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

看著厲澤堯青筋暴跳的手，蘇晚拉了拉莫子琛，示意他適可而止。

開玩笑，若是他因為這些話被厲澤堯打死了，帶誰去給向輓歌看手啊。

相比之下，還是向輓歌比較重要。

「是嗎？」

沉沉的聲音自頭頂上方傳來，蘇晚抬頭，與厲澤堯對視。

那一刻，下意識作出的反應是想要否認。

可是話到了邊，又看到站在厲澤堯後的凌輕雪。

蘇晚突然說：「是啊，怎麼了？」

挑起下，看著厲澤堯，也清楚的看到這句話出口后，厲澤堯眸中失落，悲痛。

蘇晚突然覺得很好笑。

他帶著他的白月出來吃飯，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自然，可也卻能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出如此表。

這是做什麼，表達他對至深？

「所以，你很他？」

蘇晚頓了頓，回答道：「是啊，我是很他，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厲澤堯薄抿，一句話不說。

莫子琛在一邊笑的意味深長。

凌輕雪這時走上來，站在厲澤堯邊，順勢挽住了他的手。

「澤堯，你看，只有你一個人還停留在當初，只有你一個人還惦記著，人蘇晚早就走出來了，你也開始新的生活吧，這樣的人不值得。」

蘇晚瞥了一眼凌輕雪。

這些年沒有見，再見到凌輕雪，蘇晚突然有些佩服這個人。

能夠一直對厲澤堯這樣執迷不悟，這還真是一種能力。

而蘇晚，恰好沒有。

「凌小姐還真是了解我，對，我不值得，凌小姐可值得了呢。」

話里的諷刺凌輕雪怎會聽不出來。

「蘇晚，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沒有變，還是一樣的讓我喜歡不起來。」

「那真好，我對凌小姐，也是十年如一日的討厭呢。」

凌輕雪臉變得很差，大概還是沒有想到，蘇晚會如此直接的說出來。

也可能是覺得，有厲澤堯在，蘇晚不會說什麼。

「蘇小姐，經歷了這麼多，還沒有讓你養收斂脾氣，低調說話嗎？」

蘇晚嗤笑出聲：「這話說的，好像是你在教訓我一般。」

凌輕雪了，正想說什麼，可話還沒有說出口，蘇晚冷冽的聲音就傳來。

「凌輕雪，希你擺正你的位置，不要覺得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話，許多年前你不是我的對手，難道現在，你還奢你是嗎？」

凌輕雪臉發白，看向厲澤堯，指著厲澤堯能夠為說話。

可是厲澤堯卻一把甩開的手。

目一瞬不瞬的盯著蘇晚。

蘇晚這次也不迴避，看著厲澤堯，一字一句的說：「今天遇到是巧合，往後大概也不會有這樣的巧合，我跟你的過去已經過去了，既然你現在也有佳人在側，生活滋潤，麻煩你以後不要再做出打擾我的事來。」

蘇晚說完，示意莫子琛離開。

後者點點頭，幾人朝著餐廳外走。

可走了沒有幾步，後的人突然出聲。

「晚晚。」

蘇晚未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