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琬在國子監的學習生涯,卻是非常愉快地展開了。
在國子監,到都有簽到點。
江琬就是來一回膳堂,膳堂這裏居然也能簽到。
救治完范宏傑后,就在膳堂門口簽到了。
系統:「你在國子監膳堂簽到,獲得樸實的羊餡蒸餅十籠屜。」
這可真是夠樸實的。
江琬探進系統空間一看,嚯,好大的籠屜。
這一籠屜裏頭就能有蒸餅五十個,十籠屜……真的是,阿爹再也不用怕我肚子啦。
江琬還高興,糧食儲備嘛,放系統空間還不會壞,不會涼。
保鮮又保溫,隨時,隨時都能吃,完。
兌換來的芥子空間才只有一個立方,只能放一些重要的隨品。平常還是要靠系統空間,多多存放簽到資,這才合理利用。
系統空間好像是無限大的,反正只要是簽到所得,不管多大都能存進去。
膳堂這個簽到點也是十二個時辰重置一回,第二天中午,江琬又在膳堂簽到一回。
系統提示:「你在國子監膳堂簽到,獲得樸實的四樣小食組合大全一套。」
還是樸實……
江琬再一看,四樣小食,分別是:芝麻餡小山藥團、千層皮糖餅、干棗餞、糖漬核糖。
嘿,全是甜的,還分量超足。
四個大盒子裝了四樣小食,每個盒子都是十斤左右。
估著,就算再到膳堂來簽到,估計也還是會簽出各種食,此後幾天,就暫停了膳堂的簽到活。
善學堂那邊的簽到卻沒有停,十二個時辰重置一回,第三次,江琬在善學堂簽出的是「書法學習悟加倍」。
第四次,在善學堂簽出的則是「繪畫學習悟加倍」。
發現,基本上就是當天由哪一科的先生主課,在善學堂簽到就會簽出相對應科目的悟加倍時間。
這使在國子監的學習越發如魚得水。
當然,自己最喜歡的,還是經史科。
讀史可以知往來,知興替。喜歡通過讀史來明辨古今,以此清這個世界的脈絡。
這能給增加對這個世界的歸屬,也約約指引著尋找到自己的道路。
人生一世,不論是在怎樣一個環境中,總要先能明辨自,找準定位,才好談未來。
當然,關於這個未來,究竟要怎樣,江琬此時其實也還是有些模糊的。不過先努力,總沒錯。
你各方面都強大了,才有選擇未來的權利,否則只能是被命運挾裹,又何談選擇?
有這樣一個觀念,江琬在課上也不藏拙。
不論上的是哪一門課,經史、詩書、丹青、算學,都表現突出。
尤其的記憶力和悟超卓,這種聰慧靈,基本上沒有哪位先生會不喜歡。
這種強勢帶來的另一個好就是,再也沒有人,會總來提是在農家長大的這回事了。
當然,其實也不是沒有人疑。
你一個「農」,來到國子監這樣天下第一等的求學之地,你不自慚形穢,你還能跟得上課……這也就罷了。
結果你回頭在學業上,還把眾多貴都遠遠甩在了後邊。
這……是真的嗎?
有人就悄悄問過江珣與江璃:「你家這位琬娘子,當真沒問題?真沒有……再弄錯?」
其實就是晦地在問,江琬到底是不是真的伯府脈?
這個時候,就顯出原先清平伯一力主張「燃問靈」的好了。
江珣立刻沉聲道:「琬娘歸家,是開過祠堂,經過燃問靈的!」
江璃則怒道:「呸!不會說話就不要說,我家琬娘好好的,有問題也全是你們的眼睛有問題!」
得了,還是招惹江璃這個炮仗吧。
當下再沒人拿這種問題煩問江璃,但江琬經過燃問靈的事卻傳了出去。
總之,這位強勢突了京城貴圈,來歷傳奇,傳奇。
江琬倒不外界影響,總之該怎麼做還怎麼做。
學的課程比較均衡,沒有太明顯的側重點。
不似國子學、太學那邊,主要是為科舉輸送人才,自然,就要在科考策論上有所側重。
學生們也學君子六藝,禮、樂、、、書、數。
這一天,上到了課。
課五日一,統一都在半山的練功場開設。
因為是大課,學甲乙兩班就歸在一起上課。
十公主很高興,滿臉歡喜地靠近江琬旁,笑容甜:「琬姐姐,今日我與你一同上課。」
在乙班,沒能跟江琬同一個班。這幾日裏,時常就在言辭間對此表示幽怨。
江琬鼓勵說:「年前大考,你考到甲班來,到時我便還與你同班。」
十公主神間顯出低落,期期艾艾地說:「琬姐姐,我……自小愚鈍。不管學什麼,都總是學不好,考甲班,我……可能做不到。」
對,十公主是個學渣。
比起要強的五公主,十公主真是佛系典範。
但又有什麼關係呢?是帝姬,又自弱,永熙皇帝憐惜還來不及,本不可能對的課業有要求。
江琬了解況后就說:「你想學嗎?若是想學,我可以教你。若無所謂,自然,咱們便不提此事。」
十公主其實是不想學的,但想跟江琬多多相,因此就連忙說:「我要學……琬姐姐你教我!」
於是這幾天課後,江琬有的時候就會時間給十公主補課。
也有意想試試自己之前得到的「師者加持」,這個加持可以每天重複使用,每次限時一個時辰。
正好給十公主補課的時候,就可以打開「師者加持」。
結果,江琬發現,用師者加持的時候,那效果是真的神奇。
在打開師者加持以前,給十公主講課,十公主頻頻走神,要不絞著自己的手指發獃,要不就盯著江琬的臉發獃。
用師者加持以後,江琬講課的水平自我覺並未有明顯長進,可有意思的是,十公主自己就會漸漸改變走神的陋習,轉而變得認真專註。
最妙的一點是,在給十公主講課的同時,江琬自己也會對自己梳理的知識產生更深的理解。
正所謂溫故而知新,不外如是。
這一回要同上課,十公主便也喜滋滋地對江琬說:「琬姐姐,你功夫好,必定也極好,教我好嗎?」
江琬:「……」
不好意思,我……騎馬大概算是會的,畢竟便宜爹教過。
可是箭……我,沒學過呀。
該怎麼不損形象地,優雅地,告訴十公主,並不全能這個事實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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