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后。
秦箏對門的業主喜氣洋洋地連夜搬了家。
該業主怎麼也沒想到,正想著賣房子就有人上門,出市場五倍價來買。
條件就是,靜悄悄地一夜搬完。不過也算不上什麼條件,反正對方也找了一等一的搬家公司。
業主走之前對著陳特助道:「你家老闆人真好,跟著你家老闆掙錢肯定容易吧?」
陳特助突然有一種錯覺,這人在說傅總人傻錢多。
他語氣嚴肅了些:「坐井觀天的故事聽過吧?」
業主一時怔愣,被家人拉走。
第二天早晨。
秦箏起床后,看到餐桌上可口的香噴噴的早餐。
滿屋子找了一遍傅思衡,這次屋裏各個角落都找了個遍,確實沒有。
思想鬥爭了一會兒。
反正不吃,傅思衡也不知道。
都已經做了,不吃也浪費。
再說不吃一頓飯,也對傅思衡構不什麼阻力……
最後,秦箏還是地用了味的早餐。
吃過早餐,秦箏看了看時間,快速收拾好東西出了門。
剛上電梯,傅思衡就從對門出來,但等電梯費了點時間。
他跟出來,遠遠看到秦箏到小區門口,上了錢的車。
他以為約的梅荔,沒想到卻是錢!
難道真要試著相嗎?!
傅思衡來不及去停車場開車,直接快步走到門口,抬手攔車。
他快速打開車門上車:「師傅,快,跟上前面那輛車!」
司機師傅剛才見到秦箏上車了,再看傅思衡一臉沉,有了自己的理解。
「先生,放心!」司機面同,一腳踩下油門迅速跟上。
司機師傅是個說話的,一邊開車一邊道:「俗話說,丑妻家中寶,人太漂亮了不是好事。」
傅思衡注意力不在車裏,口而出:「我的妻子既漂亮,又是家裏的寶貝。」
司機心裏更加同了,語氣甚至有些語重心長:「這樣啊……那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必須帶點綠……看開了就好。」
「閉!」傅思衡聽清他在說什麼時,臉更沉了。
司機被傅思衡渾散發著的低氣和強大氣場震懾住,沒再敢開口。
車子一路開到了一家大型商場,秦箏和錢一起下車,去了商場裏面。
傅思衡眉心皺,快步下車跟上。
兩個人直奔三樓男裝區!
別衝,別衝……萬一誤會了,該惹阿箏不高興了。
眼見他們進了一家店面,過店面的玻璃牆,可以看到兩個人說了什麼。
然後錢去到了店裏的休息區等待,秦箏一個人去挑服。
這是要給錢買服嘛!
他都沒讓這麼伺候過,即使給他買服,也會跟在邊。
冷靜,冷靜,他們才認識的,可秦箏向來主!
傅思衡抬步向前,急之下,沒看到自己下跑來的小孩。
小孩跑得快,傅思衡抬步又突然,小孩一下子被撞倒在地,「哇」地一聲哭起來。
傅思衡立刻蹲下去扶孩子:「小朋友,對不起,叔叔不是故意的,告訴叔叔哪裏疼?」
他一面說著一面檢查孩子有沒有撞壞。
「屁疼,我屁被摔兩半了,嗚嗚嗚……」小孩一邊哭一年將手背後捂著自己的屁。
他突然想起曾經挨打的樣子,一時走思再去看秦箏,人已經不見了!
傅思衡按捺住心焦,好聲勸著。
很快,小孩的媽媽來了,見傅思衡一直耐心哄著,孩子也沒傷著,就沒計較。
但傅思衡走出商場,錢的車已經不見了。
他正四尋找,剛才的司機師傅停在他面前:「我看到他們去的方向了,我帶你去,但是價錢要雙倍的。」
傅思衡立刻開門上車:「你追上他們,我給你十倍。」
「好嘞!」司機一腳踩下油門,迅速跟上。
一路跟著他們到了夏城第一監獄,傅思衡才反應過來。
他之前有調查了解過,錢的父親錢饒不久將調來夏城檢察院工作,監獄這邊必然只有一些人脈的。
所以,錢肯定是幫疏通了關係,剛才的服應該也是買給楚竹的。
傅思衡的心裏這才好點,也慶幸剛才沒有衝行事。
他們下了車,但是並沒有近去,見他們好像在等人。
然後,他看到一輛賓利開過來,沒多久,梅荔便從車裏下來了。
秦箏這邊。
梅荔一下車見到秦箏直接道:「秦箏,你先理好你和傅思衡的關係,再去見你舅舅吧。」
秦箏聽出了些言外之意,試探道:「這一年多,傅思衡是做了什麼嗎?」
梅荔沒答,而是看了看秦箏旁的錢:「他是誰。」
「你好,我是錢。」錢自報家門,然後道:「我是楚竹戰友家的孩子,我父親近日將接手夏城檢察院的工作,希可以幫上忙。」
秦箏見梅荔眼神中先是燃起希,后又暗淡下去:「沒用的,沒有傅思衡背景大,他和付市長不淺,也有其他場人脈。」
秦箏見梅荔剛才和現在的表現,已經猜出一二,立刻道:「傅思衡一直在阻止去查舅舅的事嗎?」
「是。」梅荔點頭,然後繼續道:「我覺他認定你舅舅是罪魁禍首了,要讓他在裏面待一輩子。」
梅荔說這話時眼神有些空,語氣也懨懨的。
秦箏理解梅荔此時此刻的心,是那種用盡了所有力氣依然沒有進展的無力。
秦箏上前抱住:「累了就歇一歇,你已經做得夠好夠多了,接下來的事我來做。」
錢也在一邊道:「再怎樣,傅思衡也不能一手遮天,我父親檢查院的工作直接對接監獄這一塊,咱們慢慢來。」
梅荔覺得傅思衡真是一手遮天的,但解釋沒用,只有親會才明白,只客氣地道:「謝謝錢先生,費心了。」
然後突然拉開和秦箏的距離,拉著的手道:「秦箏,我昨天太衝了。如果傅思衡再找你,你就答應他吧,我想,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阿箏,我覺得梅荔說的未嘗不是個好辦法,要不要試試,嗯?」
三人聞聲去,看到了正走近前的傅思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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