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可謂直接刺激到了傅卓,他當即拉下了臉。
“我可是真心實意要和你談合作,要是你不願意,你後麵還有大把的人排著隊。”
對麵的人不不慢,“還有誰能幫你?現在海城所有有點勢力的都把傅司爵當龍頭老大,除了我們雲家,還有誰能幫你這個忙?”
那人毫不害怕傅卓的威脅,反而更加猖狂。
他們兩人是誰也離不開誰的,因此即使上說的再厲害,到頭來你還是要乖乖的和對方談合作。
“我沒時間和你浪費,聽說你那邊遇到了些麻煩,傅司爵不是你想象中那麽好對付的。”
沒點手段怎麽能在傅家家主的位置上坐穩,還牢牢的死了傅家的權力。
傅卓冷笑一聲,“要不是傅司爵太難對付了,你以為你有機會和我合作?”
那邊的人陷了沉默,傅卓說的是事實,他也無話可說。
“阿瑾在海城留了那麽長時間,還是沒有取得傅司爵的信任,我要是沒猜錯的話,就算你是傅司爵的大伯,他也不相信你吧?”
否則又怎麽可能讓傅和頌去做前臺。
這就是明擺著在打傅卓的臉。
“信不信的也沒用,隻要咱們聯手,不管傅司爵是個多的骨頭都能把他啃下來。”
“那可是你親侄子,你真忍心?”雲文康有些懷疑傅卓的用意。
傅卓在國外忍辱負重多年,也早就練就了一副狠心腸,聽到雲文康的反問,冷笑了一聲。
“當年我弟弟去世,所有人都以為我是那個順理章的繼承者,誰知道老頭子竟然選了傅司爵。我會那麽落魄,都是拜傅司爵所賜!”
一朝被人捧到天上,又一朝被人踩進泥裏,傅卓的心境自然不是常人所能想象。
他簡直恨了傅司爵。
雲文康也聽出來得傅司爵話裏著的狠勁兒,在那邊笑了起來。
“不愧是你呀,不過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等咱們聯手除掉傅司爵,再讓我們家阿景跟你們和頌聯姻,咱們兩家的榮華富貴可就來了。”
雲文康沒等傅卓同意自顧自的把這事兒就定下來了。
不過傅卓也不在意,婚姻在他們眼裏本來就是謀求利益的工。
“那就這麽說定了,咱們倆誰也別反悔。”
傅和頌眼地盯著,好不容易才等到了傅司爵出來,趕迎了上去。
“阿爵,怎麽說我份也不一般,一直在這兒呆著總不是什麽好事……”
其他人另類的目讓傅和頌丟盡了臉麵。
就算傅卓早早叮囑過,傅和頌也忍不住找了傅司爵。
傅司爵隻是瞥了一眼心急如焚的傅和頌。
“大伯當時說想讓堂哥好好曆練一下,前臺就是整個傅氏最方便曆練的地方。”
傅和頌要是抓住這個機會就能積攢不人脈。
隻可惜傅和頌雖然有些小聰明,但到底搬不上臺麵,連這麽簡單的事都想不明白。
尷尬的一笑,傅和頌看出來傅司爵的意思,也知道自己調崗無。
“咱們兄弟兩個好久沒見了,今天晚上我請你吃飯,咱們好好聊聊吧。”
傅司爵隻是稍稍一抬手,“晚上不是我的工作時間,而且我和堂哥也沒什麽好聊的。”
傅和頌著急了,一把拉住了正要離開的傅司爵,“咱們兄弟兩個從小一起長大,這麽些年沒見了,你就沒什麽想跟我說的?”
就算是胡謅,傅和頌也一定要把傅司爵留下來。
傅司爵微微一挑眉,“那堂哥是準備聊聊你之前聯合別人家的孩子把我關在兒園裏,還是想聊聊你故意把我的東西扔到地下室讓我去撿?”
傅司爵打小就子孤僻,傅和頌抓住了這一點沒欺負他。
而今長大了倒是時過境遷,是人非。
傅和頌了那個弱者,可憐的在傅司爵麵前求著他留下來。
“那時候不是年紀小,還不懂事嗎?”
傅和頌尷尬地為自己解釋,然而這話傅司爵怎麽可能相信?
“呦,你怎麽在這,我還以為你和你爸準備在國外當一輩子頭烏,沒想到你們倒是主回來了。”
謝子安從樓上悠哉悠哉地下來,看到傅和頌的瞬間像被嚇了一跳似的。
要不是早就讓沈書通知過了,傅司爵都要信了謝子安的鬼話。
傅和頌的臉一下子紅了,不好意思的低下。
他小時候確實稱得上小魔頭,但在謝子安這個混世小霸王麵前,到底還是不夠看。
“現在還想著接別人傷疤,是不是要我把你過去做的那些事一五一十的數落數落?”
謝子安冷著眼看著傅和頌。
說他頭腦簡單也一點不為過。
仗著有點小聰明,自以為不可一世,還當所有人都停留在十幾歲,還是個任他的柿子。
“不想丟人就趕滾一邊去,別在這礙事。”
謝子安扔下這句話,直接帶著傅司爵走了,沒把傅和頌放在眼裏。
“你不怕人家扭頭報複你?”
傅司爵有意要開玩笑,調侃了謝子安一句。
謝子安撇了撇,“就他還想報複我?小爺我行的端坐的正,正不怕影子斜,隨便他怎麽搗,小爺都不怕。”
整個海城最難惹的不是傅司爵,是謝子安這個混不吝的。
“今天怎麽沒去找席晚?該不會是在人家那了一鼻子灰吧?我可是聽沈書說了,人家最近談了,把你都從公司裏趕出來了,你這地位有所下降啊。”
謝子安臉上的笑在及傅司爵冰冷的目時瞬間消失,然後義正言辭的換了另一套說法。
“我倒是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敢搶我們阿爵的人,報上名字來,我保準讓他有來無回。”
川劇變臉都沒謝子安這麽能變。
傅司爵按住他,“你現在去了隻會適得其反。”
陸惜晚的子,傅司爵也是知道的。
他要是敢州,恐怕以後就再也見不到陸惜晚了。
“那你打算怎麽辦?”謝子安看著都著急。
“我可以一直等下去,直到晚晚願意原諒我為止。”
在說到陸惜晚的時候,傅司爵的眼睛裏都盛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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