寧,傅承勛雖然心狠,但是在這種小事上卻是不會太過分的,我一般不會找他,一旦找了,必定是有事,這一點他很清楚,所以他一定會來的。」
祁寧沒尋思糾結這個,向輓歌這麼說了,他也就沒有再多問。
就坐在向輓歌病床前,等著傅承勛。
傅承勛到病房門口,已經是臨近中午,祁寧給自己跟向輓歌準備了午餐,他來的時候,他們正在吃飯。
最先看到傅承勛的是祁寧。
他手裏拿著筷子,坐在沙發上,看著站在病房門口衿貴冷峻的傅承勛:「還真的來了啊?」
向輓歌聞聲抬頭,就看到傅承勛站在門口黑的眸正深沉的看著與祁寧。
愣了半秒,慢慢啟,聲音清淡:「來了。」
傅承勛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氣氛一下子就變得有些尷尬了起來。
祁寧睨著們,半響,開始收拾桌上的剩菜剩飯。
「我去查房了,你們聊你們的。」
留下這麼一句話,祁寧便拿著東西離開了。
留下坐在沙發上,有些僵的向輓歌跟站在門口的傅承勛。
大概過了一分多鐘,站在門口的傅承勛才邁著沉穩的步伐,朝著的方向走來。
「找我有什麼事?」依舊冰冷淡漠的話語。
向輓歌垂著眸,沉默了一秒,抬起頭:「昨天唐璐來過了。」
「嗯。」男人一點驚訝的樣子都沒有。
向輓歌明白,他既然接了唐璐打給的那個電話,把在醫院的事告訴唐璐,定然就猜到了唐璐會來看。
「跟我說了我弟弟的事,你是不是把我弟弟病房所在的樓層封鎖了?」
男人姿態隨意慵懶,抬眸看,語氣漫不經心:「我做什麼事需要跟你報備嗎?向輓歌,你怕是沒有看明白你的份。」
嘲諷話語響在耳邊,向輓歌臉白了白。
「抱歉,我不是那個意思。」左手握,指甲陷手心卻不自知。
「我只是想知道,傅先生為什麼要這樣做,以及我弟弟現在的況怎麼樣了?」
傅承勛緘默不語,明顯是不想跟多說的樣子。
向輓歌想過這樣的結果,眸清冷,態度卻是極盡卑微。
「傅先生,你應該知道,我弟弟的況是我唯一在乎的事,算輓歌求求傅先生,跟我說說我弟弟的況好不好?」
傅承勛黑眸微,又是這樣,又是這樣一副卑微的姿態。
莫名,他突然覺得這樣的向輓歌真是扎眼到了極致。
「什麼都不在乎了嗎?包括你這殘破的跟失去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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