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覺得葉秋安遷怒的沒道理,想要求人,就求顧卿寒啊。
幹嘛扯到上來,這是柿子挑的麽?
言蹊微微蹙眉,不解地看向葉秋安:“葉總,你到底在說什麽?我沒有罔顧夏凝的命啊?說話要負責的,你要是詆毀我誣陷我,我可以去告你誹謗。
另外,我重申一下,我沒有阻止卿寒去探夏凝,你想要卿寒過去,你直接跟他說就行了,扯我幹什麽?
難道是覺得我好欺負?”
葉秋安一怔,臉上閃過慌。
言蹊不給留麵子,直接道:“我知道你是什麽意思,不過是想要用下跪要挾我,覺得你是我母親,覺得自己麵子大,所以威脅我,道德綁架我。
但是我要告訴你,我不在意,這個世界上,任何事都不能綁架我。
你想要跪就跪好了,順便磕頭都行,隨你意。”
說到這,言蹊不管葉秋安難看的臉,轉向顧卿寒,一字一頓道:“卿寒,你不是說,隻要是我想要的,你都會辦到麽,那我要你,永遠都不見夏凝,不主去見夏凝!”
顧卿寒深深地著言蹊,眸幽深。
話說完,言蹊才意識到自己衝了,有什麽資格要求顧卿寒,更何況,夏凝還曾經幫過顧卿寒。
剛要解釋,耳邊就傳來顧卿寒歎息著的聲音:“好,我答應你。”
顧卿寒怎麽能不答應呢?
眼前的人,表麵上張牙舞爪,厲害得不得了,可是誰又知道,心底有多難過。
是被傷害的一方啊,的親生母親再用生恩威脅!
顧卿寒心疼極了,他懂言蹊的憤怒,所以,願意包容。
言蹊一怔,是真沒想到顧卿寒答應的這麽痛快。
其他人倒是沒注意到二人的反應,他們隻聽到一句話。
言蹊居然說葉秋安是的母親!
到底是怎麽回事?
眾人震驚,葉秋安的兒不是夏凝麽?
葉秋安純粹是關心則,這會已經反應過來,確實,言蹊之前並沒有阻止顧卿寒去探言蹊,是太過分了,遷怒了言蹊。
想到這葉秋安又愧又悔,連忙道歉:“言蹊,你誤會了,我不是這麽意思,我不是……”
“葉總。”顧卿寒打斷葉秋安的話,擋在言蹊麵前,語氣沒有毫客氣:“你該離開了。”
葉秋安難以置信地向顧卿寒:“你、真的不去看凝凝麽?”
顧卿寒微微蹙眉,“葉總,我不是醫生,我過去並沒有意義。而且,夏凝也不是得了什麽絕癥,隻是冒發燒而已。
葉總,你有點關心太過了。”
顧卿寒並不想手夏家的事,但是他實在是不了葉秋安的偏心。
真的太偏心了!
不過是發燒而已,是什麽大病絕癥麽?搞得跟要死了似的,還非要他過去探,以為在拍電視劇麽?
顧卿寒不耐煩,但他不想跟葉秋安糾纏,轉眸看向管家,輕描淡寫地吩咐:“以後葉總過來,不經通報,不許進來。”
說完,顧卿寒不理會葉秋安,轉向言蹊,擔心地握了握的手,“去樓上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