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皓文跟阮紫檀像兩個傻子一樣看著顧廣源。
顧廣源這會兒倒是淡定了,喝了口茶說道:“林總,阮總,別著急,哪家老牌的白酒廠還沒有點存貨?”
一聽說還有存貨,林皓文這才安心許多,要不憑著這點白酒儲量,真不夠林皓文造的。
“那咱們就不藏著了,帶我們開開眼吧顧老板!”
“行!”顧廣源是老實人,既然海納酒廠拿出了這麼大的誠意,他也就傾囊相授了。
“走吧,存貨都在后山的酒庫那邊。”
走到富水香門口,顧廣源也沒帶別人,就牽上了廠門口的狗子,大尾。
阮紫檀怕狗,一路上都在提防著,跟在林皓文后邊。不過大尾今天特別乖,天氣熱,吐著舌頭走在最前邊帶路。
沿路走了大概一兩公里的路途,到了一個山腳下的庫房,這庫房的面積可不小,竟然比富水香的釀酒廠還要大上好幾倍。
門口有兩名保安老頭坐在那兒喝茶。
見老板來了趕起來笑臉相迎。
“老板……”
“老許,新酒的曲塊都翻倉了沒有?”
“都翻了,老板,上午工人們剛翻倉完畢,已經回去了。”
由于銷量嚴重下,顧廣源今年夏天被迫降低了新酒的產量,工人們倒是省事了,半天就干好了。
“嗯!好,我帶客戶過來看看存貨。”
“好的!”
老許了一下大尾的腦袋,大尾乖乖蹲在庫房門口。
“林總,阮總,這邊請……”
“好!”
顧廣源帶著林皓文到庫房里邊,大門開啟,頓時一濃烈的酒香味撲鼻而來。里面纖微弱,只有幾盞小燈在頭頂上,加上窗戶照進來的,整個酒倉都能看得清楚,面積足足有一個標準足球場大小。
夠分量啊!
略數了一下,這里有幾千個大陶壇,每一個都到口的位置。
林皓文后世的時候去過貴市的臺鎮,參觀過臺集團的酒庫,那規模自然是比這里個更加壯觀。
不過能在海城見到這樣的場面已經非常了不得了。
顧廣源看著面前的場景,心里五味陳雜,指著東側的一撥大陶壇說道:
“林總,這東面的一側,就是目前市面上推出的富水香,實際上是5年期的一個醬香型白酒,52度,售價120元,出廠價只有80元,算是中端白酒了。您看中間這一撥,是10到15年的酒,再有就是西面這一撥,都是15年以上的年份酒。總共是4795個大陶壇。可以說是我們富水香最珍貴的資產。你們可不是買了一家小酒廠啊!”
顧廣源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心酸啊。這些酒雖好,可惜,如果沒有商業運作的話,本賣不出去。再加上儲存技還不夠,酒的揮發也厲害,有些酒再不理掉,就很難口了。
林皓文蹲在地上,聞著這滿倉的酒香味。
這筆買賣不虧,他從來不怕競爭對手的手段,商業競爭比的是腦子,只要自己手里有高品質的商品,沒人是他的對手。
隨后顧廣源開啟了一壇子老酒,用不銹鋼的大斗瓢勺起來三杯酒,頗有當年劉玄德桃園結義的覺。
“林總,來,干一杯,一起把白酒這比買賣做起來。”
“好,干了!”三人喝了一杯,顧廣源心里舒坦多了。
林皓文準備過兩天讓蔡芝岳來一趟富水香酒廠,畢竟很多事沒有他這位專家可行不通。
另外,林皓文對顧廣源說道:“顧老板,海納收購富水香的事,一定要保。咱們私底下錢貨兩清。工商那邊我會讓人去辦,反正都低調些。富水香這麼多年沒靜,應該沒多人會留意這筆收購。”
林皓文的意思是,等到馮錫堯那邊察覺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明白,林總放心,我都親自去辦。”
“另外,富水香的廠長還是你,我不便出面,凡事我都暗中給你指示。”
“明白明白!”
阮紫檀眸一,問道:“林總,那咱們下一步怎麼走?”
林皓文呼出滿的酒香,說道:“目前我的計劃是這樣的,老城區的拆遷還遙遙無期,咱們白酒的生產還是在富水香這邊,只不過產量要加大,目前咱們是一個月出貨1萬5千瓶,而且都是中端白酒,高端白酒的月出貨量只有1200瓶。”
“是!”顧廣源也是好面子的人,有些難堪了。
“這樣,這個月的月底,顧老板你給我準備15萬瓶的中端白酒,高端白酒2萬瓶。”
“多?”顧廣源聽到這個數字,嚇得手一,牢牢抓住手里的杯子。這個產量是原先的十倍有余啊。
“林總,我這一年都沒有這個產量啊!再說,我手底下現在也沒有這麼大胃口的經銷商啊!”
阮紫檀雖然跟林皓文打過啤酒那場仗,知道這家伙就是個瘋子。可是看顧廣源被嚇得半死,趕幫忙問一句:
“林總,顧老板的顧慮是對的,咱們是不是再計算一下?一下子提高十倍的產量,萬一……”
萬一賣不出去呢!
“我都算過了,海城的白酒市場吃得消。”
“是吃得消,可是市場都是紅滿天的呀,咱們可半點市場都沒有啊。”
林皓文從顧廣源的手頭上接過那個斗瓢,又勺了一杯。
“搶過來不就完了!紅滿天的酒我喝過,跟這個差遠了。無論是生產工藝,還是儲存年份,都比不上富水香。我已經準備了一套銷售策略,到時候一定打得馮錫堯滿地找牙。”
林皓文像個土匪似的,大口喝著酒,一點不擔心馮錫堯的手段。
阮紫檀跟顧廣源看了一眼,拗不過林皓文啊!
誰讓你是老板呢!
那就造吧!
用了幾天的時間,跟顧家這邊流細節。顧老爺子顧為仁這一關是最難過的,在顧廣源的磨泡之下,最后也松口了。
最重要的是,1000萬的價格確實人,而且林皓文特地讓蔡芝岳去了一趟顧家老宅,跟顧為仁流釀酒之道。一個是泥子自學才的老專家,一個是正兒八經從臺集團出來的釀酒大牛,兩人話投機,格也合得來,最后這事兒就水到渠了。
畢竟收購底蘊這麼深厚的廠子,還是費時費力的,期間林皓文還讓蔡芝岳過來好幾趟,參觀了酒庫和釀酒車間。
蔡芝岳給出的評價是:“這筆收購是很理想的,雖然釀酒技存在瑕疵,可瑕不掩瑜,富水香確實是好酒,而且存貨也多。”
順利接過了半個月時間。林皓文所有工作都做好了,這天早上,姜秋蓮開著車直奔百川酒業,佳坪廠這里目前只有幾個保安在守著,實際上并沒有開工。
而邢常榮的設備早就安裝完畢,只是林皓文遲遲沒有招人工。
半個月時間,廠里空的,一個鳥影都沒有。
這天吳震雷剛好也在佳坪廠這邊,林皓文讓他時不時過來一趟,別讓外人進去廠里,免得這簍子給捅破了。
林皓文本來想要安排佳坪廠這邊生產一些低端的白酒,可惜這大手一揮,1000萬就這麼出去了,而且富水香擴大生產,還得再投進去幾百萬。
融資的錢,銀行貸款的錢用去了七。再不省點可就沒錢做后面的營銷了。
吳震雷跟門口的幾個保安在喝啤酒,大熱天的熱死個球。
這時候一輛磚石白的奔馳開了過來,相當拉風。
車門一開,一條大長出來,黑高跟鞋,接著是超短,兩座高山,再來就是墨鏡。
所有勾人的元素組合在一起,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婦出現在面前,嫵的氣質中著霸氣。
吳震雷和幾個保安看得都流口水了。
這是斬男婦啊,全上下都長在男人的興點上。
不過吳震雷很快跳出來,完犢子了。這不是姜秋蓮嘛?
怎麼來百川酒廠了?
“姜……姜總,您怎麼來了?”
姜秋蓮看著這個陌生男子,沒印象,墨鏡都沒摘,只問道:“林總在里邊嗎?”
“額……他在海納酒廠,新酒廠剛剛開拔,他不常過來。”
姜秋蓮一臉疑地看著吳震雷,罵道:“你糊弄鬼呢?前兩天我打電話給他,還說忙著新酒廠的事,你說他不常來?”
“他主要是在海納那邊辦公嘛!”
吳震雷額頭上冷汗都下來了,他腦子沒有林皓文機靈,忽悠兩句忽悠不下去了。
“帶我進車間看看,生產得怎麼樣了。”
姜秋蓮已經等不及了,拿了1000萬,這也過了快20天了,怎麼的也得做出來了吧!
吳震雷剛回過神,姜秋蓮已經快步走進百川酒廠了。
“完了!要出大事兒。”
吳震雷趕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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