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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說開始的文娛大莽夫》第209章 《這才是一切》VS《一切》【起訂閱】

 李想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姚崇設置的第三關,目的就在于讓到場的文壇眾人承認他的文壇地位。

 要說通關,其實很好通關。

 只需要承認姚崇的文壇地位,夸贊幾句,當著一眾的面,花花轎子人抬人,大差不差都能通關。

 可偏偏李想不干!

 反而站出來跟姚崇唱反調,駁斥他這首被教育部選進教科書的現代詩不值得評價!

 這是赤的刀兵相見啊!

 姚崇謀給了李想兩個選擇!

 李想不僅一條路沒選,反而也給姚崇用了一出謀!

 他的這首一切,如果比不上姚崇的還好,至姚崇的臉面算是保住了!

 可一旦他這首一切,比姚崇的還要好,那麼這個燙手山芋就轉到姚崇手里!

 你是接還是不接?

 你是讓李想通過還是不讓李想通過?

 這都是問題!

 可問題是……

 此時此刻。

 在現場組織這一切的只有一個評委鄭國強,他本不清楚這些彎彎繞繞。

 如果姚崇在現場的話,或許事不會發展到這一步。

 只是……

 可惜沒如果!

 面對鄭國強的反問。

 李想當著現代詩協會邀請而來的電視,當著直播間里幾十萬的觀眾。

 磨刀霍霍,準備當眾打姚崇的臉!

 在場的參賽選手也被李想那莽夫勁搞怕了,沒敢再上前,發表自己的看法。

 這個時候,還是不要惹火上為妙。

 李想走到印有姚崇《一切》的橫幅面前,轉過對眾人說道:

 “他這首也配稱為一切?”

 “我今天就讓大家看看,什麼才做一切!”

 【這也是一切】

 【——反駁姚崇的《一切》】

 【不是一切大樹,都被暴風折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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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一切種子,都找不到生的土壤;】

 【不是一切真,都流失在人心的沙漠里】

 【不是一切夢想,都甘愿被折掉翅膀。】

 【不,不是一切!】

 開頭四句不是一切,對應姚崇的一切,發表了李想的看法!

 表明在灰暗的生命中,總有一些人不愿意屈服!

 直播間里,觀眾們聽到了李想這四句詩直接炸開了鍋!

 【我靠!我就說,姚崇的一切怎麼覺都是上天注定的,人必須要向命運屈服,再看刀神這首,講的是什麼,講的是人定勝天,我們華夏人就是要有這種氣魄!】

 【嘶……了,了!】

 【路轉,路轉啊!】

 【刀神永遠滴神!】

 在李想念出他的一切后,鄭國強的臉有些不太好看……

 他好不容易討要到了個評委的活,偏偏又攤上這種事,萬一搞砸了,姚崇就算是他師兄,或許也不會再重用他了吧……

 【都像你說的那樣!】

 【不是一切火焰,都只燃燒自己,】

 【而不把別人照亮;】

 【不是一切星星,都僅指示黑暗,】

 【而不報告曙;】

 【不是一切歌聲,都只掠過耳旁,】

 【而不留在心上。】

 【不,不是一切!】

 第二段再度強調,而此刻,李想到底想要表達什麼意思,在場的人都心領神會。

 什麼一切?

 是姚崇的一切?

 還是李想的一切?

 人生的一切到底應該是什麼樣的?

 許多人心里開始有了答案。

 因為不認命,所以一切既定的未來,統統不是一切!

 【都像你說的那樣!】

 【不是一切呼吁都沒有回響;】

 【不是一切損失都無法補償;】

 【不是一切深淵都是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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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一切滅亡都覆蓋在弱者頭上;】

 【不是一切心靈,】

 【都可以踩在腳下,爛在泥里;】

 【不是一切后果,】

 【都是眼淚印,而不展現歡容。】

 文學社里。

 龐風哈哈大笑,這笑聲是那麼肆意而張狂。

 引得在場眾人都丈二和尚不著頭腦。

 龐風見狀,沒有解釋,臉上的表十分微妙,只是對劉峰說道:“都說我們學校這位李想同學很有莽勁,現在看來果真不假啊!”

 劉峰腦海里回想起李想這一路走來的一切,附和的點頭:“是啊……”

 【一切的現在都孕育著未來,】

 【未來的一切都生長于它的昨天。】

 【希,而且為它斗爭,】

 【請把這一切放在你的肩上。】

 最后四句,將整格調拔高!

 人的一生很漫長,他們的未來也并不是一不變的。

 最后功與否,還是要看你能不能做到不信命,畢竟人定勝天!

 一首《這也是一切》念完后。

 全場寂靜無聲。

 李想這首《這也是一切》不僅震懾住了那些自視清高的參賽者們,同樣也讓鄭國強進退兩難。

 因為這首詩,早已隨著直播被萬千觀眾看在眼里。

 他要是睜眼說瞎話,讓李想淘汰,那無數人的口誅筆伐可就要落在他的上了!

 可就這麼讓他通過了,姚崇那邊,他怎麼面對?

 真放這位孫猴子進正賽,還指不定鬧出什麼靜來呢!

 直播間里,彈幕不停刷新著!

 他們理解這首詩的含義嗎?

 未必都理解!

 可他們又不是瞎子,在場眾人的反應,他們都看在眼里,知道這首詩最次也是跟姚崇的一切打了個五五開!

 要不然現場不會是這麼一個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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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們細細咀嚼這首詩,心里覺到這首詩詞很好,可至于哪里好呢?

 他們說不出來。

 -【大佬呢?大佬何在!】

 -【有沒有大佬幫忙解釋一下的?】

 -【刀神這個裝的應該很功吧,可惜我看不懂妙在哪里啊!求解!】

 -【刀神這首詩妙就妙在我們這些人看不懂啊!】

 眾人:“……”

 龐風沉思索了片刻,緩緩打字道。

 【龐風:李想的這首《這也是一切》與其說是對姚會長《一切》的回答,不如說是折了自己心的自我爭辯:黑夜與曙,眼淚與歡容,呼吁與回響,損失與補償……】

 【龐風:相互對立的兩極在詩人那里凝結心頭驅之不去的思想緒的綜合,既使詩失去了當今文壇一直強調的頌歌和戰歌的那種主題的明晰緒的單一,同時也增加了讀者接和理解的難度。】

 【龐風:這豈止是詩的藝,這幾乎是哲學的嚴謹!唯主義和辯證法使得這首《這也是一切》,升華到從未有過的時代和歷史的理高度!】

 【龐風:這首詩以促膝談心的方式對大家進行開導,解除人們心中的困,鼓勵人們增強對生活的信念和責任。詩中充滿了對年輕一代的關心、護、希和鼓勵。】

 【龐風:與之姚會長那首《一切》措辭行文悲觀的人生態度不同,李想這首詩,在客觀講述了現實的殘酷中,還給予了人的一抹曙!】

 龐風毫不吝嗇贊揚至之詞,對他而言,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

 他并不會因為此時和李想對立的人是姚崇,是現代詩協會的會長,是全國作協的副主席,便說出違心的話。

 如果他真能說出違心的話,也不至于到現在還只是在大學里教書而已。

 風骨讓他失去了很多!

 但同時……

 風骨也讓他獲得很多!

 因為這番言論,直播間里的觀眾紛紛發言。

 -【大佬出現了!大佬出現了!】

 -【可惡啊,這就是大佬的實力嗎?刀神說的是中文,大佬解釋的也是中文,可是我卻看不懂!】

 -【我閱讀理解滿分,我來告訴你——刀神贏了!】

 -【樓上的你怎麼知道?】

 -【廢話,你看評委那張死了媽的臉啊!】

 -【……這就是你說的閱讀理解滿分?】

 -【當然!從題面找不到答案,就從題外找答案!】

 -【大師我悟了!】

 ……

 在李想念完這首詩后。

 現場沉寂良久。

 不等鄭國強評判,李想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詩放在這里,至于晉級與否,我無所謂!”

 說完。

 李想灑的離開了。

 事發展到這一步,他并不吃虧。

 反倒是鄭國強。

 反倒是姚崇

 反倒是現代詩協會。

 真正該著急的人是他們。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讓他淘汰?

 現代詩大會的公正肯定會被眾人質疑!

 現代詩協會和姚崇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可……

 這些關李想什麼事?

 他將燙手山芋拋給姚崇后,真正該著急的人,是他,不是我!

 李想走了。

 現代詩大會還在繼續。

 正當鄭國強不知所措的時候,另一位評委來到此地,對鄭國強說道:

 “姚會長在辦公室,請你上去,這里暫時由我負責!”

 “啊?”

 鄭國強回過神來,連忙點頭:

 “哦!”

 “我馬上就去,馬上就去!”

 他急忙趕到會長辦公室

 姚崇沉的看著他,看著自己這位便宜師弟。

 他沒想到事竟然會發展到這一地步!

 他最引以為傲的《一切》被人當眾駁斥,他的臉還要不要了?

 “國強啊……”

 半晌。

 姚崇回到位置上,幽幽的說道。

 “誒,誒,我在,師兄,我在!”

 鄭國強不知何時,早已滿頭大汗,聽到師兄說話了,連忙湊到跟前。

 彎腰!

 低頭!

 訕訕而笑……

 “師兄,這真不怪我,我也不清楚,他這麼快就能做出應對,我……”

 姚崇抬手制止了鄭國強的喋喋不休,只是盯著他,說道:

 “事發展到現在這一步,說這些都晚了,還是想想該怎麼彌補吧!”

 “彌補?”

 “對!彌補!”鄭國強抬手拭額頭上的冷汗,順著師兄的思緒,接話道:

 “反正李想已經走了,也沒有接收請柬,我們可以判定他退賽了啊!”

 “愚蠢!”

 姚崇苦笑著搖了搖頭,他知道,靠他是靠不住了。

 姚崇也不藏著掖著,直接說道:

 “這樣做,不是告訴所有人,我眼里容不下比我優秀的人嗎?”

 “你現在就去打聽李想的住,將參加下午正賽的邀請函,遞給他!”

 “誒,好嘞,我現在馬上就去辦!”

 姚崇不僅沒有責罰自己,還讓自己繼續負責這一攤子事,他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氣。

 立即跑出辦公室,準備打聽李想的下落。

 酒店

 李想早已關閉直播間,剛剛吃完飯,跟老伍他們打電話閑聊。

 不得不說,魔都的飯菜都是甜口的,不太符合李想的飲食習慣。

 【老伍:莽子,你干嘛不乘勝追擊啊?當時走了算怎麼回事啊?】

 【櫻仔:是啊,大神,你這一走豈不是便宜了他們?】

 【辰塵:走了也好,現在走算是功退,誰知道正賽姚崇那個家伙,還會給你設置什麼絆子啊?】

 李想回答道。

 【李想:我這一走講究可大了,姚崇要真是不讓我參加正賽,我倒還落得個輕松,可他敢嘛?】

 李想也沒多說,反正不參加對他而言,一點損失都沒有,可姚崇要面對的輿論風向可不會小哦!

 李想和眾人閑聊片刻。

 突然門鈴響了。

 李想說道:“先不聊了,有人敲門。”

 眾人:“嗯,你先忙你的吧。”

 李想掛斷電話,前去開門。

 發現門口站著的不是別人,正是鄭國強。

 這倒是有點意思啊!

 “李想,這是下午參加正賽的請柬!”

 鄭國強沒有耷拉著臉,因為他知道這次來找李想是姚崇讓他辦的事,他一定要辦好。

 “哦?”

 李想看著手里,鎏金的請柬,聞言說道:

 “第三關我通過了?”

 “嗯,通過了!”

 鄭國強仿佛不想和李想繼續探討這個話題,而是接著說道:

 “姚會長不是那種小氣的人,他希你下午能到場參加下午的正賽!”

 “好說!”

 李想把玩著手里的請柬,點頭說道。

 “那我就先走了!”

 眼看姚崇代他的事都辦完了,鄭國強一刻都不想在待下去,立馬轉離去。

 李想聳了聳肩,關上房門。

 正賽的比賽時間定在下午兩點才開始,時間倒是很充裕。

 鄭國強在辦完姚崇代的事后,立即給他打了個電話,告知事辦妥了。

 輿論早已發酵,大家都在等待現代詩協會到底會如何理李想這個刺頭。

 而現代詩協會,得知消息后,也立即發出聲明,指出李想將會參加下午的比賽。

 一番冠冕堂皇的話,算是一塊遮布,保住了姚崇最后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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