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問下面的人,“小姐這幾天有消息傳回來嗎?”
有個人回話,“前幾天小姐說有線索了,但是從那之后,就再沒消息回來。”
這將軍的小姐,正是水蓮,對這個國家的文化十分興趣,為此專門學了這個國家的語言,平時的穿打扮看起來也像是本國人。
如果不仔細聽說話,本分辨不出來,這也給了水蓮可乘之機,依靠自己的長相和語言,順利的混到了人群中,不管是打探消息,還是當細,都取得了不錯的果。
將軍經常稱贊自己的兒,果真是中豪杰,別看個子小,但是能量大,一個人能干一支軍隊能干的事,深到敵人部,給他們搞反間計,三下兩下,就將他們給瓦解了。
這次也是,水蓮一聽程寧說,龍昆山上像是有個寶藏,馬上就起了心思,最這個國家的金銀首飾,古董字畫,古代的寶藏,那得多有價值啊!
水蓮當即就遂自薦,要去龍昆山一探究竟,這麼著,水蓮先是在大街上擺出一副可憐的姿態,勾搭上了葛大錘,然后就跟著他回了龍昆山。
到了那之后,又聯系上了龍昆山早已經有的線人,方武奇,兩個人,一個在秋麗紅邊找,一個在山上隨便逛,都是為了這份寶藏。
兩個人從來沒想過要殲滅這群土匪,笑話,這個國家越對他們越有利,土匪越多越好,殲滅干什麼,他們恨不得跟山下的人喊,都上來當土匪啊,別種地過日子了,你們趕起來吧,那才好呢。
本來已經有了著落了,終于在后山懸崖發現了一棵歪脖子樹,樹后面有塊地方,上面有新土,水蓮用鋤頭一挖就發現了,整天打著找草藥的名號就是來找寶藏的。
沒想到和方武奇被毒死在地道里,江瑛還真是不知道這些事,如果知道的話,一定讓這倆人不得好死。
將軍擺擺手,“再去打探消息。”
然后他吩咐人,“給滲到國軍的栗子君傳個消息,讓他將寶藏在龍昆山的消息,給國軍那位最貪婪的常瑞立,讓他帶著人出面剿匪。
我們裝扮國軍的樣子,跟在后面,等他們打的不可開的時候,就來個一網打盡,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哈哈哈哈,這個國家的國粹被我們利用到極致,可惜啊,他們都是傻子,自己老祖宗的東西都不會用。”
程寧點頭哈腰的說道,“將軍英明。”
將軍想起件事,“程寧君,你不是有個兒子,是秋麗紅生的嗎?把他拿出來,直接威脅一下,不是更好?”
程寧苦著臉說道,“將軍,這個主意真好,但是那個兔崽子養不,被我夫人罵了幾句,他就跑了。”
“真是沒用,你先下去吧。”
程寧又點頭哈腰的出去了,看都沒看曲豪的尸一眼,很快上來人將曲豪的尸拉走了。
有人對將軍說,“這土匪被我們打死了,沒事吧?”
“有什麼事?反正是程寧帶走的,和我們有什麼關系,要是有人找上門來,就推到程寧,或者國軍頭上去,找來了也好,我們正找借口要弄他們呢。”
再說程寧,他出去沒多久就被曲豪帶著的幾個兄弟給找上門了,“程寧,我們二當家呢?”
程寧裝傻,“你們二當家,我不知道啊!”
“你別裝傻,我們二當家先去找了你,你帶著他上了輛車就走了,現在你竟然不承認了,他人呢!快說!”
匣子槍抵住了程寧的下,程寧面對他們可是膽大的很,沒見后面還跟著幾個鄰國的軍人嗎?
他往后面一指,低聲說道,“看見沒,曲豪得罪了那些人,被噶了!”
幾個嘍啰看看后面幾人,荷槍實彈,一直看著這里,他們將程寧狠狠一推,“漢!賣國賊!兄弟們,走!”
幾人回到龍昆山,一路奔到聚義廳,“大當家的,出事了!”
“二當家的,被外國人給殺了!”
“什麼?在哪里?”
“二當家的先被程寧開車帶到一個地方,我們沒跟上,等再出來的時候,只有程寧一個人,二當家的不見了,那些金銀財也不見了,二當家的肯定沒了!”
江瑛迷了,程寧是誰?
彭盾咳嗽了一聲,他以為江瑛隔了十幾面再提程寧,心里過不去,所以解釋了一下,
“大當家,我們現在也不知道程寧什麼時候和二當家聯系上的,我們都知道你不喜歡我們提他,所以真沒人聯系他,估計是曲豪自己聯系的。”
這麼一說,江瑛有些明白了,這程寧,是不是就是秋麗紅的男人,消失了十幾年不見的那個人。
問道,“程寧現在在做什麼?”
幾個小嘍啰對視了一眼,怕江瑛生氣,晦的說道,“給鄰國那些軍人辦事。”
江瑛明白了,“當漢了?”
“呃,也許大概,有可能吧。”
“什麼也許大概,肯定是!”
江瑛覺到心里有一極強的憤怒,沖天而起,看來是秋麗紅的緒,當初這是什麼眼,怎麼就看上了這麼個玩意兒呢。
騙人生孩子,然后一走了之,現在還當漢了?一點兒家國懷,一點兒做人的節都沒有,這不是天生的壞種嗎。
江瑛把槍拔出來,恨不得馬上出去崩了程寧,但很多膽小怕事的就把給攔住了,“大當家的,要冷靜啊!”
龍昆山的土匪們,現在其實屬于三不管的地位,國軍不管,另一方軍隊也不管,外國侵略軍也不管,正好在夾中生存。
這三方的軍隊如果說最怕哪一邊,那就是外國侵略軍,人們誰都不傻,自己國家的人,打的再厲害,只要你求求,或者趕投降,老祖宗都是一個,對方總會手下留,不會趕盡殺絕。
外國軍隊那可就不一樣了,非我族類,其心必誅,他們跑到自己國家來,不管男老,都會殺燒。
因為他們講究的策略是,斬草必除,絕不給他們反撲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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