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澤堯薄抿利刃。
「何沅,我來,不是聽你說這些廢話的。」
「我知道,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你來這裡是為了什麼。」
厲澤堯沒說話。
何沅接著往下說。
「沒錯,是我斷了蘇晚海上運輸的那條線,厲澤堯,你知道嗎?這麼多年過去了,我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麼就是不能對我有一點呢?」
「因為你這樣的人不值得。」
何沅失笑,他反問厲澤堯。
「我是什麼樣的人呢,要說對的,我不比你或者宋樂言,我這麼多年心裡只有一個人,可是呢,從來都不拿正眼看我,我到底哪裡比不過你跟宋樂言。」
若說以前,有人在他面前提到宋樂言,厲澤堯必然會然大怒。
可現在經歷了這麼多,他反而淡然了。
「因為你的不純粹,因為你心思太深。而且,你竟然對起那樣禽的心思。」
「心思深沉?誰不深呢,厲澤堯你敢說你就沒有一點其他的心思嗎?」
「我,就算最開始不是因為結婚,但後來的經歷讓我更加珍惜。」
「珍惜?呵呵。」
何沅嘲諷的聲音在餐廳里響起。
「我知道,走到現在我也不可能得到的了,可即使這樣,我也要讓知道,我從來不必你們差,說句真的,我還真想看到蘇晚求我時候是什麼樣子,厲澤堯,你說,為了這條線,會答應我的所有要求嗎?」
何沅話落,厲澤堯已經一拳頭招呼過去。
他的狀況明顯佔下風,可當聽到何沅口無遮攔的說出這話來,他再也不住怒火。
他可以接何沅說別的,但無法接送他覬覦蘇晚,還是以這樣無恥的方式。
「你這樣的人,不配讓來見你。」
何沅勾,即使挨了厲澤堯一拳頭,他還是笑的肆無忌憚。
「真是不巧,早就約了我見面,而且就是在這家餐廳,你說憾不憾。」
厲澤堯手上青筋橫起。
他看著何沅,臉上的冷意幾乎可以殺人了。
「何沅,如果你還想接著會混下去,我勸你不要再把主意打到的上去。不然,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做代價。」
說完,厲澤堯起。
即使還尚未完全好起來,他拔的背影依然給人一種不容小覷的覺。
……
車。
於琛坐在副駕駛,幾次把視線落在後座的厲澤堯上。
從餐廳出來,這位就一直盯著門口。
他知道,原因不外乎就是剛才何沅說的,蘇晚會來。
可等了這久,也沒有見到蘇晚的影,於琛開始有些懷疑何沅說的話了。
「先生,你說會不會是何沅說謊啊,我覺,太太應該不會來了。」
厲澤堯視線不曾移。
「何沅沒有必要在這件事上騙我。」
「可是我們等了這麼久也沒有看到太太的影啊。」
厲澤堯許久未語。
再開口,聲音冷凝。
「不來,只可能是,改變主意了。」
於琛啊了聲,還沒有想明白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就聽到厲澤堯低沉的嗓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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