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要參加倫城電影節的原因,《管芙》劇組要在Y國呆到頒獎典禮結束。
這幾天沒工作,算是自由時間,盛問音和祈肆就甩掉盛星焰,出去二人世界。
盛問音給兩人都換了臉,這樣出門比較方便,就不用擔心遇上尋仇的了。
他們去了人比較的河濱廣場,這里不算Y國的著名景區,因此游客不多,周圍很恬靜空曠,廣場中心有許多鴿子,祈肆買了一包旁邊售賣的小零食,打算用來喂鴿子。
后來那些零食,鴿子吃了一半,盛問音吃了一半。
祈肆:“……”
盛問音吃完了小零食后,把坐在膝蓋上,盯著,看個不停的兩只鴿子揮開,起來拍拍上的灰,對祈肆道:“我了,我要吃冰淇淋!”
祈肆看了看左右,看到對面的商業街那邊,有冰淇淋車,便牽著孩的手,過去買冰淇淋。
冰淇淋車前面,還有幾名客人,盛問音和祈肆正要排隊時,突然看到有個胡子拉碴的男人,從一名生后走過,然后手進了對方沒好拉拉鏈的背包,直接走了對方的錢夾。
盛問音嘖嘖兩聲:“看來國外的景區治安,很一般啊。”
祈肆正要上前。
盛問音卻攔住了他。
人用拇指劃了下自己的鼻尖,得意的道:“看我的!”
說著,便兩手揣在兜里,朝著那小的方向走去。
路過小邊時,《一不小心》,撞了對方一下:“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盛問音撞完立刻道歉,那小本來就做賊心虛,東張西一下,懶得理,快步離開。
等到小走了后,盛問音從兜里,出兩個皮夾,一個手機,和一把車鑰匙。
祈肆看著他包手法如此練的妻子,沉沉地吐了口氣。
盛問音把生的錢包還給人家:“小姐,這是你掉的嗎?”
生看到自己的錢包,以為是盛問音撿到的,連連跟道謝。
盛問音擺擺手,回到祈肆邊,又晃起自己手上,小的手機,車鑰匙,和錢夾,尾都快翹上天了:“怎麼樣?”
祈肆點了點的鼻尖,道:“可真刑。”
盛問音:“……”
盛問音把小的手機關機,避免他找回,然后把小皮夾里的錢都拿了,再把他的空包和車鑰匙直接丟進垃圾桶,滋滋的道:“別說姐姐我摳門,姐姐請你吃冰淇淋,祈肆弟弟喜歡吃什麼口味的呀?”
祈肆了的鼻尖,調笑:“吃你。”
盛問音:“……”
盛問音耳尖紅了一下,哼了一聲,去買了兩杯巧克力冰淇淋回來。
買了冰淇淋他們就繼續閑逛,盛問音一邊走一邊吃,在前面蹦蹦跳跳,像個山猴子。
祈肆怕摔著,提醒:“慢點。”
“哎喲。”
話音未落,盛問音就和一群剛從珠寶店出來的男人撞上了。
這群男人臉上戴著兒面,跟趕著去投胎似的,出來時完全不看路。
而且他們力氣還賊大,跟盛問音撞上后,直接把瘦竹竿一樣的盛問音撞飛了!
盛問音往后踉蹌兩步,手上的冰淇淋一倒手,全糊自己上了!
當場急了:“啊!我的服!”
祈肆快步上前,握著盛問音的胳膊,看有沒有傷。
盛問音沒傷,但很生氣:“我這可是新服!咳,不是,這不是新服,這不是我拿租盛星焰的錢買的新服,這是我本來就有的舊服,呵呵……”
祈肆:“……”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祈肆沉默的掃了眼那幾個男人,一共五人,都戴著面,匆匆從珠寶店出來,而且后腰鼓起。
槍?
搶劫犯?
心中剛剛有了猜測。
“叮鈴鈴!”
下一秒,后面的珠寶店里面,倏地響起報警鈴聲!
那五名面男瞬間一凜,其中一人惡狠狠的罵道:“敢報警!”
說著,他拔出手槍,當場就要沖店的保安開槍!
他的同伴連忙按住他,狠聲道:“別多事!先離開,車呢!”
“老大!”正在這時,一個胡子拉碴的男人跑過來,他滿頭大汗的道:“老大,我車鑰匙不見了,還有我錢包和手機也不見了!”
盛問音:“……”
祈肆:“……”
盛問音本來還沉浸在自己新服剛穿一天,就臟了的氣憤中,結果一看到這個眼的男人,頓時心虛極了,趕躲到祈肆背后去。
“車鑰匙怎麼會不見!你他媽是不是故意的!”暴躁的搶劫犯一把揪住胡子拉碴男人的領。
他們的老大連忙呵斥:“先找車!”
可就在這時,隨著珠寶店的警鈴響起,正好就在街對面買咖啡的兩名巡邏警察,當場拔出手槍,沖了出來。
“是警察!”
搶劫犯們見警察這麼快就到了,也紛紛拔出槍,現在沒有車,前面又是警察,幾名搶劫犯有些驚慌,趕往珠寶店里面退。
盛問音和祈肆對視一眼,扔掉手上的冰淇淋,兩人正要出手。
“哇!”一聲嬰兒啼哭聲,猛地響起。
竟然是一名搶劫犯回到珠寶店,把一位客人嬰兒車里的小嬰兒抓了出來!
祈肆和盛問音頓時不敢輕舉妄。
“我的孩子!”
客人慌忙的沖出來,卻被其他搶劫犯一并抓了,用槍抵著頭:“不許!”
警察這時也跑過來了,搶劫犯們無路可逃,只能挾持著人質,退回珠寶店。
珠寶店里還有十幾名工作人員和顧客。
看這些搶劫犯離開又回來,所有人忙蹲了下來,雙手抱頭,不敢反抗。
其中最暴躁的那名搶劫犯,直接沖過去抓住保安,朝對方拳打腳踢:“報警是吧!報警是吧!我讓你報警!我死你也要死!看我怎麼打死你!”
“好了!先想辦法離開,這家店后門在哪兒?”
被揪住的店長哭哭啼啼的道:“沒,沒有后門……”
“沒有后門?那怎麼辦,老大!要不我們殺出去吧,外面就兩個警察,殺了他們再搶輛車……”
“嘖嘖嘖。”寬闊的珠寶店里,在所有人都蹲在地上,靜若寒蟬,雙手抱頭時,一名戴著鴨舌帽的男客人,卻散漫的坐在墻角,他一只修長的手臂,懶洋洋的搭在自己有些破舊的雙肩背包上,瞥著那些搶劫犯,狹促的道:“搶劫只是判刑,殺警,好像是死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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