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還真把我當司機了?」
看著滿酒氣的陳,秦媛恨得牙。
這次來的人也不是一個兩個,錢正強自然也有專門的安排,給司機們安排了一個小包間。
安排的工作餐也不錯。
秦媛也是唯一的,期間也簡單跟幾個司機聊了聊,知道他們都是六大龍頭葯企的人。
原來陳跟六大龍頭葯企的人會面?
大場面啊!
小姐姐有些興了。
可惜陳讓來只是當司機。
這讓秦媛有些憾。
停車!
走了一段路,陳忽然睜開眼睛,吩咐了一聲。
秦媛馬上停車。
陳推開車門,跑到了路邊,然後哇哇了幾聲,吐了出來。
「怎麼喝了這麼多?」
秦媛拿著紙巾追了出來。
陳抹了抹,拿出了幾張名片,略一沉,撕碎了。
「老闆啊,聽說今天你跟廣葯、晉葯和九天葯業的人面了?」
回到車上,秦媛有些好奇。
「你想知道?」
陳看了秦媛一眼。
秦媛點了點頭。
陳也就簡單的把會面的容說了一下。
「老闆,這是好事啊?有了三家企業的扶持,海王自然能夠一飛衝天。」
秦媛十分的興。
呵呵!
陳只是笑了笑,不再言語了。
今天這四個人雖然都對自己客氣,但也是表面上,實際上他們想讓海王繼續鬧下去。
看來這幾家包括錢正強對文家都有敵意的。
這也讓陳想明白了一個問題。
為何錢正強跟文清是朋友,卻幫著文蕊對付?
看來六大龍頭之間的明爭暗鬥也越演越烈。
算了!
六大龍頭之間的事,陳不想摻和,也懶得摻和。
他不想當槍。
也不願意當別人的槍。
相較之下,還是文清可一點。
當然,有時候也沒那麼可。
這件事要不要告訴文清?
讓早點做些提防?
正念遲疑的時候,陳的電話響了,居然就是文清的。
陳有些驚訝。
這就是所謂的心有靈犀吧。
「喂,清清啊!」
是文清。
秦媛忍不住豎起了耳朵。
早就覺得二人的關係有些不正常,不過一直沒有證據。
「乾的不錯!」
電話里傳來文清的聲音。
「呵呵,一般一般!」
「行啊,學會謙虛了。」
「我一直都謙虛的。」
「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給點就敢開染鋪的傢伙。不過呢,這次表現的真不錯,的事理的也好。別說,還上鏡的。」
「你那邊怎麼樣了?」
「我人在帝都,分公司的事暫時與我無關。」
「明白了,那我可勁的鬧唄?」
「鬧歸鬧,但要把握分寸。可別鬧大了,我也不好收場。否則你就不是搞他們,是搞我了。」
嗯,這個搞字用的……
陳有些悠然神往。
秦媛更是面紅耳赤,心中暗罵了一句,夫婦。
「我知道了。還有件事要給你說說……」
陳簡單把今晚上跟錢正強他們面的事說了。
呵呵!
文清笑了笑,道:「終於忍不住了嗎?也對,這對他們來說也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只要打倒了仁和堂,他們自然有利可圖。」
聽到文清這麼說,陳也就放心了。
既然文清早有心理準備,那天也就不用多說什麼了。
又簡單說了幾句,陳這才掛了電話。
接下來,回家睡覺!
……
第二天,陳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母親和妹妹知道他辛苦,所以就沒有他。
桌上留著早飯。
陳也簡單的吃了點。
然後洗了個澡,夾著公文包,準備去上班。
嗯!
十一點了還去上班?
當老闆就是有這麼個好。
沒人管他,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
走了幾步,忽然看到樓下停著的那輛大切,已經吃灰好幾天了。
陳一拍腦袋。
好傢夥!
他怎麼就把這事給忘了。
出電話,找到了文蕊的號碼,略一沉,還是撥通了。
「吆,陳大老闆終於想起來了我來了?」
電話里傳來文蕊冷嘲熱諷的聲音。
「不好意思啊,文小姐。這兩天事有些多,忘了還借過你的車呢。您現在在哪,我讓人把車還回去。」
「不必了,那車我不要了。」
「這……我讓人給您收拾收拾……加滿油哈。」
「不用,我這人有潔癖,男人過的車,我是不會再開的。」
「呃,那也好,文小姐給我一個賬戶,我把錢給您匯過去,就當把您的車買下來了不?」
「知道你陳大老闆不差錢,但也不能這麼瞧不起我吧?哼哼,你也好意思說那是借車?」
說到這裏文蕊的語氣重了起來。
當街把從車上扯下來,搶了車便跑?
這特麼是借?
沒報警抓你這個混蛋,本小姐已經是法外開恩了。
陳略覺得有些尷尬。
雖然他跟文蕊有些不對付。
但搶了人家的車就跑,的確也有些過分。
「文小姐,真的對不起。那天我有急事,沒想那麼多,我給您道歉……」
陳心平氣和的說了一句。
電話那頭,文蕊不吭聲了,良久才幽幽道:「你要是真想給我道歉的話,就親自開著車來xx酒店吧。」
又是酒店?
陳一下子提高了警惕。
這文蕊該不會還有什麼非分之想吧?
他可不能上當。
「別多想了,只是見個面而已。正好我也有話想跟你說。你這傢伙不會以為我真的瞧得上你吧?」
文蕊似乎知道了他的顧忌。
瞧不上好,瞧不上好啊!
聽到文蕊這麼說,陳也就鬆了口氣。
上次的事也算是文蕊幫忙了。
否則,他肯定要被警教育。
這車放在他手上也是個麻煩,還是早點解決的為好。仟韆仦哾
陳先開車去清洗了一下,然後加滿了油,然後來到了目的地。
文蕊早就等著他了。
這次沒有之前的輕浮,換了一得的服,表也很是認真。
「文小姐,車已經洗好了,就停在酒店外面。」
陳把鑰匙放在了桌上。
坐吧!
文蕊揮了揮手。
陳在沙發上坐下了,離稍微有些遠。
「陳,你可真行啊?一個海王把仁和堂攪和的飛狗跳。有時候我也在懷疑,我上輩子是不是跟你有仇,這輩子你壞我的好事?」
文蕊有些咬牙切齒。
可不是嗎?
競爭分公司的總經理是被陳給打斷的。
現在眼瞅著又有機會了,又是陳跳了出來,壞了的好事。
這陳還真的是的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