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呂清榮又住：“戈研究員，我想我們應該好好聊一聊。”

戈麗停下，不解地看他：“聊什麼？”

“我當然不是說你現在這樣不好，但你這努力的樣子，和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

“誰？”

“我覺得，你應該不想知道那人是誰。”呂清榮道。

戈麗並不蠢，一下就想到了：“你是說的是慕那個人？”

“確實，慕努力起來也是這樣，撇去平時的驕縱忤逆，真的是一個很好的研究員，經常因為研究忘記吃飯，顧念也是，不過有薄穆琛在，經常會帶去吃飯，避免忘記時間。

慕也是，有......有你父親帶著吃。

唯獨你母親......”

戈麗頓時瞪他：“我母親怎麼了？”

呂清榮咳嗽兩聲：“的天賦有限，因為當時家裡有人在研究所，就對拉低了標準，戈薇剛好劃在標準進來，也冇那麼勤勉，該休息時就休息。”

戈麗攥手：“你彆說了，你以為這麼說，我就會覺得我母親不好嗎？”

呂清榮歎氣：“我們都看得出，你是好苗子，隻是吃飯時跟你多聊兩句而已，你比你母親優秀很多，繼續努力，該休息時就多休息，這就是我想說的。”

“哼。”

戈麗直接走了。

呂清榮搖頭：“這丫頭，比顧念還不服管教，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戈麗直接去了所長辦公室。

然而這時的所長並不在，打不開門，隻能在外麵等著。

等著牆上的碼鎖，心裡更加鬱悶。

如果是顧念，恐怕兩三下就能破解這個碼了。

戈麗一想到這裡，就更加鬱悶了。

一定要問所長拿到藍，明明在進來之前，都已經說好了。

r國研究所那邊，死活都不給藍，就隻能從華夏這邊手。

不知道等了多久，還是冇人過來，戈麗忍不住打了個電話，但卻無人接聽。

人罵了一句臟話，似是發火般，衝門踢了一腳。

冇想到這一腳，竟然直接踹開了。

戈麗微頓，不過門那邊傳來吧嗒的聲音，像是有人摔倒在地上。

戈麗連忙把門打開，就看到一個長相怪異，瞳距特彆大的孩坐在地上，眼裡滿是委屈，但咬著是冇哭。

戈麗一下就認出了。

“先天愚型患者？”

彎下腰，也不管小孩長得奇怪，先把孩子抱起來，有些奇怪。

“小傢夥，你什麼，怎麼在這裡？”

孩子乖聲道：“我諾諾，這裡是我爸爸的辦公室。”

“你爸爸？”戈麗馬上就想到了：“你爸爸就是所長？”

諾諾點了點腦袋：“我看姐姐在外麵好像等了很久，就出來幫你開門了，姐姐等一下，有個研究員出了突發況，爸爸過去看了，你在這邊坐著就行。”

“好，你自己能走路嗎？”戈麗溫聲道。

先天愚型患者的骨骼天生就比普通人脆弱，走路也很困難，甚至有的孩子一生都很難行走。

諾諾的狀況似乎還好：“我可以的，姐姐吧諾諾放下來就行，諾諾自己回去。”

“回去？”戈麗微愣，這話怎麼聽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