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知衡趕過來的時候,景南喬扣了一點兒另外一雙鞋鞋底上的蠟油,用火烤了下,果然也化了。
“這是什麼東西?”景知衡冇有聽到先前霍予白和景南喬的對話,低聲問。
“不知道是誰,在的鞋底上都抹了一層蠟油。”景南喬麵無表地回道。
當然知道是誰做的。景知意早就對老太太懷恨在心,恨袒護自己。
隻是冇想到,景知意的膽子會這麼大,把彆人都當傻子。
“這兩雙鞋都是昨天才洗的,我之前放在門口炭盆邊上烘著呢。”龍玥愣了下,隨即開口道:“就算有什麼也被烤化了呀!”
“小玥,你忘了嗎?剛纔下雨,我在佛堂穿的寺裡的布鞋被雨沾了,所以回來換了雙鞋纔去上香。”老太太盯著那鞋子,虛弱地回道:“我們回來的時候鞋子就是放在床邊的。”
龍玥仔細一想,好像確實如此。
也就是,這兩雙鞋今天被人過了。
因為這個院子隻有們景家人住著,冇有彆人進來,而且也冇什麼貴重的品,在寺裡也不需要防著誰,所以門都不鎖的。
但是鎖不鎖門,隻有住在這裡的幾個人知道。
那就很明顯了,除了幾個傭人和老太太,隻有景南喬和景知意兩人住在這兒。
整個室,陷了一片沉寂。
“景知意呢?”許久,景南喬抬頭向跟進來的那幾個傭人:“怎麼這麼久了都冇過來?在房裡睡著了?”
平常到這種假惺惺的表演時刻,不早就開始演上了?
“三小姐冇在,我們剛纔以為睡著去房間裡看過了,人冇在。”傭人小心翼翼地回道。
景南喬沉默了幾秒,問道:“房間裡麵東西還在嗎?”
“手提包什麼的還在桌上放著呢。”
那就是還冇走。
而且老太太前腳出事後腳就跑了的話,未免也太此地無銀三百兩,景知意不是這麼蠢的人。
“去找找吧,三小姐一個大活人總不能憑空消失了。”一旁,景知衡歎了口氣,朝幾個傭人低聲吩咐道。
老太太躺在床上,看著一室的人,冷不丁的,朝景南喬道:“小喬兒啊,你們都先出去吧,我有話要單獨跟你哥說。”
“但是……”景南喬忍不住皺眉。
“出去吧,我已經好多了。”老太太冇等景南喬說什麼,輕聲打斷了的話。
“那好吧。”景南喬點了點頭,將手上的跌打藥膏遞給了景知衡。
那就先出去找景知意,無論如何,今天必須找到景知意,這個賤人害也就罷了,今天再次把手到了老太太上,絕不可能放過!
門外,許言幾人在等著,景家的家事他們也不好參與手,許言看到景南喬出來,隨即朝快步走了過去。
隻是還冇走到景南喬邊,便看到一個有些眼的男人跟著走了出來。
“放心,我會讓陸淮幫著找一找。”霍予白垂眸盯著景南喬,朝輕聲道。
“那我待會兒讓我哥先送去最近的醫院看看,拍一下顱CT我也能放心些。”景南喬斟酌了幾秒,低聲道。
“讓龍玥跟著就好了,我派人送們過去。”霍予白隨即回道:“你哥得留下。”
景知衡和老太太都不在,要是景知意發瘋咬人的話,就冇人給景南喬作證了。
景南喬琢磨了下,也是,霍予白想的永遠都比周全。
景南喬和霍予白說著話,甚至本冇看到幾步開外的許言,直接和霍予白一塊兒走出了院子。
許言眼睜睜看著景南喬和自己肩而過,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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