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下人,吩咐道,“你們照看好周娘子,待醒來,給喝些水,其他食,暫時不許吃,以免吃到發,不利於傷口恢複。”
一放鬆下來,就覺肚子很,走出門外,恰好聞到一香味,肚子不由咕嚕咕嚕直。
卻見秦慕修坐在桌邊,桌子上還擺放著整整齊齊的小碟子,都是吃的。
“娘子忙了這麼久,我讓人準備了吃的,快來,涼了就不好吃了。”
趙錦兒立即過去,詫異,“都是熱的?”
秦慕修不回答,隻是拿起碗筷,夾了一筷子紅燒送到口中。
趙錦兒嚼著,滿都是有,幸福油然而生,“相公你真厲害,都算準了時間。”
“彆說話,吃飯。”
秦慕修麵帶笑意地看著,時不時還給夾菜。
“你不吃嗎?”趙錦兒問。
“我吃過了,娘子吃飽纔好,不用管我。”秦慕修說著,一邊給趙錦兒碗裡加飯,“彆吃菜,也要吃點飯,五穀雜糧才養人。”
吃了幾口之後,趙錦兒覺得有些不太對勁,抬眸看著秦慕修,“無事獻殷勤,非即盜。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要跟我說?”
“娘子覺得呢?”秦慕修的眸子飽含深意,說了句。
他這話......
趙錦兒立即明白是什麼意思,秦慕修這是想賄賂自己,然後達到自己的目的。
而他的目的還能是什麼......
“你真的是——”趙錦兒想要開口。
秦慕修無奈地一笑,抬手敲打了下趙錦兒的腦袋,“你想什麼呢,我是讓你好好休息,今日太累了,事我們可以改天做。”
“什麼事?”趙錦兒疑。
“你說呢?”
這句話就是那個意思了。
“我去休息了。”趙錦兒紅了臉,起就跑。
趙錦兒跑得倒是很快,跟兔子似的。
著輕盈靈巧的背影,秦慕修無奈一笑。
他家娘子......還是那麼地害呢。
次日。
白流就知道了周素素已經換臉,他去找趙錦兒,但是趙錦兒還休息,門口坐著的是秦慕修。
“周素素怎麼樣了?”白流急忙上前詢問。
“昨夜結束的,殿下訊息還靈通。”他抬高了聲音,其實是在提醒白流來得實在太晚了,黃花菜都涼了!
白流有些不是很好意思,“我昨夜其實就想過來——”
“嗯?”
“可我真的不知道以什麼立場來找,我這師出無名啊!”白流目中滿是痛苦。
周素素是唯一一個跟年年那麼像的人,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喜歡那張臉,纔會去接近,可現在已經換臉,他還是忍不住想要親近。
心的痛苦與煎熬,讓白流瘋狂地用酒麻痹自己。
他昨夜其實又喝醉了。
本以為能麻痹自己,可是這一剛清醒就又忍不住來找周素素了。
真是個奇怪的東西啊!
“殿下,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秦慕修緩緩開口,問。
“我也不知道,隻是覺得心裡十分地難,可是明明我並不喜歡。”越說,白流越發的難。
到底喜不喜歡,他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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