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和梁志強都還昏睡著,背帶一松,兩人直接倒在地上,兩人腦袋到地上的時候,還發出不輕的兩聲咚咚。
李老和阿姨急忙跑了過去把兩個孩子從地上抱了起來。
阿姨也是當的人,看不得孩子遭罪,了孩子的腦袋,一聲聲哎呦哎呦的心疼的喊著。
梁志超也愧疚的朝著弟弟和一一跑去,心疼的吹著兩人的腦袋,手著兩人的臉,怪自己心。
“好孩子,你已經很勇敢了。”李老安著梁志超。
肖力直接把方晴雙手烤了起來,然后喊了市里的公安同志把方晴看著。
梁振國了梁志超的腦袋,問他,“弟弟和妹妹都睡著了,你怎麼沒睡著?有沒有看見媽媽?”
梁志超一邊掉眼淚一邊應著,“我知道方有會把我們迷暈的帕子,所以一掏帕子,我看到往帕子上倒東西,我就趕憋住氣不呼吸了。”
但是他來不及提醒弟弟和一一。
“爸爸,我看見媽媽了,媽媽被方他們捆著,手和腳都捆著,他們還沒有給媽媽飯吃。”梁志超道。
“那你知道媽媽在哪里嗎?”梁振國問。
梁志超點點頭,“方背著我們坐了兩次公車,我記得剛上公車的時候,售票員阿姨喊了句圓山站到了,有要下車的趕下,不下車的往后挪,下一站是七百村。”
“是垣山站和起北村站!”李家的阿姨道,“我有一個表妹就嫁在起北村。”
梁志超連忙又大聲說,“媽媽被繩子綁著丟在里!是黑漆漆的!還有常爺爺和另外一位伯伯在口守著,外面有一塊大石頭,也是黑乎乎的,山不高,方帶我們從山里走出來,就走了一會兒,我的都沒累,山上有很多松樹,還有竹子樹!”
李家阿姨一聽,連忙道,“對!垣山有很多天然溶,大大小小的,加起來得有十幾個!有的溶還會相通!”
地點都已經這麼明了了,梁振國沒有多耽誤片刻,把三個孩子留在李家,委托李老把三個孩子送去醫院檢查,他和肖力則帶著人立刻往垣山趕。
方晴當時坐公車要轉車,所以花了很長時間才到李家。
梁振國和肖力是開著汽車直接過去,省了不時間。
一行人一下車就找了附近悉垣山的村民帶他們上山去找那個口有大石頭的溶。
有村民帶路,就像梁志超說的,先經過一片竹林,再經過一片松樹林,走了約莫二十分鐘,大家就找到了那個。
此刻口坐著一個腳上帶傷還流著的男人,一看到公安,那男人顧不上腳上的傷就要跑,但是哪里跑得過梁振國他們。
跑了沒幾米就被抓住了。
“里沒人。”肖力帶著人從里面出來,然后朝著梁振國舉了舉手里的繩子,“但是發現了這個,切口整齊,你媳婦兒應該扎傷了這個人跑了。”
“常立松呢?”梁振國問,“有看到他嗎?”
肖力搖搖頭。
被抓的那個男人一聽,連忙道,“常立松去追人了,公安同志,我把我知道的都說了,我能不能不用坐牢啊~我們沒打算害人命啊~”
“來一個人把這個人押警車上去,其余的人跟著我們一起搜山!”梁振國道。
梁振國說完就帶著人四散開來,沒走幾步就忽然聽到有人喊,“這里有跡還有腳印。”
梁振國跑了過去,一眼看到草叢被踩出一個腳印,草上還有跡。
看著腳印的大小不可能是常立松那個男人的,梁振國抬手就給了被抓了的那個男人一拳。
怒問,“不是說沒害人命嗎?這怎麼回事!傷哪里了?”
“我們真沒打算傷人啊,但是那的太兇了,還拿走了我們的刀,常立松為了抓,用石頭扔,可能是那會兒扔到哪里了吧。”那男人很無奈,“你看我,一個不查,腳都被捅穿了,真的太兇了。”
那男人連說了兩句太兇了,都快把他自己說哭了。
梁振國狠狠的瞪了那個男人一眼,然后頭也不回的循著跡走進了林子里。
跡只維持了不到十米就沒有了,應該是蘇舒發現了跡找了東西捂住了傷口,路上也沒有了蘇舒的腳印。
一行人站在樹林里都不知道蘇舒往哪個方向跑了,所以就分散開,展開地毯式搜尋。
此刻蘇舒在哪?
在林深,在一片高高大大的的老松樹林里的其中一顆枝葉茂盛的松樹枝椏上蹲著。
這棵樹有多高?
蘇舒沒專業工測不出來,但是低頭一看,能給自己看出恐高癥來。
松樹長得筆直,是借躲進別墅五分鐘給自己爭取到的時間差,然后用進別墅買的專業救援工爬上這顆筆直的松樹。
用著在別墅里買的遠鏡看著常立松從樹下走過,一直在松樹林里徘徊,四尋。
大概是沒想過會有人能爬的上這麼高的樹,所以常立松始終沒有抬頭看過。
不過蘇舒找的樹樹葉茂盛,躲的又高,常立松就算抬頭看,也很難發現的藏之。
蘇舒靠在樹上休息,喝點水,吃了點東西補充力,然后重新拿著遠鏡關注常立松的去,想著常立松在松樹林一直找不到,會不會認為已經從別的地方下山了。
等常立松一下山,就可以用工從樹上下去。
但是蘇舒沒想到,這一看,竟然看見肖力帶著人把常立松抓了。
肖力來了,梁振國大概率也來了。
蘇舒拿著遠鏡往林子另外一邊的方向看,果然看到了梁振國的影。
蘇舒掂量了一下高度,趕用專業工往下爬了一些距離。
沒等再往下太多梁振國已經到附近了,蘇舒只得把那些東西全部收進別墅。
知道常立松被抓了,梁振國開始放開嗓子喊蘇舒的名字。
蘇舒等梁振國又靠近一些,才開口應了聲,“梁振國,我在這!你抬頭看!我在樹上!”
梁振國聽到聲音了,循著聲往前走,還一直仰著頭往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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