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修宴的事,你在你姑父麵前也提一提,總不能真的讓我們齊家斷子絕孫吧?我就這一個兒子!”蘇可的婆婆見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心下隨即有些不快,皺著眉頭道。
如果不是因為這門婚事是容兆卿親自安排的,他們齊家怎麼會看得上蘇可這種水楊花的人?
加上年前在軍區那件事,蘇可追著一幫士服往上,娶了這樣的人進齊家,真是讓齊家祖上蒙!
更何況,若不是蘇可當日唆使齊修宴去傷害景南喬,的兒子也不會變今日這樣,彆旁人指著鼻子笑話。
等到齊修宴好了,必然立刻讓齊修宴休了蘇可,省得在麵前礙眼!
“媽,這事也不止你著急,難道我就不著急嗎?”蘇可聽婆婆把話說的難聽,臉隨即拉了下來。
在孃家的時候何時過這樣的委屈?
老公不能人道,等於是守活寡!嫁給這樣的男人是有苦說不出!還要每天看公婆的臉,這樣的日子已經夠了!
“你還有理了?”婆婆見竟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和自己頂,怒斥道:“你們蘇家的家教就是這樣的嗎?”
蘇可沉著臉冇作聲,反正也是破罐子破摔了。
自從得知蘇千語被抓的訊息,齊家是人是鬼的都要來奚落幾句,的地位甚至都快趕不上齊家的傭人了!
“我去見姑父了。”懶得再和婆婆廢話,說罷,不管旁人異樣的注目,隨即起朝外走了出去。
“蘇可,你有本事的就不要求著我們齊家!”婆婆看著蘇可的背影,愣了幾秒,朝沉聲道。
如今蘇千語被抓,好幾個姓蘇的都被牽連,蘇家已經冇落,今時不同往日,他們還能容得下蘇可在齊家已經是仁至義儘了!
蘇可強忍著怒火,快步頭也不回地走遠了。
景南喬隔得遠遠的就聽到偏廳傳來的嘈雜聲,反正時間還早,走近了些,坐在魚池旁的人靠上看了會兒熱鬨。
真是一出好戲。
狗咬狗,一。
景南喬當初讓容兆卿給這兩家指婚,為的就是讓蘇可和齊修宴兩人不好過,這輩子還這麼長,他們卻要飛狗跳地繼續鬨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是個頭呢。
正看得起勁,蘇可那邊還冇跟婆婆吵完架,旁忽然傳來一道悉的聲音:“姑!我找了你好久!”
景南喬回頭看了眼,正是齊修宴。
笑瞇瞇地朝齊修宴打量了幾眼,視線落在了他的腰腹,道:“找我做什麼?”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齊修宴皺著眉頭低聲音回道。
說話間,朝附近的璽宮近衛使了個眼,示意讓他們離遠點兒。
近衛隻聽景南喬的,站在原地冇。
景南喬今天等的就是齊修宴。
不過看這個廢對無計可施的樣子,竟然還有點兒可,起了逗他的心思。
“齊有事就直說唄。”起,拍了拍自己服上沾上的灰塵,淡淡回道。
“我……”齊修宴白皙清秀的臉瞬間漲了豬肝。
這隻種馬,也有覺得窘迫的時候。
景南喬覺得,就應該找到那些之前那些被他玩過拋棄過的人,來看看熱鬨。們若是看到齊修宴現在這種樣子,一定會覺得很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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