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歡的很疼,實在站不住坐在地上,李修啟擔憂的問道:“老板,我看你剛才走路一瘸一拐的,是傷了嗎?嚴不嚴重?”
“我也不知道,隻是左腳踝很疼,可能是剛才掉到地的時候不小心傷到的。”
李修啟蹲下子就要檢查宴清歡的腳踝,宴清歡將腳往後了,“我沒事的,休息一會兒就好。”
李走過來安道:“家庭醫生一會兒就到。”
家庭醫生很快就趕到,他帶來了擔架。
李修啟扶著宴清歡上了擔架,宴清歡覺自己的左腳踝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每走一步都像刀在上麵一樣特別的疼。
家庭醫生給宴清歡做檢查,他用手輕輕的宴清歡的腳踝,宴清歡皺起眉頭忍著劇痛,“醫生我的腳踝怎麽樣了?”
“況不大妙,你的腳踝骨折了。”
“什麽!”
“不用擔心,我的醫院就在附近,我帶著你們兩個人過去。”
家庭醫生開的是一輛大型的大車,後備箱是用來放擔架的,李修啟隻有一些傷,他在後麵陪著宴清歡。
在去醫院的路上,宴清歡看到李修啟一臉擔憂的看著自己,嚴肅的說道:“剛才你也應該看到我的另一麵了,你應該知道我並不是你想象當中的那麽淑,像和平時不一樣的我還有很多麵,所以我想請你不要再喜歡我了。”
李修啟堅定的握住宴清歡的手,“老板,無論你有多麵我都喜歡,你剛才的樣子真的是非常勇敢,我很欣賞你的這一麵。”
宴清歡一陣無語,這小夥子怎麽就這麽執拗呢?
李在一旁咳嗽,“小夥子,你老板看起來很難的樣子,你就不要在的邊打擾了。”
李修啟無奈,隻能坐到一旁。
到了醫院,傅司行的家庭醫生直接帶著宴清歡來到骨科,李修啟也隨其後。
骨科的醫生是一個60多歲的老頭兒,他頭發一半都白了,帶著一副老花眼鏡,氣質溫和,宴清歡在看到老頭兒的第一眼就覺得這個老頭特別隨和。
老頭兒給宴清歡檢查完,吃驚道:“姑娘,你這腳踝都腫的和包子一樣了,我看你過來時一聲不吭的,還以為你不疼呢!”
“醫生,我這腳踝怎麽樣?”
“有些嚴重,要拍個片子我才能夠看出究竟是怎麽回事。”
“醫生我需要住院嗎?”宴清歡有些擔憂的問道。
“需要的,你這個腳踝不出意外是要打石膏的,你有人在這邊照顧你嗎?”
“有的醫生。”
“那就好。”
拍完片之後,醫生看到宴清歡腳踝的況,宴清歡腳踝已經骨折,他佩服道:“你一個小姑娘骨折這樣,竟然能夠如此的堅強,一點兒也不吭聲,很疼吧?”
“醫生,還好,並不是很疼,那醫生你看我這腳踝的況需要住多久院?”
“你這腳踝骨折的有些嚴重,需要留院觀察幾天,看看恢複的況再說。”
“可是我工作上還有很多的事需要理得,能不能打完石膏就放我回去?”
醫生嚴肅地說道:“不可以,小姑娘,是革命的本錢,你還年輕不懂,我年輕的時候為了賺錢大量的消耗能,現在上的病可多了。”
宴清歡無奈隻能聽從醫生的話住院,宴清歡躺在病床上,李修啟負責辦理一些住院手續,宴清歡傷心的看著頭頂上的天花板,這麽努力的工作,最終卻得到一個這樣的結果。
突然床頭邊的手機響起來,宴清歡依舊看著天花板,就好像沒有聽到似的。
手機鈴聲響了一段時間,然後停了,過了幾秒鍾又開始響起來,就這樣響了3次,宴清歡不耐煩了,胡的抓起手機接通。
“喂,宴清歡,你現在的況怎麽樣了?”電話終於被接通了,傅司行有些著急地問道,他剛才一開完會,李就告訴他宴清歡傷住院了,他著急地立馬打電話,可對方卻不接,這讓他更加的擔心了。
宴清歡本來就於極度傷心的狀態,在聽到傅司行的聲音之後,直接就將電話掛了。
傅司行聽到手機的嘟嘟聲,有些不敢置信,宴清歡居然掛他的電話,傅司行生氣的又打過去。
宴清歡背過子,不去聽手機的聲響,可是手機一直在響,不耐煩地轉過,拿起手機打開將傅司行拉黑了。
傅司行再次打過去的時候,發現打不通了,他眉頭皺起,難不宴清歡將他拉黑了?
他立馬打電話給李,“李,你現在在哪裏?宴清歡的況怎麽樣了?”
李有些奇怪,總裁怎麽不直接打電話給宴清歡而是打給了他,難不總裁以為宴清歡於昏迷之中?這麽想著,李就好心提醒道:“總裁,宴清歡現在是清醒的,你可以打電話直接去問。”
聽到這話傅司行怒火中燒,“李,年底的獎金你是不是不想要了?”
“沒有沒有,總裁。”李瞬間明白可能是宴清歡不願意接總裁的電話,“總裁,你有什麽吩咐盡管讓我去做。”
“你現在拿著電話去找宴清歡讓接,無論願不願意都將手機舉著,你明白了嗎?”
“好的,總裁,我就坐在外麵的椅子上,我這就進去。”
李說著就拿著手機走到宴清歡的病房門口敲門,宴清歡聽到敲門聲以為是李修啟辦理好手續來了,“進來吧。”
在看到是李之後,宴清歡坐起,麵帶微笑地說道:“李,今天的事真的是太謝你了,如果不是因為你的及時出現,我和李修啟也許到現在還被困在那個地裏麵。”
李聽到這話非常的尷尬,電話那頭的總裁不知道聽到這些作何想。
傅司行生氣地握拳頭,宴清歡對待李的態度比他好上百倍,明明就是因為他擔心宴清歡會遇到危險讓李在邊跟蹤卻保護卻得不到一點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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