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南死死瞪著二人離去的房頂,咬牙。
他被玲瓏鞭卷過,倒刺刺穿薄薄的里,在他腰間留下一圈紅印記,正作痛。前肩也不斷往出流著。
就差一點!
他不是應該在郊外捉拿王漢升?怎麼找到四皇子府來了!
還有他離去時的警告……
蕭晏辭帶人闖皇子府,足夠在朝上狠狠參他一本,皇帝也會覺得他不控制,對他惱火失。
可若如此,自然要牽扯出蕭南對皇嫂不軌之事。
他理虧在先,所以即便府傷亡慘重,沒得手還惹了一傷,也只能忍氣吞聲。
.
被蕭晏辭抱上馬的時候,蘇年年臉都燒紅了。
“回晏王府。”
蕭晏辭低眸,見意橫生的容,嚨微微發。他將在馬上調整出一個合適的姿勢,一揚馬鞭,疾馳而去。
冷風呼嘯著刮過,蘇年年臉被吹得發疼,神志清醒了些。但也只是一些。
把臉埋進他前,輕輕蹭了起來,手也開始不老實,四探尋。
“蘇年年。”他聲線低啞忍到了極點,驀地捉住作的手,“再忍忍。”
蘇年年委屈得聲音染了哭腔:“蕭……蕭晏辭,要不然……我們就……”
反正早晚……
咬牙關再說不出一個字,臉埋得更深,溫度還在攀升。
模糊中,被抱下馬。
“備水,冷的。”蕭晏辭大步往沐浴殿走,啞著聲音吩咐。
玉竹即刻招了一隊人去抬水。
蘇年年被抱著在外殿等候,聞言臉微變,愈發抓他已經發皺的裳,眼中求之快要溢出來。
都要燒著了!什麼冷水啊!
蕭晏辭閉眼,結滾了滾:“忍忍。”
也不知道是在告訴蘇年年,還是在安自己。
“爺,冷水放好了。”玉竹垂首稟告后,替二人關上殿門。
寬大的方形池,往日沐浴時都是熱氣騰騰的,今日照他的吩咐,盛滿了冷水,是看著,蘇年年就忍不住哆嗦。
半瞇著眼,愈發抓面前的男人,覺得不夠,又摟住他的脖頸,纏著。
“冷……”使出全的力氣纏在他上,綿的聲音帶了點乞求。
明明他上涼快又舒服,才不要下去。
蕭晏辭抱著人走到池邊,垂眸凝著他。
……他也忍得發疼。
但他才不想乘蕭南的方便。
不是方便。
而是,他要在無比清醒的況下,心甘愿。才行。
他將脖頸上的手臂纏,托著的腰,緩緩邁下玉階。
聽著難耐的哼聲,他低聲安:“等下去就舒服了。”
寒冬臘月,井水化開也涼到了骨子里,他用腳尖探了探,擔心會凍壞,只好又抱著人退到外室,讓人加熱水。
這一等便有些久了,蘇年年神志不清,開始胡言語。
“王爺,我忍不了了……”喃喃道,面酡紅,整個人散發著熱氣,以熊抱的姿勢坐在他上,的小手又開始往下探。
蕭晏辭眸一暗,將雙手反剪在后住,閉眼在頸間深嗅一口。
特有的甜香縈繞上來,他只覺又漲了幾分,呼吸不由急促,一口咬上那節細白的脖頸。
他模糊地問:“這次怎麼不讓我把你綁起來了,嗯?”
頸間傳來奇異的意,漸漸鉆進四肢百骸。
難,太難了。
蘇年年眼里都泛起了淚花。
蹭了蹭后的手,彈不了,不高興地撅起,聲音又輕又地撒:“晏辭哥哥……”
還沒說下去,一雙大手猛地捂住的。
蕭晏辭咬牙,猩紅的眼死盯著。
“玉竹!”
玉竹拎著熱水桶,聽見主子這低啞的聲音,手上一抖,險些打翻。他忙把最后一桶水倒進去:“爺,可以了可以了!”
蕭晏辭正要抱,指尖倏爾傳來的。眸暗得像一團化不開的墨,鬼使神差的,往里又探了些許,在舌尖刷蹭幾下。
一只大手住的下頜,蘇年年已經在失去意識的邊緣,下意識嗚咽:“疼……”
蕭晏辭低咒一聲,快步走到池邊,跟一起浸了下去。
墨發浮上水面,漸漸在二人邊浮纏,隨著水波漣漪緩緩晃。
的熱度瞬間被水吸收不,蘇年年無力地靠在他懷里,可算安分了些,只有時不時扭一扭。
水溫剛好,長久泡下去也不至于凍傷。
蕭晏辭靠在池邊,只盼著的藥勁快些過去。
他實在是疼。
何止中藥了。
就是他的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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