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舒的這句話讓保鏢們面面相覷,雖然有些猶豫,但也沒有再極力的攔著林晚舒走向沈韻之的病房了。
“夫人要什麼不妥,你們也得承擔責任!趕跟我過去!”
林晚舒再次強調著,看到了不遠沈韻之病房外站著幾個面不善的人。
如若肚子里沒有寶寶,早就沖過去,哪里還給他們機會囂張?
可此時況特殊,得盡可能保護好自己再去和他們理論。
“報警了嗎?”林晚舒不多問了一句。因為遲遲沒有看到警員在場。
“已經報了!李醫生家屬之前說會協商解決,也沒有發生突發時間,警員都離開了!”
保鏢們如實的匯報著當時的況,但讓林晚舒到無語,“不懷好意的鬧事的人說不會再糾纏,就跟殺人犯說自己以后不會再殺人一樣!警方怎麼可能相信?”
林晚舒從未懷疑過警方的辦事能力,而保鏢也立刻告知:“是療養院的領導出面做擔保的!”
“他們做擔保?為什麼那群人能去我婆婆的病房里?混蛋!一群混蛋!”
林晚舒憤憤不已,忽自己住進了黑店了,不幫自己就算了,而一個勁的幫倒忙。
恨不得把他們都推進了火坑里才為算!
而此時沈韻之的門口站了不份不明的人,不知道是李醫生的家屬,還是外面的社會人士。
總之療養院的保安是沒有一個人去攔的,就守在外面當擺設。
林晚舒抑著怒火走了過去,那群份不明的人就圍了上來。
雖然沒有,但是見林晚舒去找沈韻之,各個的臉上都出不悅。
其中一個中年婦極其不禮貌的指著林晚舒:“別以為是你冷家的,我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
“呵,我還沒有自我介紹呢,大姐你就認得我,看來你們來找事,提前還有人高人指點呀!”
林晚舒毫不客氣的回懟,然后示意讓開,“有事說事,不要擋著路!”
“哎呦呦,冷真的不得了呀!”那人大聲的嚷著,一副想要把事鬧大的模樣。
“今兒我們一家老小就為李文娟討一個說法,難道還有錯了嗎?”
“冷氏就是欺人太甚!草菅人命還用權利人!冷氏家主不管,我們就找他媽理論!現在你這個冷氏的媳婦想參和進來,我也不反對,趕的……給我們一個說法!”
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走了進來,聲稱是李醫生的舅舅,而且他的邊站著一個年輕的男孩。已經舉起了手機對準了林晚舒,這是要現場錄像的節奏……
“舒舒!你趕回去,我和他們說清楚就可以了!!”沈韻之戰戰兢兢的從病房里走了出來。
臉異常的憔悴,助理在一旁張的扶著,生怕沈韻之一個沒站穩倒了。
林晚舒見這般狀態,還得被李醫生的親友圍追堵截在房間里,氣不打一來。
趕上前扶住了沈韻之,“媽,您先去休息,我來應付這群人!”
“舒舒呀,這件事是我引起的,我要是昨天不打胰島素,也不會……”
“媽,我不準你這麼說!你只是正常來這里檢查,你也是害者!你不準有怪自己的信息!這明擺著是療養院的監督不到位,讓始作俑者有可趁之機,才讓你們到傷害的!”
林晚舒字字句句都說在了道理上,在場個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即便心底還有不服,但見林晚舒這個看上去的人,說話做事那麼有分量,有邏輯。
不敢再想剛才那般的放肆,那個自稱李醫生大舅的人也沒有再口出誑語。
只是質問林晚舒如何解決這個問題,“我家林文娟是在給你婆婆注的時候,打開了被碉堡的有毒的針劑,才中毒亡的!這可是一條人命,你們冷氏就準備不聞不問嗎?”
“這位先生說話做事得有點底線!你再說一遍我們冷氏對李醫生的死不聞不問嗎?”
林晚舒說到這里,眼神落在了對準的手機鏡頭前,眼神之中的犀利,讓拿著手機錄像的小哥都有些莫名的心虛,鏡頭徐晃了一下。
“你們想用錢打發我們,不可能!知道你們冷是有錢,但是這個問題不是錢能解決的!”
李醫生大舅開始喋喋不休了起來,各種賣慘,各種把鍋甩給沈韻之。
“你們這群人說話不講良心的嗎?”沈韻之聽聞被氣到不行,“你們一個個的……都是什麼臉,李醫生當初跟我聊家常的時候,可是自己年之后,就一直在外地,邊就沒有什麼親戚照顧著!現在人不在了。你們就在這里裝親戚深,惡心!”
沈韻之這番反駁,不讓林晚舒覺得這起毒劑殺人案件里,暗藏了很多玄機。
定了定神,勸著沈韻之,“媽,為他們這群人氣壞了自己,真的是不值得的!你先去病房里歇息一下,我和他們說!”
“舒舒,你一個孩子……面對他們那群不講理的,我不放心!”
但是沈韻之的話音剛落,林晚舒就示意沈韻之的助理把扶到病房里。
“哎哎,你人怎麼就走了呢!”李醫生的家屬不愿意了。
此時林晚舒直接走到了他們的面前,擋住了他們追沈韻之的去路,厲聲呵斥道:“有我在呢,你們怕什麼?冷氏從來不是怕事的人!”
“你只是冷氏家的媳婦,我們不和你談!”李醫生的舅舅大聲的呵斥著,“一個外來媳婦,還想代表冷氏!”
“我當然可以代表冷氏,當事人是我的親婆婆,冷氏家主是我的老公,現在對外尊稱我一句冷太太,你憑什麼覺得我沒有資格!”
林晚舒把話說得清楚明白,小的軀迸發出強大的氣場,打消了所有的懷疑。
“我愿意花時間和你們談,是想要好好解決的問題的!要是你們覺得沒必要,我馬上報警,然后請律師來解決,到時候不會有人對你們那麼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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