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蘇舒驚訝。
“我都把犯人送到肖力跟前了,他要是再不有點進展,他這個肖隊長別當了,換我去得了。”
梁振國好笑不已,“我們運氣不錯,有一個人很可能看到了常永沿殺人的整個過程,肖力現在在想辦法說他指認常永沿。”
蘇舒這麼一聽確實是大進展,難怪肖力已經先把人誆回農場了。
“既然你都說要再去買新盤子,趁著還早,我們這會兒去廢品站走一趟。”梁振國道,“家里也確實沒有那種小盤子用了,去運氣,再順便看看廢品站最近有沒有什麼新貓膩。”
說完,梁振國賊賊一笑,往蘇舒跟前一湊,小小聲的說,“家里人多,我們兩單獨去外面~”
見蘇舒撇他一個白眼,梁振國也不心虛,“別這麼看我,你自己說,白天你和我都上班,回到家,我搶不過孩子,三個孩子一到你跟前,你眼里心里哪里還有我的位置?”
“以前吧,孩子睡下了,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了,但現在我們都忙著學習,每天學習到十一點才回房,躺下了,你閉上眼睛就要睡覺,都懶得和我說話了。”梁振國道,“你是嚴重忽略我這個丈夫。”
“得了~得了~走走走~”蘇舒都聽不下去了,梁振國竟然還和孩子較上勁了?還和孩子搶?
真是好出息的一個爸爸。
兩人和吳香蘭周學軍兩人說了一聲就出門了,梁振國騎著自行車,蘇舒不樂意坐前面,梁振國就讓摟著他的腰坐后邊。
初夏的晚風在兩個人的邊掠過,街上不飯后出來散步和納涼的人。
梁振國騎著車看了一路,隨后驕傲的和蘇舒說,“總有一天我一定要讓農場的百姓過上家家戶戶在家里能吹著風扇看電視的日子,只要踏實干就能有新穿,日日有吃的日子。”
“你的目標還要加上一個,還要讓人人有書讀,知識改變命運,知識也能創造經濟。”蘇舒笑著接了話,
“我覺得你一定能行的,梁振國,說不定經過你的努力,農場要不了多久就會變你想看到的樣子。”
梁振國的愿在蘇舒聽來很樸實,在未來二十一世紀,夏日的日常,空調手機和網絡,每一樣,都是梁振國現在無法想象的。
“你對我可真有信心,媳婦兒,那我可一定要加把勁兒了!”這要不是在騎著車,梁振國都想轉頭親他媳婦兒一口了。
兩人到廢品站就看到大門是開著的,里面的空地上有兩輛大貨車正在往下卸貨。
看門的人一看到梁振國和蘇舒,態度不太好的趕人,“沒看見都幾點了,有事明天上班的點再來。”
大概是看門的人嗓門大,所以把里面正在忙活的人吸引了過來。
戴珍珠索從里面走了出來,笑著和看門的同志解釋,“這位是我們農場的梁主任,這位是梁主任的人。”
看門的瞥了兩人一眼,不服氣的嘀咕著,“誰來都一樣,哪有別人下班的時候來的?”
“這人脾氣就這樣,不知變通。”戴珍珠打開門,一邊說著話一邊就手去拉蘇舒的手,把蘇舒直接拉進了廢品站,“你們白天都要上班,我們這會兒也正好在加班,來了就快進來吧。”
那看門的人扁扁,喊了戴珍珠一聲,問,“副站長,你這樣,以后他們兩再晚上來,那我是開門還是不開門啊?我來上班的時候,你們規矩可不是這麼說的。”
那人對戴珍珠喊的一句副站長直接讓蘇舒和梁振國都朝著戴珍珠看了過去。
這人升職升的可真夠快的,這才多久,竟然就了副站長了?
以前廢品站可沒有設什麼副站長。
“那位同志眼生的,之前看門的那位同志呢?”蘇舒問著,一邊把手從戴珍珠手上了回來,真沒有拉著第一次見面的人的手說話的這個習慣。
廢品站這樣的地方,看門的崗位也就只有一個人,之前那個人是梁振國認識的。
“老陳啊,他前不久不小心摔了一跤,骨折了,請了假在家里休息,所以站里就找了個臨時工先頂上。”戴珍珠說完,了下耳旁的頭發。
“我們原來的站長年紀大了,不太好,所以辦了提前退休,農場領導信任我,就任命我為副站長,在新站長人選定下來之前,廢品站這里就暫時由我負責。”
“我聽說你是大學生,以你的能力,直接當站長都夠了。”蘇舒不是不會說場面話,要應付起人來,誰都會給一個笑臉。
戴珍珠頓時也笑的十分高興,抬手拍了下蘇舒的肩膀,“你還真會夸人,我哪里有你家梁主任優秀,我還要向梁主任看齊呢。”
蘇舒皮笑不笑的扯了扯角,恭維梁振國干什麼?
怎麼滴?本人是沒戴珍珠能恭維的點了嗎?
聊天都聊不到點上,還大學生呢。
蘇舒沒打算和戴珍珠說太久,就直言來意。
“我想來看看有沒有別人不要的盤子,不管是什麼材料的都行,之前買的一批,家里遭了一次賊被了幾個,剩下的都讓梁振國戰友家的幾個嫂子分走了,今天晚上有鄰居上我家借盤子我都拿不出來一個,所以晚上吃了飯沒事,我就拉著梁振國陪我來這里再找找看。”
蘇舒一副不好意思的神,“之前大家都知道我家里有,所以鄰居有需要才上我家借,人家都開口了,我愣是拿不出一個,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小氣不借呢,所以得趕買幾個回家備著。”
戴珍珠臉上還依舊是掛著笑,但是眼神卻微不可見的閃了閃。
“你……全都給送人了?”戴珍珠扯了扯角盡量藏住了驚愕,見蘇舒毫不在意的點了頭,還是沒忍住,慨了句,“你是舍得,們倒是好運氣。”
蘇舒一副聽不明白的樣子,“怎麼是我舍得?也不值錢,都是別人不要的二手貨,們不嫌棄,我自然就都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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