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重重的點頭,既然開口問了,就想要聽到實話。
厲澤堯握的手,將整個人拉懷裏。
「我介意,不只是介意,我還嫉妒,嫉妒得要瘋了,為什麼我沒有在他之前遇到你,為什麼我不是你第一個上的人,為什麼他要以那樣的方式永遠留在你的生命當中,晚晚,這些我都嫉妒的發狂。」
蘇晚愣愣的看著他:「那你怎麼還……」
還要為做這麼多,而且,伯恩教授對而言,是可以勾起對宋樂言回憶的一個故人。
安排這樣的一場見面,現在卻又說著這些話蘇晚突然不明白了。
厲澤堯目深沉的向:「可是對於我來說,你才是最重要的,我介意那些過去,卻也明白,宋樂言對你的意義非凡,知道跟伯恩教授的見面會讓你很開心,晚晚,我有過不去的地方,但歸結底對我來說你才是最重要的,我最在意的,是你的。」
厲澤堯很說這樣的長篇大論,此刻,他眼中都是深,語氣溫淡,出口的話卻每一個字都讓蘇晚震驚。
抿了抿紅,想說點什麼,出口的聲音卻有些沙啞。
「你能為我做這些,是我從未想過的。」
厲澤堯問:「為什麼?」
「在我這裏,你一直都是強勢霸道的人,竟也能細緻到這樣的程度。」
厲澤堯低頭,旁若無人的吻了吻的額頭。
「晚晚,我想你開心。」
蘇晚手落在他腰間,認真的說道:「我很開心。」
也很滿足。
「宋樂言你可以極致記在心裏,我知道他對於你來說,是很特別的存在,只要你記得,我是你的未來,你的丈夫是我。」
蘇晚明白。
……
兩人回到蘇家,院子裏停了一輛陌生的車輛,蘇晚看向厲澤堯。
「爺爺有說家裏會來客人嗎?」
厲澤堯沒說話。
抿的薄出賣了他此刻的心。
蘇晚從他的神當中猜到了一些什麼。
「你知道這輛車的主人是誰?」
厲澤堯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卻握住的手。
蘇晚微微變了神。
能讓厲澤堯如此神態的,除了英國的那群人好像也沒有其他人了。
「沒事,不管來的人是誰,我們一起面對就好。」
勾了勾,聲音清淡。
厲澤堯低沉嗓音的名字。
「晚晚。」
蘇晚大概的也猜到他想說些什麼。
不甚在意的搖頭。
「從我們再次領證的那一刻起,就註定要一起面對這些,我能接,只要你對我好,信任我,我們就無論什麼時候都是一起的。」
兩人一起朝著客廳里走去。
終於,在門口看到了坐在客廳里的人到底是誰。
蘇晚自當年江城出事後就沒有再見到過顧茵。
這位,從一開始就不喜歡的長輩,是厲澤堯的母親,顧曼珺的姐姐。
蘇晚大概明白為什麼厲澤堯的表能變了這麼多,大概就是因為,來的人是顧茵。
從他們車子停在門外的時候,顧茵就知道他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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