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惜晚笑的眼睛彎彎,還輕輕拍了拍手。
“他們一定會喜歡的,傅總要和我一起過去看看嗎?”
從雲若瑾第一次找上自己,陸惜晚就猜到了。
怎麽可能是那種輕言放棄的人。
一次沒能得手,雲若瑾必有後手。
“我自己的辦公桌,我安個監控應該不過分吧。”陸惜晚沒憋住笑。
雲若瑾大概也想不到會用這麽樸素的方法。
傅司爵似乎沒明白,依然是眉頭鎖,“監控可能被他們刪了。”
“傅總該不會以為我是傻子吧,我在花盆上安了一個微型監控。”
剛好能清清楚楚的看到的桌子。
傅司爵讚賞的點頭,“聰明的。”
比之前聰明太多了。
幸好不是那個被顧清夢欺負了也一聲不吭的陸惜晚了。
“該過去驗收果了,麻煩傅總帶我去一下吧。”
傅司爵也沒拒絕,二話不說就帶著到了海城科技。
辦公室裏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
桑宏放讓他們都回去了,門外似乎有人剛來鬧過,一片狼藉。
昔日輝煌的景象不再,陸惜晚看著也心生唏噓之。
唐宜從電腦前抬起腦袋,眼下一片青黑,角向下耷拉著。
和桑宏放一起找了一晚上資料,直到現在也不敢停下。
“找不到就算了,別為難自己了。”陸惜晚在麵前放下一瓶水,對微微一笑。
“這裏很這麽安靜。”
目掃過辦公室裏的工位,陸惜晚歎息一聲。
唐宜垂下了頭,“我……我做不到。”
那些話打了刪刪了打,最後還是發不出去。
“沒關係啊,我來吧。”
陸惜晚走回自己的位置,輕輕挪了一下花盆,出了藏在裏麵的攝像頭。
這才鬆了一口氣,回過頭對著後的兩人一笑。
“了。”
敢在公司裏資料,那人必然也是很慌張的,甚至連放在桌子上的監控都沒發現。
陸惜晚練的打開電腦調出了監控,找到昨天晚上的錄像。
“慢慢看吧。”
淩晨,一個人影悄悄的進了辦公室,鬼鬼祟祟的到看,最後準的走到了陸惜晚的辦公桌前。
因為天黑,隻能看清一個模糊的人影,陸惜晚微微皺眉。
下一秒,那個人蹲了下來,一張他們再悉不過的人出臉來。
唐宜驚訝的了一口氣,陸惜晚也收了手。
“我也沒想到會是。”
唐宜連話也說不出來,幾乎要哭出來。
陸惜晚把這段視頻單獨節選了出來給桑宏放發了過去,然後直接關了電腦。
“咱們還是再查查吧,我不相信是劉阿姨。”唐宜急忙跟在後麵住了陸惜晚。
陸惜晚平複了心,冷靜的看著唐宜。
“證據就擺在那,你快回去休息吧。”
這個監控是隻有陸惜晚才知道的,除之外就沒人知道了。
陸惜晚跟著傅司爵回家,西西和曜曜早就在阿姨的照顧下睡著了。
陸惜晚累的直接躺在沙發上。
“的手段有點簡單。”
還以為要浪費多長時間在這上麵,結果不到一天就解決了。
“明天一起去說清楚。”
“我說也得有人聽,這件事不是咱們部說清楚就可以的,到時候還要兩家公司一起解釋。”
重要的還是傅氏的態度。
“我今晚先查查劉惠蘭。”
雲若瑾收買也肯定會留下痕跡。
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中年婦,調查起來是易如反掌的。
“一切給我。”
陸惜晚拿出電腦就開始投工作,傅司爵坐在邊上安靜的看書。
如陸惜晚所想,劉惠蘭沒有任何社會背景。
但陸惜晚在的信息上沒有找到任何破綻。
兩點一線,固定薪資,甚至在國外都找不到任何私人賬戶。
直到第二天早上,陸惜晚也沒能找到線索。
認命的抱著電腦上了車,一臉幽怨的盯著電腦屏幕。
“比我想的難對付。”
傅司爵遞給一杯牛,“先吃早餐吧,這些事給沈書去做。”
“你在路上休息一會,到了我你。”
桑宏放提前看過了視頻資料,整個人的神狀態比上次好多了。
他神采奕奕的等著陸惜晚來,他後的唐宜雖然是懨懨的,卻也強撐出來了一抹笑容。
“一天時間就著急把我們出來,席小姐你是瘋了吧。”雲若瑾不屑的說。
不相信陸惜晚有這樣的本事,能一天解決這些問題。
陸惜晚也不遮掩,“暫時沒查出來結果。”
雲若瑾鬆了一口氣,心裏的大石頭終於放下。
“那你浪費我們的時間幹嘛!”的語氣不善,顯然沒打算放過陸惜晚。
陸惜晚給桑宏放遞了個眼神,他站起走了過來。
“雖然暫時沒查出來幕後真兇,但是找出來了一些小東西,先給各位看看吧。”
桑宏放打開了U盤裏的視頻。
視頻播放完之後,全場都是一片靜默,雲若瑾先說話了。
“這能證明什麽?你隨時都可以偽造這樣一段視頻。”
陸惜晚努努,桑宏放又打開了另一段視頻。
一模一樣的容,隻是這次多了時間水印,是陸惜晚提前準備好的。
微微一笑,眼中滿是玩味,“這樣夠了嗎?我還準備了源文件的時間,雲小姐還不相信的話可以看看。”
雲若瑾一陣語塞,實在想不出來該說什麽。
季羅點了點桌子,“現在的問題不在於找到誰泄了資料。”
陸惜晚點頭答應,把自己連夜整理出來的資料全都放在桌子上。
“當然,我調查了一下,發現劉惠蘭這個人的資料太幹淨了。”
沒前科沒作案機,甚至沒有可疑資產。
換誰調查都是一樣的。
“那我們怎麽知道不是你自導自演,就是為了洗清自己上的罪名呢?”雲若瑾得意的揚了揚下。
“傅總和我一起查的監控,雲小姐不會覺得傅總是個那麽蠢的人吧。”
陸惜晚坐在最前麵,遠遠的看著雲若瑾,眼神冷的可怖。
“我們會聯係國外找出幕後真兇,請各位相信我們。”
季羅猛地一拍桌子,“事到如今傅總你還相信這鬼話?!”
傅司爵這才抬眸,輕啟薄,“不信信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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