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理會常老十的話,沖出天醫鋪子的我徑直繞到了屋子后面,找了一個梯子,二話不說的就朝著屋頂爬了上去。
天醫鋪子是那種瓦片老房子,爬上屋頂的我,很快就發現在藥鋪屋頂的正中間的位置,有六七塊瓦片被掀飛了開來,青的瓦片上還有著被電擊過的痕跡。
我順著屋頂的破,低頭朝著下面了過去,下面正好是我靈位所在的位置。
昨晚發生的一切不是夢,真的來過天醫鋪子,而且是全沒有煞氣的回來過。
奇怪,上的煞氣怎麼突然就沒了呢?
難道是因為這些天李靜然齋戒給我念誦經文的原因,這是我能夠想到的,唯一的解釋。
“喂,皮劍青,你干嘛,救不活朱栩諾,也不至于跳屋頂吧?”追出來的常老十站在屋頂下面,抬頭著我大聲的喊道。
“誰說我要跳了,我還沒活夠呢!”我沖著常老十回了一聲之后,就將那被閃電擊穿的屋頂給修補好了,這才順著梯子爬了下來。
“皮爺,你可千萬不能去給栩諾小姐看病啊,否則后果不堪設想!”常老十連忙走到了我的邊,警惕的著我,生怕我會去朱家給朱栩諾看病。
說了“帝王人參”即將出世,而這“帝王人參”是聚集了百之氣的,毫不夸張的說,死人吃上一口“帝王人參”都能立即復活,何況朱栩諾的之中還有著氣。
有了“帝王人參”之后,我便不再擔心朱栩諾的病了,現在我要做的,就是趕把“黑白雙煞”扎出來,先戰勝王武,再去考慮朱栩諾的事。
半個月之后,朱栩諾的病一旦復發,不管有沒有人和我重新簽訂婚約,我都是要去給朱栩諾看病的。
想到這里,在常老十極其疑的注視下,我就邁開腳步,重新的走回了鋪子,坐在地上,開始削起竹條來。
常老十一路跟在我的后,他看著我這個樣子,十分擔心的說道:“皮爺,你是不是到刺激,真的傻了,怎麼不提栩諾小姐的事了?”說著,常老十就出手在我的面前揮了揮。
我一把抓住了常老十的手,一雙炯炯有神的目死死的盯著常老十,說道:“十叔,我要削竹子扎紙人了,請不要打攪我!”
“瘋了,真的瘋了!”常老十聽到我的這句話,滿臉的錯愕,不過他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說了一聲:“我去幫你搞些竹子來!”說完,常老十就離開了屋子。
由于有了半個月前削竹子的經歷,現在的我削起竹子來,速度也提升了不,之前花了半個月的時間才削完的竹子,現在我用四天的削好了。
第五天常老十讓我休息了一天,他則是去市場上買了一些扎紙人用的白紙,還有一些風水紙錢來。
最后的十天時間,常老十開始教我扎紙人,由于我腦海之中有“黑白雙煞”的圖譜,我本來打算扎“白煞”的,畢竟“白煞”看起來好看點,十天之后比武的時候也拿的出手。
結果常老十告訴我說,白煞太過復雜,不適合我這種新手,還是得先扎簡單暴的黑煞。
一開始我還有些不服氣,但是等到真正扎起來的時候,我便發現,這扎紙人比削竹子可要難的太多。
幾天下來,我的雙手被尖尖的竹子扎的鮮直流不樣子,但是竹篾子紙人卻是一點都沒有扎出來。
到了離比武還有最后三天的時候,我的雙手由于被竹子扎爛,染了太多的細菌,開始發起了高燒來。
燒的滿通紅的我,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著我起的常老十說道:“十叔,你這紙人實在是太難扎了,我能不能不學了,反正栩諾已經給了我‘九頭獅子烈火印’了,到時候我直接用這個去和王武比武好不好?”
著發起了高燒的我,常老十沒有任何的同之,只見他面無表的說道:“這就難到你了嗎,你知道朱栩諾拼著命給你打造‘九頭獅子烈火印’時有多難嗎?”
見我不說話,常老十繼續說道:“朱栩諾本就重疾在,打造這‘九頭獅子烈火印’的每一秒都要遭烈火灼心一般的折磨,的痛苦是你的一千倍一萬倍,你一個大男人,這點痛苦都不了嗎?”
聽完常老十的這番話,我心中無比的震撼,我知道朱栩諾帶兵打造“九頭獅子烈火印”十分的難,但是沒想到會這麼的難。
如果連栩諾吃過的苦我都吃不了的話,我還拿什麼來保護?
想到這里,即使是全沒了毫力氣的我,還是掙扎的爬了起來,走出了房間。
坐在一堆竹條前的我,這一次并沒有急于出手扎竹人,而是閉眼仔細的推演著腦海里“黑煞圖譜”竹條穿的每一個細節。
先后手,由上而下,竹脈相條!
我閉著眼睛,雙手抓著竹條,一邊拆解著腦海之中的黑煞圖譜,一邊快速的扎了起來,隨著我著竹條的食指飛快的飛舞著,手中一條條的竹條便開始迅速的打起了結來。
在一串串竹條串接起來的同時,我到了天地之間,無數的靈氣正朝著我手中的竹條匯聚了而去,竹條互相鎖定的同時,也將天地之間的靈氣給固定進了紙人之中。
而我也在竹人吸收天地靈氣的時候,收獲到了好,我那超高的溫迅速的恢復了正常,達到了一個最佳的狀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飛舞的雙手則是越來越靈活,毫覺不到一的疲憊。
終于,隨著最后一竹條從我的手中消失,我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只見在夕下,一個由竹條編制而,完整的竹架子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功了!”我難掩心中的喜悅,轉頭朝常老十去,只見常老十雙眼布滿了,就像是幾天沒合眼的人一樣。
“十,十叔,你,你是怎麼了?”我驚訝無比的問道。