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沛然冷哼一聲:“這一把老骨頭了,還找學生,也不怕老命給丟了。”
駿升電子這邊,也是希有個進展,但是很憾啊,沒有機會。
周楠當即從床上下來,換上服,床邊一個生還掛著眼淚,這老東西,年紀一大把了,但是還是蠻健壯的。
這一周多的時間,周楠連酒店的房間都沒出呢,就泡在這溫鄉里邊了。
主要是平時在家里的時候,母老虎管得實在是太嚴格了,要是不趁著這出差蘇州的好機會,好好幾晚,以后哪里有機會啊!
周楠往桌面上放了5000塊錢,說道:“寶貝,我要去南京幾天,這是獎勵你的,想買什麼就買吧!”
孩也是勢利眼,見就5000塊錢,雖然在普通人眼里,這是半年的工資了,但是在這個孩面前,到不值一提,平常買個包,買件像樣的服都不止這個價格了。
隨后見拿起這些錢,數了一下,說道:“老公,我想要再多點可以嗎?我手機有點壞了,給我換一個嘛!”
周楠這差不多70歲的年紀了,頭發都花白了,輕輕了一下的臉頰說道:“寶貝,別急,等我出差回來,肯定是不了你的好的。這5000塊你先拿著,到時候回來,繼續伺候我,肯定不了你的好。嘿嘿!”
這孩強歡笑,但是心里邊,卻是非常的鄙夷啊,畫餅誰不會啊,你還會不會再來蘇州還不定呢!
周楠離開了酒店之后,就直奔機場,準備去南京。
這一次,要是自己親自監督之下,那個譚立斌還這麼不識抬舉,非了他一層皮不可。
周楠來到南京之后,就首先給譚立斌打了電話,現在是傍晚七點鐘,這個時間點,不可能有人這麼早睡覺吧。
譚立斌那邊的聲音不但是懶洋洋的像是剛睡醒一樣,而且還有些醉意,這明顯就是爛醉如泥的況。
“喂,誰啊?找我什麼事兒?”
周楠當即就炸了,這是什麼況?
老子花了兩百多萬啊,雖然這錢是倪芳佩兜底的,但是譚立斌拿了這麼些錢,十天時間,連一點關于連和電子的消息都沒有找回來,這就讓人火冒三丈了。
“譚立斌,我是周楠。”
“周老板,什麼事兒?”
譚立斌迷迷糊糊的,這醉得可是有點厲害了,連要辦什麼事都不知道了。
“你現在在哪兒,我過去找你,有事跟你說。”
譚立斌隨口丟了一句:“我在家,有事兒明天說,天塌下來也別找我,我現在沒空,嘿嘿!”
周楠氣得半死,這個混蛋,拿了錢不辦事兒算是什麼東西?
周楠既然找譚立斌合作,那肯定是調查過他的底細了,他家在哪里是清楚的,只要在家就不難辦了。
說著就帶著一名男助理,直奔譚立斌居住的高檔公寓。
這高檔公寓在南京市中心商圈的外圍,這里是很多職場英的首選位置。
好就是,距離公司的距離很近,而且這附近的酒吧都非常發達,每天下完班的社畜,來這里放松一下,順便認識一些高值的小姐姐,小哥哥,都是非常方便的。
譚立斌的單公寓就在這附近。
周楠找到之后呢,就來到了公寓門口,按了很久的門鈴都沒有人回答。
這時候助理也從樓下上來了,說道:“老板,管理員說,不能幫我們開門,這里的住戶都是花費了巨資住在這里的,一個月的租金要將近3000元。”
周楠忍不住罵了一句,說道:“這王八蛋,好啊,跟我玩避而不見是吧?”
周楠狠狠在門上踹了一腳,正準備掏出手機給譚立斌打電話的時候,門開了。
一個滿臉蓬頭垢面,頭發凌,穿著冬季睡袍的男子,站在門口,顛三倒四地吼了一句:“送外賣的,媽的,老子不說了等我睡醒了再吃?你是耳聾了?誰讓你現在過來的。”
譚立斌整個人像是站都站不穩了,更別說要看清楚周楠的相貌。
這時候里面還有一個脾氣火的人,喊道:“哎呀,把門關上,這種人理那麼多干嘛,直接讓他滾啊,這冷風吹進來誰得了啊!”
譚立斌回頭呵呵對著那個人笑了一下,然后正要關門的時候,卻是怎麼也拉不了,周楠上前抓住了門板,然后過來,直接一掌在了譚立斌的臉上,直接把他的酒醉給醒了。
譚立斌一只手捂著臉頰說道,怔怔看著周楠,說道:“周……周老板,怎麼是你呀!”
周楠氣得兩眼冒火了,說道:“老子現在能夠做的,就是給你一掌把你醒,你丫的這是什麼的東西,老子讓你辦事,十天了,花了兩百多萬,你一點猛料給沒有給我挖到,在這里喝酒玩人?”
周楠早就調查過譚立斌的底細了,是個十足的渣男,雖然沒有一個固定的伴,但是一直邊人不斷的,因為已經畢竟是模特出,材相貌之類的自然是沒得說的。不過前段時間,也就是周楠找到他并給他錢之前,譚立斌整個的經濟狀況是非常糟糕的,外債欠了幾十萬,而且公司里面已經逐漸被唐凝香給邊緣化了,所以譚立斌上是沒有錢玩人的。
周楠請他去會所的時候,也是他近期唯一的一次去會所消費,還不是自己出錢。
所以周楠可以確定,譚立斌是拿著自己給他用于辦事的兩百多萬,拿來搞人了。
這事兒任哪個雇主都是不愿意看到的吧!
這一下,直接把譚立斌從醉生夢死當中給喚醒了過來,譚立斌說道:“周老板,您稍等一下,我換個服,馬上出來。”
周楠跟助理在門口的等了十分鐘,譚立斌這才人模狗樣的從里面出來。
周楠一把年紀了,平常真的是很發火的,因為他有心臟病,要是太過怒是會有危險的。
但是今天真的是被譚立斌給氣得半死。
譚立斌把門關上之后,小聲對周楠說道:“周老板,誤會了,知道里面那個是什麼人嘛?”
周楠點了個煙,剛才那一掌,估計是輕了:“是你媽呀?我管你跟誰上床,老子不缺人,別給我來這套啊,現在程總跟倪總得我都快不過氣了。這事兒上面催得,你懂不懂啊?能不能給老子長點心?我現在在駿升電子地位不穩定懂嗎?稍有不慎,我就事業玩完了,老子今年已經68歲了,你想讓進棺材之前還沒有發大財的機會嘛?”
周楠也是被氣得不輕,就差沒告訴這個譚立斌,媽的,老子就是在蘇州的酒店里剛跟大學生舒服,然后被程沛然臭罵一頓之后,直奔南京來找你的。
譚立斌也就不賣關子了,說道:“周老板,里面這位,就是陳德舟的朋友。”
“陳德舟?就是連和電子的營銷副經理。”
“沒錯。陳德舟雖然結過婚,但是,在連和電子的一個前臺,還是被他給搞上了,就是里面這個,別看平常在公司斯斯文文的,是一匹野馬,我馴服好幾天,總算是乖巧了許多。”
周楠臉上的烏云總算是散去了,笑瞇瞇地看著譚立斌,說道:“原來是這樣,你小子還是有一手的嘛,不好意思,剛才我錯怪你了。”
“沒事兒,正常。我花了幾天的時間,從這個人里挖到了關于陳德舟的一些猛料,他在連和電子,也是有很多黑料的。”
周楠倒是想要細細聽一聽了:“走,咱們找個地方,先給我說說,咱們合計合計,然后再把這個陳德舟給出來。”
譚立斌當然是非常爽快了。
找了一個高檔的飯店,正好這會兒七點多,可以吃個晚飯。
譚立斌剛才被周楠一掌得酒全都醒了,包間里就三個人,譚立斌,周楠,還有周楠的助理。
桌上,周楠問道:“這人不容易泡吧!”
譚立斌的角掛著一不羈的笑容,好像人的事兒,那都是小兒科的,只要是自己出馬,哪怕是磨泡,都是手到擒來,不過也是失過手的,比如說之前在連和電子的年會上,本來想泡阮紫檀的,結果是愣生生沒機會了。
譚立斌說道:“這的韓雅,是我們公司的前臺,跟陳德舟有一呢,前段時間,我找陳德舟說約個時間出來吃飯,陳德舟愣是沒理我,嘿嘿,瞧不上我唄,現在整個連和電子的高管們都在看我的笑話,看我及時被踢走,好啊,那就讓他媽的看看,老子是怎麼把他們一個個全部賣掉的,嘿嘿,我現在也不惜得這點名聲和人品了,老子也快三十歲了,不建功立業,那就等著在連和電子被他們給耽誤廢了。”
這番青云壯志,其實周楠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的,他說道:“說說這個的。”
“哦,抱歉在,周老板,剛才扯遠了。這個韓雅,跟了陳德舟三年時間了,從進公司那會兒,就跟陳德舟給搞上了,好家伙,陳德舟雖然是營銷部的副經理,但是吃回扣那一個狠啊,每次公司有什麼營銷活,都必須要找到廣告公司,或者是其它的演出公司也好,反正就是要回扣,不然就各種卡,各種阻攔。這一來二去,在公司里啊,名聲有點臭了。”
周楠有些失,說道:“這他媽不是正常嗎,這年頭,那個營銷部的高管不吃回扣?豬頭才不吃。不過你有證據嗎?這種事往往走得很,你沒有確鑿的證據,本奈何不了人家。”
譚立斌一副自信的笑道:“周老板這就不懂了,要不怎麼說這個韓雅的作用非常大呢!陳德舟每次吃了回扣,都打這個韓雅去酒店慶祝一頓,然后您懂的。而這個韓雅也是心機深沉的人啊,每次跟陳德舟慶祝的時候,都會哪個小型的錄音機,把陳德舟的話給錄下來。”
“錄下來?為什麼要這麼做?”
譚立斌笑道:“要不怎麼說這個人猾呢,在公司里,還有個男朋友,呂一飛的,這個呂一飛,就在營銷部工作,跟男朋友呂一飛,當初是大學畢業一起進的連和電子,所以啊,韓雅實際上是主接近陳德舟的,里面也有男友呂一飛的意思,希能夠拿到一些關于陳德舟的黑料。呂一飛在營銷部,是排在第三位的,您想啊,如果陳德舟被搞下去了,那呂一飛不就有機會頂上去了嘛!”
周楠點了點頭:“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啊,這儼然就是一場宮斗戲啊,我說,你們連和電子部倒是夠黑暗啊!”
譚立斌反正也對連和電子毫無,他這種反叛小人,誰給錢就往哪邊跑,老話怎麼說來著,就是做有便是娘。
不夠周楠還是有個疑問了,問道:“那我想知道,這個韓雅既然是跟他的男友呂一飛勾結,要把這個陳德舟給辦下來,為什麼又要幫你呢?”
這事兒,周楠實在是想不通啊,按理說,既然事已經辦了,這事兒只要把錄音寄給連和電子的高管,或者直接寄給魯啟康跟唐凝香,這事兒就有希為扳倒陳德舟的一招殺手锏。
那麼自己的正牌男友呂一飛不就有機會上位了?
說到這個事,譚立斌馬上出一個驕傲的表,說道:“這個,您就不懂了,人在那方面無敵的男人面前,毫無招架之力。”
這話一說出來,周楠眼角了兩下,有些惱火。
這是明擺著嘲笑自己年邁弱,那方面不行唄。
譚立斌說道:“周老板,我不是吹的,這事兒,還真就只有我能夠拿下韓雅,換做另外一個男的,真的很難讓背叛自己的男朋友啊!我這,又是送禮,又是帶出高端場所,每天花的錢,比的男朋友呂一飛一個月給他的零花錢都要多啊!加上,我這相貌和材,能招架得住?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